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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守岁

小说:

当大坏女决定忏悔

作者:

雨山泽

分类:

古典言情

刚出房间门,就闻到了一股扑鼻而来的饭香气。

几乎瞬间,凡朝感到一阵脾胃空空的饿,本来中午就没吃多少,光顾着喝酒了,现在更是饿得头晕眼花。

她去洗了把脸,回来发现其他三人都在饭桌上坐着呢,并没人动筷。

刚坐下,撑花就递过来一碗温茶,对她道:“先喝点润润嗓子吧,睡一下午该渴了。”

凡朝被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感动得泪眼汪汪,就着她的手咕咚咕咚灌进去一大碗。

旁边座椅被拉开,启烛回来了,也坐进了饭桌旁。

夏经瞄了眼刚落座的启烛,转过头对凡朝道:“哎、哎哎,大家都忙了一下午,就你啥也没干,等下你刷碗啊。”

凡朝头也不抬,立刻应下去:“好好好,我刷就我刷。”

说罢,夹起肉饺子,也不管烫不烫,直接塞进口中。

妄河也夹起一筷子青菜,但是没递到口中,只是夹在了碗里。

突然转头看向启烛,冷不丁问道:“你叫她起床,怎么她先出来的,你在她房间干什么了?”

这话说的,直接把启烛问得一愣。

启烛和其他三人本就不熟,本着先来后到的原则,其他三人自然认为自己跟凡朝更熟稔一些。但因为启烛人是凡朝带来的,所以也把他纳入了团队范围内。

但说实话,抛开凡朝这个桥梁,他们和启烛之间基本没有交流。

启烛又是个比旁人更冷的性子,自然也不可能主动与他们结交。

启烛还没说话,凡朝倒上赶着给他解释道:“我屋里太乱了,就麻烦他帮我收拾了一下。”

话刚出口,启烛抬头,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只有两人知道,这是谎话。

凡朝这个着急忙慌解释的行为,让夏经和妄河对视一眼,皆感道些不同寻常。

只有撑花自己低垂着脸,筷子戳动着碗里热气腾腾的饺子,一脸垂头丧气。

凡朝呼哧呼哧干下去大半碗,嘴里鼓鼓囊囊的,看见她那样,猛地咽下去饭食,撑得喉咙都有些发麻,转头向撑花问道:“怎么了我们宝贝花花?大过年的咋不高兴。”

撑花闷闷不乐道:“巢夏姐还在神主手里呢,也不知道过年有没有饺子吃。”

凡朝一顿,给她夹了个鸡腿在碗里,安慰道:“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救你巢夏姐啊,别难过了,难过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咱们得干劲满满才行啊!”

听了她的话,撑花眼里又迸发出希望,夹着鸡腿啃了起来:“嗯!我要好好吃饭,到时候去救巢夏姐!”

热腾腾暖融融的年夜饭吃完,凡朝认命,撸起袖子去后院刷锅。

她将碗一个个摞了起来,拿起丝瓜瓤,对着清水开始搓。

刚刷了两个碗,启烛慢吞吞挑了两桶水过来,一边帮她倒水,一边帮她收拾刷好的碗筷。

夏经和妄河抬着泔水桶从后院经过,看到这一幕,撇着嘴道:“你就惯她吧。”

启烛难得勾了勾唇角,倒是凡朝冲着夏经的方向翻了个大白眼。

直到二人身影隐去,启烛看着凡朝上下搓动的手腕,突然道——

“三筷子青菜,一块鸡肉只咬了一小口,擦嘴的时候可能还吐掉了。”

“两筷子鱼肉,夹到碗里,挑了快一刻钟的鱼刺,最后只送了一口进嘴中。”

“半碗饺子基本没动,最后趁我们离席的时候倒进泔水桶里,挑走了。”

凡朝一愣,问他道:“你说什么?”

启烛毫无波澜地回答:“那个叫夏经的男人,一顿饭只吃了这么点东西,另外一个叫妄河的吃得更少。”

凡朝顿了顿,其实她也早发现了,经哥和妄河吃饭一向很少。

但是她相信同伴,既然同伴选择不说,那她就不多嘴问。

也许这些疑问,终有一天,夏经和妄河会告诉他们。

————

后院密林,夏经二人抬着泔水桶,慢慢往深处走去。

到了地方,夏经扶着树干,熟门熟路地一抠嗓子眼,吃进去的东西悉数吐了出来,和泔水桶倒出的垃圾混在一起。

吐过后,他接过妄河递来的水壶,漱了漱口,缓解一下干涩的喉咙,忍不住吐槽道:“为什么都不是人了,呕吐还那么痛苦,这不符合常理啊。”

水壶盖子塞紧,他往妄河怀里一拍,又道:“怎么你吃东西就不用吐,咱俩不是一样的吗?”

妄河冷笑一声:“我比你高等。”

夏经“嘁”了一声,扭过头去,似乎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正说着话,突然背后丛林里传出一声枯枝断裂的声响,二人一凛,迅速往那处看去。

一人飞速逃窜,可惜终究比不上夏经二人的速度。很快,一个穿着古怪长布帽,身着白裤、短对襟的男人被按倒在地上。

从他的服饰可以判断,这人是谷内一名修士。

二人一愣,本以为是什么小毛贼,或者是追兵,没想到是自己人。

不知为何会在院子周围遇见谷内的修士?

夏经用脚踩着他的长布帽,厉声质问道:“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呢?”

那人哆哆嗦嗦的,手里还夹着一个本子,连声求饶道“夏大人,放过我吧!小的只是路过,只是路过而已啊!”

夏经不答,一个眼神扫过去,妄河立刻领会,夺过修士手里的本子,翻看起来。

——除夕酉时三刻,神尊大人醒来,与其余四人同进晚餐。

——晚餐结束,神尊前往后院刷碗。

……

再往前翻去,密密麻麻的本子上,记录的全是他们这段时间的生活日常。

妄河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忍不住反问道:“是白清弥给的命令,让你记录这些的?”

修士连忙否认:“没、没有、没有、没有人指使我。”

他越是这样说,反而越让人起疑。

二人几乎可以笃定,背后的指使者一定是白清弥。

可眼下人在屋檐下,也不好拿他怎么办。妄河将本子丢回去,向夏经抬了抬下巴,问道:“他该怎么处置。”

夏经眉头紧皱,答道:“放了吧,先回去再说。”

等回到小院中,天气寒冷,几人围坐在堂屋中央。

撑花生了个火盆,几个人围着火盆团团坐。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窗户拉紧,门也关上。火盆将昏暗的小屋映的暖意融融,橙色的光反射在每个人的脸上。

但飘在房屋中的话语却不那么温馨,夏经将刚才和妄河的发现说与凡朝听。

凡朝沉思片刻,道:“就猜那白清弥不可能像表面上那么好心,必然暗地里有自己的想法。”

这也是可以预料的,凡事皆有代价,没有人会真心帮你,背后一定有着他自己的目的。

凡朝在经历了那么多背叛后,更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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