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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给你出气

小说:

传说老板娘夫君身娇体弱

作者:

南山怀竹

分类:

古典言情

只见两队锦衣卫天街纵马,气势汹汹而来。

为首一高大男子胸前绣着四爪飞鱼,红衣猎猎。

他面容俊美无暇,神色却冷酷肃杀,不正是秦砚?

“老,老大……”

庄九红着眼睛喊了一声,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声音里都带了哽咽。

怎么办,老大媳妇丢了,会不会怪他?

秦砚面无表情瞥了庄九一眼,又打量一圈周围状况,当时就明白了大概。

先前朝会结束时,他便听有小太监报信,说庄九那小子来朝会找过他,后来被小福子拉着跑了。

他便带人急吼吼赶回来。

现在看来,定是张冲又来瀚海楼闹事,被庄九发现,叫上衙门里的所有人拖延时间,又来给他报信的。

奈何今天的朝会长了些,小福子又知道,赵通手里有给林知夭的赐婚圣旨,两人这才去找了赵通。

这么看,他们赶来的到还算及时,就是自家人这边好似吃了亏。

秦砚凌厉的眼神瞟向一群灰头土脸的文职锦衣卫,心里盘算着,是不是也得找时间操练一下这些宅男。

一群技术宅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

好在秦砚很快转移了视线,因为他发现,林知夭也在人群中看着自己,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清凌凌地。

这么一看,果然还是自家媳妇可爱,又好看,又会做饭。

不过好像是被他刚刚飞出那一刀吓到了,怎地脸色这样苍白?

秦砚心里忽地就柔软起来。

他飞身下马,没理会在场任何人,径直朝林知夭走去。

待到近前,秦砚才发觉出不对。

只见林知夭左手紧紧攥着圣旨,右手却无力垂在身侧,仿佛有些不便。

她脸色苍白,冷汗不时从额角渗出,染湿了散落的发髻。

秦砚皱了皱眉。

“怎这么狼狈?你受伤了?”

林知夭不知这人怎地忽然显得与她如此熟稔,竟是连赵掌印也没理会,就直接走到了自己面前。

不过人家已经走了过来,林知夭自然要打招呼。

她微微蹲身,双手努力地交握在一起,想要行礼,然而右手的手臂却被秦砚一把抓住了。

先前被张冲丢在地上时,她是这只手臂先着的地。

许是先前手臂摔出了问题,此时疼得她几乎站立不稳,右手更是无法动弹。

被秦砚一抓,林知夭“啊”地惊呼出声,眼泪差点掉下来。

“好痛,秦……秦大人,你快放手。”

秦砚连忙收手,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梅七!”

他蓦地朝人群里喊了一声。

旋即秦砚也不再管这边,转身从人群里拎出张冲,竟是轻轻松松,将人一脚踹飞了出去。

张冲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高壮的身躯便如麻袋般摔在了地上,半天没喘上气来。

在场所有人,包括张家的家丁,全都噤若寒蝉。

锦衣卫副指挥使秦砚这酷吏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那是真刀真枪杀人杀出来的。

他表面看着稳重又冷傲,一副拒人千里的架势。

可当初抄没周家时,却是冲杀在最前,将妄图保护周家家主逃跑的几十名护卫杀得片甲不留。

秦砚残忍嗜杀的明头,也就是这么来的。

若是在场别人打张冲,家丁或许还敢拦一下,可是秦砚……

谁敢拦?

林知夭被秦砚的骤然发飙吓了一跳。

这人先前还平平静静的,怎地一让他放手,就生气了?

莫非是她语气不好?

林知夭还在忐忑,旁边已经传来梅七的声音。

“林小娘子,在下粗通医术,不如帮你看看?”

林知夭不由一愣,才反应过来,先前秦砚喊梅七,原来是这个意思。

梅七微微躬着身,站在林知夭面前,两排黄牙至少露出了十颗,笑得见牙不见眼。

“林小姐,您这恐怕是脱臼了,不碍事的……”

他瞥了眼秦砚的方向,发觉秦砚刚好也回头瞥了自己一眼。

梅七语气不由一顿,迅速改了口。

“碍事……若是不尽快处理,当然是极碍事的。”

感受到背后冰冷的视线收了回去,梅七在心里擦汗。

他这该死的求生欲。

“这边过会恐怕有些血腥……林小姐不如移步回酒楼里,我也好帮您的关节复位。”

梅七这副恭谦的态度,倒让林知夭有些不知所措。

“梅……梅先生,先前不是说好,您叫我阿夭便行了吗?还有,什……什么血腥?”

今天的血腥场面她可是够了,做生意最重和气生财,若是再来一些,她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啊……没事,没事!”

梅七感觉后背又被秦砚刺了一眼,登时心口拔凉拔凉。

今天他先是贪功冒进,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将林小娘子置于险地;后又为了发泄情绪,当街便要杀人。

这在他们锦衣卫里,可都是不尊上命、无视法度的重罪。

眼下只有夹起尾巴好好做人,盼老大高抬贵手。

看老大对林小娘子的重视程度,绝对是早已情根深种情非得已了。

林小娘子被赐婚给别人了又怎样?

在梅七不畏世俗的眼光里,便是有夫之妇,只要老大愿意,也是大可以拐回家的。

一纸婚书,绝不能成为束缚爱情的牢笼!

如今只要讨好了林小娘子,便是奉承了老大,这一点,梅七心里看得清楚。

梅七向来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更何况林知夭这小丫头……又那么讨喜。

“阿夭啊……不对,昨天您可是答应我,让我当您这酒楼的掌柜!”

“我既成了您的掌柜,不如便称您一声老板……娘?”

“呵呵,老板娘,您看这里的后续……不如交给秦副指挥使处理可好?”

“眼看时候也不早了,不如咱赶紧回酒楼治伤,待会还得收拾准备开张……”

“那个谁……小弦月啊,快快,扶上老夫人,散了散了!”

弦月被梅七那一声“老夫人”喊得直发懵,老半晌才反应过来,梅七说的是阿萨。

她只得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扶上阿萨跟着走了。

林知夭手臂上的伤看着严重,其实真如梅七所说,只是脱臼而已。

到她抬脚迈过门槛时,梅七扬指弹了她手臂一下,竟然就完全恢复了。

倒是阿萨的伤还更重些。

林知夭带她去后院的卧室里看了,胸前青了好大一片。

好在梅七给了锦衣卫特制的药膏,林知夭亲手给阿萨涂了,等她在房间里睡下,又自己重新洗漱换了衣服,这才去了前面。

前院的闹腾已经基本结束了。

林知夭透过瀚海楼的窗户,看到锦衣卫将一群家丁五花大绑,往后巷的指挥使司衙门里赶。

秦砚则亲手提着张冲上了马。

张冲此时被打得鼻青脸肿,几乎看不出人样,和林知夭先前憋屈的姿势相似,被倒挂在秦砚的马屁股上。

林知夭当场便“嗤”地笑了出来。

远处的秦砚仿佛听见了她的笑声,蓦然回头。

四目相对,秦砚视线灼灼,落在林知夭身上,一双狭长的凤眼缓缓舒展,唇角微勾,仿佛在笑。

林知夭当场便红了脸,将头从窗户缩了回来。

这人平时总冷遮脸,没想到笑起来,竟如此勾人。

不行不行!

她现在可是有了婚约的人。

便是不打算相亲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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