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邬知子用指尖按在他柔软的唇。
从左到右,说不上多轻,用力抿开唇纹,指甲划在软热的上唇内,拉一丝透明的水线。
“啧,真脏。”
她不满地皱一下眉,又万种风情地歪头一挑眼,自上而下俯视他,“还不舔干净吗?”
那样会不会更脏?
他没来得及发问,微张的唇缝被她手指猝不及防地撑开,口液溢满嘴角,只剩几个象声词。
“唔......”
“嘘。”她压在他的舌上,缓缓凑到他耳旁,“不许叫。”
虽然他叫得并不难听,但是不论什么事情只要体验过更好的就难免会比较。
喘也一样。
看着面前的男人这样子后仰着脖颈,突出喉结,不时呜出微弱的细喘,莫名就让她想起宗无来了。
哦对,原来他是有名字的,只不过她都快把他的姓名忘掉了,毕竟已经死去很长时间了嘛。
真抱歉以这种方式想起他,但得到这种夸赞应该算作奖赏吧?
他的喘可比名字令人有印象。
因为体弱,气声也虚哑,于是情到浓时沉出了一种性感的调,充满勾引,像一根羽毛轻挠在耳上,在你想要伸手去抓时忽然撞到最深。
很难讲他不是故意这样,为了诱捕设下圈套。
咦?
邬知子忽然想起来了,原来宗无并不会像面前这个男人一样卑微。
他的确不会拒绝她,可他的顺从充满......该说阳奉阴违吗?
反正最终总会达到他独特的目的性。
他太懂得示弱,连那具病态的身体都可以是最佳伪装,更别说无孔不入的体贴贯穿每分每秒。
可是每当邬知子恶劣心起,坐到他身上——
他总能在无形中调转关系,哪怕她揪着他的领带像牵起项圈一样,最后那条项圈却总会回到她的颈上,莫名就要她张口恳求才能继续不上不下的情调。
甚至每到此时他示弱的泪滴还停在睫上,比她还要红了眼眶。
然后弯一弯眼角,无辜地问:“不舒服吗?奇怪,明明知子已经湿得像小鱼一样了,咬我也很紧。”
偏他说话时还正在以下位者的姿态仰视她,满眼情迷的野欲,不加遮掩地侵略,以下犯上,病态肆意。
“想要我的什么?知子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呢?来,张开嘴,再说一次。”
“真的需要我慢一点?我当然不懂了,毕竟知子总是在说谎。”
“知子好乖好乖,像小狗一样抬着腿到处洒水。”
如果单单到此为止邬知子当然不会对他有温驯的评价了,重点是在这之后的事。
“抱歉,是我看见知子可爱的脸就忍不住这样了......我们再来一次吧,知子想要怎么玩我?”
“要我跪下去吗?还是把手绑起来?吊到环上也可以哦,不会反抗。”
“就当做是我不小心弄脏知子的惩罚好了,真可怜,连这里都黏糊糊的......”
他的服从就体现在这里,看向她时永远带着执迷的爱意,甚至在过分之后故意犯错,再借此来讨好她,用让她足够舒服的方式,然后她就会只记得他结束前的乖顺了。
......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究竟哪里不对呢?
邬知子也说不清,毕竟在她的认知中与宗无那段关系绝对算是完全以她来主导,连那急不可耐的目的也可以解释为男人的劣根性。
至少她对他的掌控可以战胜那分劣根性,不是吗?
邬知子不愿意再想了,也许正因为这桩桩件件才唯独对他记忆深刻,掺杂讲不清的爱和讲不完的恨。
她至此已经扫兴,根本不想再管面前的人。
在说话吗?说什么呢?说很爱我?
呵。
这种老掉牙的台词就不要再讲了,她当然知道所有人都爱她,这简直是理所应当,就像设定好的程式一样。
邬知子胡乱在他的衬衣上擦蹭沾满水迹的手,粗鲁烦躁:“可是你到底有多爱呢?让我看见喽,什么都做不到就敢这么讲吗?”
有人被爱欲蒙蔽双眼:“......喜欢你。”
“嗯,然后呢?为我去死也可以?”
“可以。”
“那还真是出乎意料。”
让她算算这是第几千次听到类似的话?
真是一点创新都没有啊。
不过邬知子还是冲他笑了笑,多余的没再讲。
飞虫怎么可以窥探她的内心呢?根本不够格嘛,她愿意在见他时演绎一张面具都足以感恩戴德了。
虽然应该抱歉在她眼里人皆草木,但是被划分到这个行类里也该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吧。
还不是因为他的心思过分简化,在她眼里根本藏无可藏,廉价又肮脏。
嗯,对啊,是这样,我从你的画里触及到了悲伤。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独一无二嘛,全世界只有你那么不一样。
当然懂了,毕竟我完全理解你呀,铺天盖地的误解?是他们没眼光。
类似的解读简直要多少有多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会就有人当真了吧?
那可真是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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