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他心中的答案。
舒宏应该是受惊了，整个人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口，就愣愣瞧着两人。
倒是盛嘉良，极其从容的态度。
过了十几秒，舒宏还是没回神。
为了让舒宏得到缓解，季然视线落在他屏幕上，顶上的数字正倒数，她温吞道：“舒宏哥，你被打死了。”
这么一说，那两人跟着望去，但舒宏没了打游戏的念头，他把手机扣在桌面，然后指着盛嘉良，仿佛是想故意找茬儿似的：“他骚扰你？”
该说不说，舒宏的确和季让是一个样，连说话得方式相差不大，季然忙着否认：“不是，嘉良哥没骚扰我。”
舒宏：“合则你俩是故意把我拉下水？然后多一个人掩护你们？”
“那倒没有，”盛嘉良笑，“主要是忘了你的存在。”
舒宏极度无言：“……”
半晌，季然手机铃打破了这局面，她看了眼是季让：“在哪？”
因为氛围沉默着，弄得季然也不敢大声说话：“我已经到餐馆里了。”
那边听到这话，挂电话的速度非常利落。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季让推开门进来，走到季然另一边空位。
舒宏朝着正坐下来的季让，又瞅着那两人，饶有兴致地问：“季让，你最近和盛嘉良关系怎么样？”
季让视线越过季然，瞅着盛嘉良打量一番：“没关系，我俩绝交了。”
“……”季然侧头望着盛嘉良，年龄向上长，心智却反着来。
盛嘉良不仅没有一丝儿不好意思的神态，还能趁着空隙回应了季然目光。
“绝交？”舒宏神色又一次难以评价，“你俩加起来有48了吧，绝交还能说得出口？”
“别胡说，”季让靠在椅背上，伸手拿起季然面前的水果塞嘴里，“谁24了？”
季然胳膊肘往外拐说：“哥，你只比嘉良哥小十天。”
闻言，季让侧头看着季然，“噢”了声，仿佛是明白了，然后嚣张道：“那还不是没到24？！”
盛嘉良在一旁忽地笑了起来，他视线划过季然，才转移到季让那边，便慢条斯理说：“突然发现你和你妹还挺像。”
这话一出，季然觉得不对劲，而且还甚是熟悉，她又看了他一眼。
顿时明白盛嘉良在表达什么，她囧了囧，端上茶杯就喝了起来。
年少无知的事，盛嘉良怎么记得那么清楚啊！
对于盛嘉良莫名其妙的这句话，不知明的季让认为是盛嘉良想转移话题，所以他格外体贴，语气却十分欠揍：“行，知道你不想提起你年龄的事。我呢，看你年龄最大的份上，就勉强照顾你。”
盛嘉良毫不在意，意有所指说：“等我找了年龄小的女朋友，自然也跟着小了很多。”
季然：“……”
那凑热闹的舒宏听了这话，被呛了好几声，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烈。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季让下巴朝着盛嘉良方向，“和他一样？”
舒宏抽出纸巾捂着嘴：“我和他可不一样。”
沉默片刻，季让终于发现一丝不对劲：“你俩…是有事瞒着我？”
舒宏收回了幸灾乐祸的表情，赶紧为自己撇清是非：“我和他不是俩。”
季让：“……”
陆陆续续人都来齐了，因为大多数都带着对象，一个大桌都坐满了人。
饭局结束，时间也还早，她们转移到了清吧。
晚上八点半，季让看了一眼手机，然后站起身来，他拍了季然肩膀：“走了。”
季然念念不舍，但又没什么理由说服她哥，继续留在这里，她不情愿地“哦”了声。
季让跟他们打了招呼，两人出了清吧，季让在屏幕前敲了一会儿，便朝着季然说：“我给你打车回去。”
“你要去哪儿啊？”
“我去找我对象。”
不就谈了个对象？张口闭口都在炫耀。季然忍着吐槽的冲动：“那我自己打车回家。”
季让瞅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我送你上车。”
“……”
在季让的帮助下，季然上了一辆出租车。
估摸着她哥应该坐车离开那地儿，季然忙叫司机调头。
重新回去到清吧，一群人正在玩着骰子。
靠在盛嘉良边处的位置没了，季然去到角落的位置上，等他结束这一局。
桌前摆一壶颜色很好看的水，因为在座的还有其她女孩子，季然以为是饮料，她便给自己倒了一杯。
喝上一口，味道不奇怪，还带着一点甜味。
同桌的另一个女孩子提醒季然：“这是不是饮料，你还是少喝一点。”
听了这话，季然和那个女孩子道了声谢，刚准备放下杯子。
盛嘉良注意到刚刚离开的季然又出现在清吧里，他没有继续玩，立马起身朝着她过去：“怎么回来了？”
“我不想那么早回去。”
“你哥呢？”
季然说话慢吞吞的：“他不知道，我偷偷回来的。”
盛嘉良：“那怎么不和我打招呼？”
“我怕你说漏嘴了。”
盛嘉良顿了顿，他才注意到季然手中的杯子：“你喝得什么？”
“你要喝吗？”季然把杯子给盛嘉良，“给你。”
盛嘉良把酒杯放桌上，嘱咐着季然别动，便走到舒宏身边说了几句。
然后就带着季然出了清吧。
来到门口，盛嘉良蹲下身：“上来，我背你。”
季然趴在他背上，盛嘉良考虑着季然还要回家，他没有立刻打车，而是朝着季然所住的方向慢慢散步。
两人无声走了一段路。
大抵是酒精原因，季然双眼闭着，小声道：“嘉良哥，你知道我高中的第一个目标是什么？”
“是什么？”
季然的脑袋靠在盛嘉良肩膀：“想和你一起考大学。”
盛嘉良稍稍一愣，嘴角弧度收敛了起来，哑着嗓音说：“第二个目标呢？”
“第二个目标是…”季然睁开眼，但眼皮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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