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香捡起杯子里的珍珠,放到裴烈面前,“别难过了,送你珍珠,你要是实在不想见她,就把那个什么股份又还给她嘛,我以后天天都送你珍珠,我养你。”
她这话说得实在动听,驱散了裴烈见到那个女人时生出的一些阴霾郁气。
“其实……那个人好像每次只有听见你的名字,或者见你的时候,才会这么激动,你在她心里,我觉得应该是最不一样的。”
你妈旁边那个私生子跟你根本比不了,不过这后半句,晚香没说。
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他起身结完账,就打算走了。
直到二人走出咖啡厅时,裴烈才偏头问,“你养我?天天掉珍珠?”
晚香缩了缩脖子,对于自己刚才讲话斩钉截铁,有些后悔,今天是有颗珍珠,以后就不知道了,毕竟悲情故事不是天天有。
不过想了想自己的支线任务成功在即,于是一拍胸膛,“对。”
男人轻笑一声,“那我可舍不得。”
晚香:他什么时候点亮了情话技能。
他们又折回了疗养院,那个年轻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你们要来就来,把人给折腾够呛了,又走,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就算是欠你,你也没必要这么对她。”
他对于二人刚才过来把女人刺激到打镇定剂,又头也不回走了的行为,十分厌恶,并且谴责。
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打完镇定剂,精神情况看起来似乎稳定多了,只是在看到裴烈进来时,还是忍不住双眼一亮,“小烈,你来看我了?”
跟自己亲妈多年未见,裴烈笑容有些僵硬,童年那些天真继而又是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晚香扯了扯他衣袖,女人看见晚香的动作,激动道:“把她赶出去。”
晚香傻了,不是,她把人给带过来了,怎么要把她给赶出去。
“这……”
“如果是这样,那我也走了,可能本来我们就不适合再见面。”
裴烈将自己带来的水果和花放下,淡淡道。
“小烈,不要走,妈妈的意思是……因为这个女人说你再也不会来看我了,所以妈妈才这样做的,她坏!”
晚香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这不是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想到这位女士跟她支线任务有关系吗。
“她是我未来的妻子。”
裴烈牵起她的手,向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展示。
“你们结婚了吗?什么时候的意思?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女人神情怔仲,自言自语说着。
“结婚了,我儿子结婚了,小熙,你快去给我买喜糖,我要给其他人也发喜糖,我儿子结婚了,还带儿媳妇儿来看我了,嘿嘿……”
她对着身旁那个年轻人突然说道,说罢还开始鼓掌,那个名叫小熙的年轻人闻言不由皱眉。
裴烈大概也看出她目前的精神状况是个什么样子了,喜怒无常,时好时坏。
晚香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摇了摇他的手,试探性问,“要不你给妈妈削个苹果?”
这次他没有抗拒,而是坐下拿起小刀,开始削水果,眼帘半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香见状立即道:“我要去上个厕所,对了那个厕所在哪儿?那个什么,要不小熙,你带我过去?”
她要给这对母子留出足够时间。
“啊,厕所就在……”
“我左右不分,还是你带我去吧。”
……
她站在疗养院门口等到裴烈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她肚子开始咕咕叫,看着过往行人,都散发着肉香味,忍不住跟系统吐槽道:下个世界不要再给我搞具非人类的身体了,知不知道每次我都要强忍食欲来做任务。
系统没好气道:知道了,放心下个世界肯定不会,给你安排个最标准的人类身体,而且还是精通琴棋书画那种名门闺秀。
晚香一听:真的假的,对我这么好,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说话间,一道高大的身影从的台阶上下来。
“在这儿干嘛呢?”
晚香一见他舒展的眉,知道任务大概是完成了,就算没完成,也差不多了。
“在等你啊。”
看见她明媚无邪的笑脸,好像永远都没有什么烦恼一般,裴烈掀唇,其实他似乎也不在意那些往事了。
他甚至有些理解自己母亲,他不敢相信如果现在晚香的笑脸不是对着自己,而是对着别人,他会做出什么,他可能也遗传了他母亲骨子里的偏执。
“你还恨她吗?”晚香偷看着他的神色问道。
“我从来都没有恨过她,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而已,她也不应当见我,今天这次出来,只是证明了我们,母子,其实不适合见面。”
说到母子时,裴烈顿了顿了,晚香好似能听出他的晦涩难言。
是的,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每每见他就又会想起初时丈夫的背叛,自己手刃亲子的残忍,是以,他们二人不适合见面。
晚香略微惊诧,她以为会是有恨,即便无恨也有怨才对。
晚香没有再多言,二人回到庄园,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这件事。
可让她费解的一件事发生了,后面几天裴烈依旧去了那个疗养院,每次回来他依旧不怎么高兴。
晚香看着自己支线任务的进度条,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实在是纳闷。
她忍不住问系统是不是卡了,破系统说没有,但是会告诉她,她这具身体快不行了,失去了心脏的人鱼,尽管自身修复能力再厉害,也有尽头。
这天晚香拉住她的金主问,“你每次去见她都不高兴,为什么还要去?”
裴烈没有说话,而是用了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望着她,“你想我去吗?”
晚香心里有些乱,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我是希望你能和你母亲和解,打开心扉,快快乐乐的生活。”
并不是强迫他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我就很快乐,我说过很多次,你可能没当真,或者也不知道我的意思。”
裴烈望着她的眼神,晚香第一次看出了悲伤,深邃的眉眼,笼罩着一股化不开的沉郁。
“你怎么了?”晚香疑惑地问他。
她真得想不明白裴烈这是怎么了,每天早出晚归强迫自己做些不喜欢做得事情,但是她的支线任务一点进展都没有。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总觉得,不照着你说得做,你就要走了。”
入秋后,风冷霜冻的,裴烈上头套了一件高领纯手工羊毛衫,下头是条休闲裤,他说这话时,双手掐在裤兜里,神色淡然,站在花圃旁边,像正在拍写真的模特。
晚香正拎着水壶在浇这些花,有些已经开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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