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嫁!”息宛一字一顿,嗓音如同掉进深湖的石子,“咚”的闷声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曾散去。
“息宛,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宴君清攥住她的手,她的腕间还缠着白布,隐隐透着血渍。
息宛冷哼一声,“我不需要你假惺惺。”
宴君清皱着眉,没有松开手,立在原地,阴着脸俯视着她。
息宛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抽回手,瘦削的一张脸失了血,很是惨白,看向宴君清的眼神冷漠得毫无光亮,“我不会嫁给一个心里压根没有我的人。”
乔追月靠在外头的白墙,望着对面的黛瓦,回忆之前息宛对宴君清的在意程度;
又扭头,看了眼屋里息宛正顶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乔追月耸耸肩,轻挑了下眉,登时纳闷至极。
不应该啊,这不是原文应该有的情节。
【毒妇系统:叮──】
【毒妇系统:检测到当前情节进展异常,已经自动更正。即将跳转新场景。】
乔追月扬起的嘴角登时一垮,要论扒皮,这个毒妇系统简直就是被设计出来折磨牛马的专业户。
她还没来得及和好不容易觉醒的息宛通口气呢。
乔追月气得缓缓收拢了手指,指尖传来陌生的触感。
乔追月猛地睁眼。
身下铺着一张柔滑的丝质米白床单。
刷了白漆的古式床畔的帷幔被风掀起一角。
乔追月抬眼,环顾四周,视线再度清晰。
墙上挂着西式油画,乔追月探究的目光落到了右下角靠近金属边框的一串英文字母,字体风格别树一帜,被蓝色的墨水勾勒出音符一样的线条,十分醒目。
没有闹腾的雪白鹦鹉,安静得只能听见风声。
乔追月方才的第一眼就可以肯定,她所处的这个大房间,并不是之前宴君雾冒充家主安置她的卧房。
原文里提到过,原文男主宴君清擅长画画。
也许,这里才是宴君清平日里休息的地方?
只不过,房内多了女士用的梳妆台,上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首饰,宝石的光芒差点晃了她的眼。
乔追月垂手,指尖无意触及到枕下冰凉的物什,浑身不由得一僵。
【毒妇系统:@乔追月,请尽快完成刺杀宴家家主宴君清的任务。】
乔追月想起来了,原文的恶女追月痴恋男主宴君清,爱而不得,设计混入宴君清的卧房,企图给他下药。
被宴君清提前发现,亲手送进关押所。
乔追月又想起雇主给她安排的任务,横竖都得死,要不趁着这个机会,提前送宴君清上路?
“乔老板不见了?”“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找,家主要咱们请她下楼吃饭,好好的人怎么会不见!”
丫鬟和管家的焦灼慌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乔追月眉目一凛,连忙将枕下的那把利刃压进袖口。
瞥了眼镜子里的女子,一身月白旗袍衬得她曲线分明,乔追月眼波流转,认命似的,缓缓起身。
楼下餐厅摆放着一张长桌。
宴君清坐在主位,一身浅灰西装搭配同色系的马甲,衬衫解开了一枚纽扣,露出恰到好处的喉结。
今天的他难得戴了副金丝眼镜,指节夹着餐叉,动作优雅。
眼神冷郁,若是他此刻笑起来,定是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息宛裹着素白的旗袍,沉着脸坐下,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丢给一旁的未婚夫。
丫鬟陆陆续续端来牛奶还有其它精致的西洋餐点。
“宴君清。”息宛重重搁下盛着牛奶的玻璃杯。
宴君清不急不缓抬眼,镜片后的目光深不见底,“下周举办订婚宴。”
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乔追月柳眉微颦,一个侧身,极为丝滑地坐在了宴君清另外一边,拿起餐叉埋头装死切面包。
“我不同意。”息宛吐了口气,别过头,眼神嫌恶。
“乔老板,你怎么看?”
乔追月专注分解面包的“尸块”,手里的餐叉忙忙碌碌没停下来过。
“乔老板?”宴君清耐着性子,倾身,唇几乎要贴着她的耳朵边上,气息滚烫的再度唤了声。
耳朵一痒,乔追月忍不住一个哆嗦,险些条件反射地捞起叉子戳瞎他的眼睛。
她的眼里没有丝毫雌竞的欲望,此时此刻只有对食物狂涨的食欲。
【毒妇系统:@乔追月,请开始你的挑拨离间+火上浇油。】
乔追月不受控制地放下餐叉,为自己好不容易送到嘴边的面包默哀三秒。
径直走到息宛身边,乔追月一把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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