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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chapter 38

小说:

这根本不是救赎公式

作者:

斐临

分类:

现代言情

从医务室走回操场,诗久夏人已经有些懵了。

大夏天里在太阳下来跑步背人吹空调这么一套组合拳,饶是诗久夏身体素质还算不错也有些受不了,而且不知是不是运动后在空调房里待了会儿,她现在困得格外厉害。

在偌大的操场中一眼定住长得格外高的祝与青,脚下的绿草坪被太阳晒的发烫,像穿透了脚上的鞋直直传到脚底板,诗久夏抬手挡住太阳,慢悠悠的晃了过去。

祝与青其实是个很有反差萌的人,比如他脸虽然看着冷,懒得说话,但损起人来不是一般厉害,比如他看起来就是不太好相处的性子,但只要他想,轻而易举的就能和人打成一片,不包括但不限于小孩,老人,中年青年。

再比如他看着就像那种远离人间烟火的人,却异常爱看热闹。

很小很小,他们还在院中抓着挖挖机和奥特曼玩时,街道里就常有突然而起的热闹声。

邻居家的小孩又因为成绩差挨了打,谁家又得了些新奇玩意拿来炫耀,哪家和哪家闹出了些小矛盾……

那时他就会拉着她躲在门口悄悄听,怕她说出什么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增加矛盾,祝与青还会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声。

家里人喊吃饭时她俩也不会应声,等悄悄看完热闹,祝与青就会若无其事的把她再带回去,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对看热闹的热爱程度非同一般,却不太爱跑最前面去看热闹,一般都是站在人群最外围,不容易引人注意的位置。

不过他的身高和那张漂亮的脸蛋很难让人不注意。

熟悉的其他几个人却没在他身边,祝与青空着手站在热闹的最外围,似乎是觉得太阳有点晒,抬手挡了挡,右手后面是空地,他身后的影子拖得很长,辟出一块阴凉地。

诗久夏没力气去看正在比赛的项目是什么,懒得说话也懒得喊人,走到祝与青身后也没开口叫人。

可能是困得太厉害,脑子有些短路,又或者实在没有力气,诗久夏就那样蹲在祝与青身后一个人静静打起瞌睡。

于是乎祝与青回头时就看见自己的影子里长出一个蹲着的小傻子,缩成团,抱着自己的腿,头一歪一歪的打着瞌睡,困得人都不太清醒。

祝与青:“……”

不知该说她睡眠质量好,蹲着都能睡着,还是该说她聪明,打瞌睡还知道找个凉快的,能让他一眼看见的地方。

祝与青沿着诗久夏的位置走去,继续把人罩在阴影里,在诗久夏一个歪头,即将来个头点地时及时把人捞了回来。

诗久夏被这一歪吓得有些清醒,却没有想象中摔到地上的疼痛感,手臂还被人牢牢抓住。

艰难睁眼,发现接住自己的人是祝与青,嘴唇轻起,诗久夏哼哼俩声,和他打了个招呼,“……哈喽哈喽。”

祝与青没理诗久夏这并非梦话却神似梦话的语言到底想表达什么,诗久夏也没给他理解的时间,就着这个姿势继续睡了过去。

刚刚诗久夏把头埋在臂弯里打瞌睡时他没能看清对方的模样,这一下倒是让祝与青看清了。

他皱起眉,看着诗久夏被汗水浸湿的衣物和凌乱的头发,衣领处的血渍,疑惑,“这么一点时间你去哪儿造成这样?”

诗久夏睡眼朦胧的看他两眼,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也懒得去思考,“嗯嗯”两声给了回复。

虽然不知道在回复些什么。

祝与青:“……”

指望着这个深度沉迷睡梦中的人给他答案是没啥可能了,祝与青抵住诗久夏肩膀,把人和抱着的腿扒拉开,看她校服领口旁粘上的血迹,又拎着看这个明明吃的不少,力气也不小,却细胳膊细腿的人检查一遍。

领口的血不像是从皮肤处渗出来,带着些摩擦的痕迹,四肢除了膝盖脏的厉害外也没破皮和受伤的地方。

确认血不是诗久夏的后,祝与青放开扒拉人的手,诗久夏自动蜷缩,贴回自己腿上。

认命的叹口气,祝与青绕到诗久夏身后,腿并拢,让诗久夏坐在她的鞋子上,继续给人挡着太阳让人打瞌睡。

坐着确实比蹲着好睡,诗久夏顺从的坐在祝与青鞋上,头靠着背后的双腿,安然小憩。

诗久夏困得不行时就必须睡觉,不然什么事都做不了,但一般不会真的睡多久,只是借着那点时间补体力。

睡了不到五分钟,诗久夏再睁眼时已经清醒过来,眯眼缓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朝上伸手,示意祝与青把她从鞋上拉起来。

两只手腕被有力的手攥住往上拽,诗久夏顺从的从地上跃起,这一觉睡的她神清气爽,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活力。

什么叫不畏艰苦?什么叫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

为了偷几分钟睡觉,她能做到如此地步怎么不算有毅力。

诗久夏站稳,朝身后的祝与青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谢谢少爷赐我一个安稳的睡眠,臣没齿难忘。”

祝与青对她的角色扮演以及乱成一锅粥的称谓不感兴趣,“你去操场上滚了一圈还是斗狗被追了,出去一趟怎么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

祝与青说着捏住诗久夏的肩膀将人转了个圈,背对着他,把她散的差不多的头发拆开,碎发并拢,重新给她盘头发。

“送人去了一趟医务室。”诗久夏享受着对方的伺候,手都不愿意再抬一下,也懒得去计较合不合适,耷拉着眼皮,懒洋洋的要去掏祝与青的兜,“你吃东西没有,现在还饿吗?”

然而祝与青还没给她回答,另一道声音先插了进来。

“久夏?”路谨言震惊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后面跟着其余四人,“……你这是给自己搞了个什么造型?”

“我的天,你去干嘛了?怎么弄成这幅样子?”谢敬也被诗久夏这幅模样吓住,加快脚步朝她面前走。

方惊芜咬在嘴里的半截饼干“吧唧”一下落在地上,显然也被诗久夏的模样吓住,把水瓶塞给离自己最近的裴逢,朝诗久夏跑来。

在诗久夏身前站定,方惊芜惊的一时没有抬手碰她,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看她。

这是诗久夏?

这个头发散的像刚从被鬼薅过,膝盖上还带着土,脸都被汗水弄成花猫,衣领上沾着血,肩膀上全是灰的人是诗久夏?

这竟然是诗久夏?

那一个小时前给她擦汗的是谁?

方惊芜呆愣的站在诗久夏面前,瞪着眼睛看她,一副势必要等眼前这个“冒牌货”诗久夏装不下去,才肯眨眼的模样。

盯了她良久,方惊芜的视线忽然定在一处,不动了。

眼睛里慢慢蒙上一层水雾,诗久夏完全不知方惊芜已经在脑海里上演出一幅她被人欺负,孤立无援,只能的和人打架的场景。

朋友间的偏爱往往都是不讲的道理的,因为只要动脑子都能知道,这个学校没人敢和诗久夏扯头花。

然而不止方惊芜,其余几个人看见诗久夏领口的血也以为她和人打了架,还见了血,纷纷盯着她皱眉。

诗久夏被方惊芜的眼泪吓住,惊恐又茫然,甚至开始手足无措起来,许久后才举起手五指张开在她眼前轻轻晃,语气有些不确定。

“……怎,怎么回事?我只是出去跑了一趟,弄得脏了些,怎么哭了。”

方惊芜声音已经开始不对劲起来,忍着哽咽,伸手摸上她胸口处带着血渍的地方,想把话说清楚,“……你,你哪受伤了?和人打架了吗?怎么流血了,为什么不把我们叫着?”

诗久夏这才瞅一眼自己胸口的血,在心里狠狠骂了一遍自己。

怎么把这事忘了。

诗久夏一把抓住方惊芜颤抖的手,把人往自己身前拉,按在颈窝里摸后脑勺。

“别哭了,我没受委屈,这也不是我的血,班里有同学跑步受伤了,我背人去了趟医务室。”

方惊芜的害怕和担心比诗久夏的解释先落下,瞬间就是几滴眼泪打湿肩膀处的衣物,听到解释后才吸着鼻子,抬头看她。

诗久夏用手背帮她把眼泪擦干,滚烫的眼泪沾上她的皮肤,诗久夏心疼的又是抱又是哄,等把方惊芜逗的重新出现笑脸才放下心。

方惊芜退出诗久夏的怀抱连忙从自己兜里掏出湿纸巾给诗久夏擦脸和脖子,摸到诗久夏全部湿润的衣物,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你衣服这么湿?不能再穿了吧?”

谢敬和裴逢确定诗久夏身上的血不是打架沾上的,也凑过来,把诗久夏围在中间,挡着太阳。

“没事,现在太阳大,一会儿就干了,我回家就洗澡!”祝与青还在帮她绑头发,诗久夏不敢乱动,朝方惊芜做个鬼脸,笑呵呵的,还挺开心。

“士力架。”谢敬瞧着诗久夏这狼狈样,怕孩子累死在学校里,开始投喂东西。

裴逢也跟着帮忙,拆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递过去,路谨言没事找事干,不知从哪里薅来把印着口腔医院的扇子,给诗久夏扇风,风速快的像要把她扇出二里地。

“出去受了欺负回来要说。”谢敬又塞过去一块糖,“打得过打不过都要说。”

方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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