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陛下~~~”
随着两声娇啼哀呼自殿外响起,玉贵妃和她所生的公主一起哭进殿来:
“陛下要为臣妾做主啊~~~”
“父皇要为母妃和儿臣做主啊~~~”
“噗~”
正‘一心求死’的凌巳巳嗅到玉贵妃身上散发的腐臭味,瞬间表情破功了。
她之前临走前给玉贵妃送了一份大礼:‘独守空房’!
那是她偶然间研制出来的东西,没有毒,也不会伤人性命,对男子和未成婚的少女无用,只会令三日内与男人同过房的妇人身上散发出一股难以掩盖的腐臭!
中招后只要当日不与男子同房,第二日气味自会消散。
不过凌巳巳可没有好心把除臭方子给玉贵妃,免得对方焦虑。
对方既然敢堂而皇之地埋伏她,就该先付点代价!
“只是……”
凌巳巳目光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位公主:
自己也没给她下‘独守空房’啊,对方怎么也染上味了呢……
壬毓舟嘴唇不动,凌巳巳却听到了他的声音:
“你做的好事?”
凌巳巳听对方语气没有丝毫恼怒,反而有些……新奇?
眉飞色舞给人传递意思:
嗯嗯嗯~我做的好事!
“……”
壬毓舟偏开目光,有些忍俊不禁:
看来她还真当自己做的是件好事!
浮渊帝呵斥玉贵妃母女时都忍不住捂起鼻子,他也嫌弃玉贵妃身上的腐臭!
“爱妃,先带公主退下!”
“陛下,臣妾做不到啊~”玉贵妃委屈垂头,下一瞬看向殿中凌巳巳时,表情却凶狠带戾:
“凌巳巳她给臣妾下了毒,还连累了公主,如今天侦院首也在,臣妾恳请陛下,让天侦院首亲自对凌巳巳动刑,逼问出解药,为臣妾和公主解毒!”
“蛇蝎心肠的臭女人,把解药给本公主拿来!”
公主瞪大眼睛,直直朝凌巳巳冲来,壬毓舟离得近,拦了一把,语气带着不容放肆的威严:
“公主自重。”
那公主也有些怵壬毓舟,收手撒娇起来:
“舟哥哥~不是我不自重,是凌巳巳太恶毒了,给我和母妃都下了毒,你快帮我抓她严刑审问!”
凌巳巳双手落到壬毓舟的手肘上,学着公主那矫揉造作的语气,对壬毓舟道:
“大人,她们诬赖我~我才不是什么凌死死呢,你知道的,我是凌雨啊~~你的人哦~~~”
“……”
壬毓舟抬起的手抖了一下,目光难言,他有些难以接受凌巳巳突然转变的画风。
那语气太过风月了!
“你放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凌巳巳在故意学公主,公主本人也不傻,自然暴跳如雷,要不是越不过壬毓舟,她定要将凌巳巳的脸蛋挠花!
“都够了,李德忠,你这老东西死哪里去了!!!”
浮渊帝怒喝,李公公立马带人进殿,一脸苦瓜相,对浮渊帝陪着笑,亲自将挂在浮渊帝身上讨嫌的玉贵妃拉下去,连带追着凌巳巳抓挠的公主一并带走。
一排小太监顺道而入,点燃更多的龙涎香,驱逐殿中还未散尽的腐臭。
“……”
凌巳巳没想到李公公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呢!
“凌雨,真是你对贵妃和公主下毒吗?!”浮渊帝盯着凌巳巳,眼眸微眯,给人压迫感十足!
壬毓舟对上,替凌巳巳道:
“凌雨入宫时,曾让四位嬷嬷一同搜身,她们四人可作证,她除了一身衣物,没有携带任何东西入宫,你让李公公去一查便知。”
将隐蜂针藏于发间的凌巳巳从壬毓舟身后现出身形,自己道:
“陛下可同时让太医为贵妃公主诊脉,还凌雨清白!”
“好!寡人倒要看看,谁胆子大得敢在皇宫里用毒害人!”
浮渊帝意有所指,也好奇凌巳巳的手段,于是下令让整个太医院为玉贵妃和公主诊脉。
结果毫不意外:
玉贵妃和公主没有中毒!
之所以发出腐臭的原因,太医院支支吾吾的,无人敢作答。
他们总不能说,玉贵妃和公主疑似□□发臭,莫不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需敞开腿让他们一探究竟吧!
实话说出来,他们也该诛九族了!
反正没中毒!
可不说为何发臭,他们也被骂陛下骂庸医!
“都拖下去斩了!”
浮渊帝没所谓的下令,反正宫里死了一批太医,下一批就会直接补上,他养天下人,天下人就得为他办事,办事不力者,当斩!
凌巳巳和壬毓舟都还没退下,眼看自己一时胡作非为,要害一堆人损命,凌巳巳心中不忍,故意弄出声响,想要太医院那边的人接收到她的暗示:
随便找点话搪塞浮渊帝。
此时,一个脑袋机灵的年轻太医跨步出列道:
“禀陛下,玉贵妃和公主应是近日火气旺盛,以至邪火乱行,气窒肉腐,微臣斗胆,开药医治!如若七日后臣治不好贵妃同公主,愿一己承担!望陛下开恩,放太医院诸位大人一条生路!”
“好!就依杜太医所言,寡人给你七日!治不好,诛你九族,下去吧!”
???
凌巳巳郁闷转过脸去。
那位杜太医,压根没看她。
对方之所以敢冒头,看的是……壬毓舟!
由此可见,对方根本就是天侦院的人!
浮渊帝先前能叫得上对方的名字,证明对方还不是太医院里默默无闻之辈,是个在帝王面前露过本事、还被成功记住、并且深得信任、风光无限的年轻太医!
壬毓舟胆子不小啊,到处埋人钉子!
一入宫门深似海。
眼看日落西移,本该离宫的凌巳巳和壬毓舟被浮渊帝留下用膳。
至于她先前“愤然请死”一事,浮渊帝权当没有!
琉璃盏,金银筷,山珍海味经蒸烤焯炝炙各种花式烹饪,被放在白玉盘中端上桌来。
凌巳巳目光盯着自己桌前那杯腥气满满的血酒,眉头紧锁,对享用桌上那些璀璨生辉的佳肴没有丝毫兴趣。
起先壬毓舟面前也有那么一盏血酒,对方已经无视她的劝阻,神色如常地饮尽了!
至于浮渊帝,还在上位高谈阔论。
凌巳巳暗自咬牙:
她真想把这杯血酒灌进对方嘴里,叫对方尝尝其中滋味!
本以为浮渊帝认准了她就是凌巳巳,才故意拿杯恶心的虫酒给她,可给壬毓舟又是怎么回事?
亲外甥也要故意恶心吗?
重点是壬毓舟那家伙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就喝了,像是习以为常!
“凌雨,你潜伏魔宗数年不得自由,对朝廷有功,寡人特赐你一杯鹿血酒!此酒不止延年益寿,还能使你今后练功时功力大增,快快饮下!”
“……”
凌巳巳看壬毓舟,眼中写着一万个不乐意:
她不喝!
壬毓舟正要说话,就见凌巳巳眼睛一亮,转过身去干呕,不停呕。
他心中立即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凌巳巳呕得肝肠寸断,扶着席案喘息道:
“陛下恕罪,凌雨怀有身子,实在……饮不得酒,先前不言,是因为……我与孩子生父……已经相忘于江湖,这孩子的出现,是个错误!”
说着凌巳巳又呕了起来:
“呕……”
壬毓舟:“……”
凌巳巳为什么老爱用毁自己清白这招!
“什么,你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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