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首是凉州府周毅?怎么之前没听说过这个人?他师承何人?难道是白鹭书院凌河镇的学生?”
本届院试前二十名,皆是在山西境内有名有幸,要么才名远博要么神童之名。
“这个周毅是哪儿冒出来的?”
“柳氏学堂?乡野里的学堂也能教出来院试案首?”
“你们还别说,这个叫周毅的我知道,别看他是小学堂里出来的,但他的恩师可不是一般人乃是咱们山西省的解元!而且他本人仅仅启蒙一年,就连续考了凌河县试、府试头名,再加上本次院试案首,他可是响当当的小三元!”
“小三元!”
状元楼内议论之声轰然炸开。
那人继续道:“可不是!你们可知他考取县试、府试头名的时候几岁?才七岁!如今也不过是八岁的年纪,小小年纪就在科举考场上有这样的建树,这份聪敏天资当真是叫人羡慕啊……”
“你说什么!”
“他才八岁!”
楼下的惊叹之声不断传到楼上,众人看向周毅的目光有艳羡、有嫉妒,还有几个人是明晃晃的质疑。
“八岁考取院试案首?”
“那个柳三泰便是解元,也难有这样的功力吧?难道他教导学生能比白鹭书院的教谕们还厉害?”
“谁知道呢,没准这世上真的有天才,上届院试案首不也十二岁么。”
二楼角落里顿时传出来窃窃私语。
声音不大,却足以传到所有人耳中。
“背地里讲究人算什么本事,我先生乃是山西省解元!怎么许你们名落孙山,不许旁人金榜题名?”
张子宸小炮仗,一点就着。
尤其这地儿还是他自家的酒楼,哪容得有人当面诋毁他恩师。
“若有真才实学,还怕旁人质疑两句?”角落立刻有人哼笑道:“知晓你张小公子家大业大,可再家大业大也不能强捂人嘴不是!”
“你……!”
张子宸刚要继续与那人理论。
周毅拉过他的胳膊,瞧着角落,还有在场众人各种戏谑的目光,淡声道:“小时了了,胶柱鼓瑟,诸位不用着急对周某人才学发出质疑,大邕科考向来院试放榜后会张贴录取考生文章,倒是周某的文章任由诸位评判。”
“就是!”
“又不是放榜之后,匿卷不公开,周兄文章与诸位孰高孰低,待贡院将录取文章贴出来,自然揭晓,自己考不上不趁着这功夫赶紧回家苦读,在这里酸言酸语能顶什么用!”
周毅出身凌河镇。
自然有凌河镇学子为其说话。
方才周毅虽遭挑衅,但回击态度堪称温和,他本人也没想在这上面过多纠结,红眼病么,那个时代都不少。
“院试头名……柳解元你把这几个孩子教的都很好嘛!”
放榜都结束了。
就在周毅提议回去是时候,早已坐在二楼的白鹭书院山长熊阔道:“当年你的资质就很好,没想到教出来的学生也这般优秀,老朽要是猜的没错,你的学堂是在凌河镇上?”
白鹭书院山长问话,即便再不愿,这个面子也得给。
柳三泰起身恭敬回答道:“回老山长的话,是晚辈的学堂的确只在凌河。”
“那你打算何去何从呢?”熊阔语气和顺,瞳仁却亮着精光,“你乃解元之才,只守着区区山野学堂未免浪费,不如你来白鹭书院,白鹭书院经长的位置老朽可一直都给你留着!”
此言一出,四下哗然。
尤其是熊阔身边几位教谕,堂长,更是面色精彩复杂。
白鹭书院教学架构,山长、院长,官学生后勤钱财堂长,然后便是主抓教学统管所有教谕先生的经长。
熊阔一句话便给了柳三泰白鹭书院,凌驾所有教谕以上的权利,这怎么能叫人不咋舌,叫人不愕然,要知道大邕国祚延绵三百年,光是元化年间科举乡试就举办了不下六场。
解元之才是难得。
但在白鹭书院这等天下闻名,拥有会试魁首会员与浸淫文坛多年才子济济的西北第一学府,一个年仅三十多岁的青年解元,还当真没那么大分量。
“山长!”
熊阔身旁一位主管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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