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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以身入局】01

小说:

谋取GB

作者:

疯江肆水

分类:

穿越架空

江湖皆道,风漾百恶不赦。

她无门无派,却在江湖立足了两百余年;她来路成谜,却常在弹指之间灭人满门,所过之处,尸横遍野。

江湖人恨不能生啖其肉,渴饮其血。梦中都惦着取她性命的人,如过江之鲫。

可她,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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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漾杀人,杀遍天下该杀之人,唯二不杀:罪孽值为零者不杀,看得顺眼者不杀。

风漾抢人,抢遍天下美貌郎君,唯二不抢:与她有仇者不抢,长得丑的不抢。

她有一座名动江湖的后院。

百年来,那朱门之后养过数不尽的白衣青衫、玉面郎君。

可那些人,惧她如惧阎罗,厌她如厌蛇蝎,宁死不肯低眉,又或是抖着身子强作媚态。

风漾自认天下无她不可得之物,可面对强扭的瓜,或许止渴,却难下咽。

神祇笑她:满手血腥的杀神,竟也妄图被人所爱。

她不言,只是领着神罚降下的诛杀令,化身作一柄冰冷的刀,前往旨意所指的地点。

清理完一桩又一桩罪孽,她在一日黄昏时归家。

路过溪畔,同往常一般,净手洗去血腥。

河水冰凉,残阳似血。

远处有微弱得几乎快要断掉的气息,涌进她的耳中。

她抬眸,瞥见一艘半朽的破船,舱中卧着个奄奄一息的青年。

青年自称姓容,于门派之争中重伤,逃至此处。

倒巧,风漾不曾杀过容姓人家。

而他头顶罪孽值,明晃晃一个“零”。

人,也生得清隽如玉,颓靡亦难掩绝色。

他说,他名唤容予。并带着明晃晃的暗示解释:予取予求的予。

风漾挑眉,直接自报家门。

“听说过您的名号…”青年勉力从破烂的甲板上撑起身,血迹在旧衫上洇开,“但您比我想的……有礼得多。”

“我又不打算抢你回去。”

青年垂眸,似乎是没有料到:“……为何?”

“你已是将死之人。”风漾俯身,打量着他失血的脸颊,斟酌的意思很明显,“捡回去,也活不长,白白浪费米粮。”

青年伸手,轻轻攥住她一片衣角:“那能否求您……做回善事。”

他仰面看她,眼中无惧亦无谄。

或许将死之人,早已不在乎眼前立着的是救赎还是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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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漾竟真做了回“善事”。

她那座声名狼藉的后院里,自此多了一位捡来且将死的绝色郎君。

神祇笑她:将死之人是不惧你,可又能剩多少时日来爱上你?

风漾不语。

她甚至不曾再去见那青年一面,仿佛那日溪畔伸手,不过是一时兴起。捡回来了,便随手丢进那朱门深院,任他自生自灭。

她似乎真的只是随手做件好事。

至于他何时咽气,她漠不关心。

.

三天不到,风漾便已将那个捡回来的青年忘在了脑后。

她后院里的美貌郎君数不胜数,皆是强取豪夺而来,一个随手拾来的将死之人,实在不值得她挂心。

又到月圆之夜。

她体内的咒力如约苏醒,寒意自骨髓深处蔓延,似有万蚁啃噬经脉。

她不得不踏入那座灯火阑珊的院子,依照诅咒之言,寻找一个愿为她缓解痛楚的男子。

尽管每一次都是徒劳。

她知道结果。

那些被她抢来的郎君,惧她如鬼魅,恶她如蛇蝎。只要他们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她便不屑用强。

可走这一遭,至少能分散些注意力,暂缓那蚀骨之痛。

院门开启的声响,如同索命符咒。

原本还有些许动静的院落瞬间死寂,烛火接连熄灭,房门紧闭,一道道身影惊慌隐入黑暗深处,生怕被她瞧见。

他们深知:越是表现得恐惧厌恶,她便越是不屑碰触。

风漾面无表情,如完成一项无聊的仪式,步履散漫地行走在廊庑之间,目光掠过一扇扇紧闭的窗扉。

她本就没抱任何期望。

便在此时,一阵清越琴音破空而来,悠扬舒缓,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

风漾脚步一顿,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诧异。

竟有人敢在她来时,奏出这般近乎邀约的曲调?

她循声望去,只见远处水榭之中,一道单薄而挺拔的白色身影正背对着她,专心抚琴。夜风拂动他宽大的袖袍,颇有几分遗世独立的味道。

她甚至能听见两旁屋舍内传来压得极低的窃窃私语:“他疯了不成……”、“自寻死路……”

风漾微微挑眉,开口:“是啊,让我看看,是哪位郎君……活得不耐烦了。”

琴声戛然而止。

那人应声回首。

月光如水,清晰地照亮了他的面容。

风漾有片刻晃神。

这张脸,竟比她记忆中更清绝出尘,昔日将死的颓败之气尽褪,如今只余一身温润风华。

她走近,指尖划过冰凉的琴身,目光落在他脸上:“看来我风府的米粮,倒真将你养得不错。”

容予抬眼,诚然点头:“家主于我有再造之恩。我今夜在此抚琴,是为引家主前来。”

“哦?”风漾冷笑,“意欲何为?”

“为您分忧。”

“分忧?”她俯身,带着压迫感逼近,语气危险而暧昧,“你一个捡回来续命的药罐子,有多少能耐?信不信……到不了天明,你就会死。”

容予迎上她充满威胁的目光,唇角牵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声音轻如浮羽:“那便请家主……怜惜。”

风漾心底那点稀薄的好奇,真被这琴声与言语勾了起来。

好一个不怕死的郎君,好一个请她怜惜!

她骤然扯住容予的衣襟,将人径直带向最近的一处空厢房。

门扉在身后砰然合拢,她毫不怜惜地将他掼向床榻边缘,腰骨撞上硬木的闷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不待他喘息,她已欺身逼近,冰凉的指节如铁钳般扼住他咽喉,将他死死按在榻边。

那双凤眸里没有情动,只有洞穿一切的冷冽。

“你想杀我。”

这不是疑问。

容予喉间受制,本能地挣动了一下:“杀您之前……我怕是要先交代在您手里。”

“我若想杀你,”风漾指尖微微施力,感受到他脉搏在掌下急促跳动,“连一根手指都不用多动。”

他未被禁锢的手轻轻搭上了她的手腕,指尖微凉:“是,那求您,留我一条小命……”他喘息着,目光直直望进她眼底,“为您分忧。”

“……”

巨大的疑惑几乎淹没了咒力带来的蚀骨之痛。

到了这个地步,他为何还不怕?

为何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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