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母亲放心。”苏婉宁尽可能的安慰着她。
储夫人点了点头,问:“你真的要跟程将军回国公府吗?”
“他希望我能同孩子一起回去陪伴他。”
“现在,怕不是好时候。”储夫人摇了摇头,忧心忡忡:“你现如今的身份是和启宸成了亲的,外头也都皆知你和启宸是夫妻,孩子是你和启宸的。”
“要是这时候你跟着程异回了国公府,这如何解释?”
“现在上头那位可唯恐找不到咱们的错处。”
苏婉宁何尝不知。
可程异他想要带她回家。
看苏婉宁一脸的为难,储夫人也不难猜到是怎么回事。
“你还是同程将军商议一下,就怕重蹈覆辙,这才从天牢出来呢。”
储夫人是真心实意,苏婉宁能明白,她点了点头,应了。
……
宁远侯府倒了。
陆煜城伪造谋反证据,构陷同僚,以权谋私,铲除异己,被皇上关了天牢,着来年开春流放边关,充做苦役。
而宁远侯府被查封,陆夫人被关入大牢,等候发落。
其余一干人等,女的充做官妓,男丁一律流放。
苏婉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迟疑。
陆煜城是皇上的左膀右臂,许多事情都是皇上授意他去做的。
此刻,他皇位未稳,怎么舍得将陆煜城这把快刀流放边关?
再者,如此大的罪过,竟然只是流放,而且还是明年开春后,不该斩立决?
想来,程禹还是顾念一些旧情,没有赶尽杀绝。
当晚,翠喜来报,说有人执意要见她,问她是谁她也不说,只说是宁远侯府旧人,求苏婉宁见上一面。
旧人?
宁远侯府的人。
苏婉宁本不想见的,但翠喜说,她还怀抱着一个孩子。
刚刚为人母的苏婉宁终究动了恻隐之心。
她没叫人进来,而是出去见的。
迎春一身暗红色衣衫,外头罩着一件黑色的斗篷。
她戴着斗篷上的帽子,遮挡住大半张脸,可还是遮掩不住的憔悴。
“姐姐。”迎春一见苏婉宁出来,立刻双膝跪地。
她还抱着个孩子,不大,还不会走的样子。
是她和陆煜城的。
“你这是做什么?”苏婉宁使眼色叫翠喜将人扶起来。
迎春不肯,她抱着孩子,昂头看着苏婉宁,憔悴疲惫的双眼盛满泪水。
“姐姐,从前种种都是我的不对,是我不好,是我利欲熏心,求姐姐看在咱们从前在宁远侯府一同服侍的份儿上,救救我和孩子。”
苏婉宁明白她的可怜,也明白她的可恨。
“抄家流放,充为官妓是圣上的旨意,我实在没有办法帮你。”
迎春流下泪水,苦涩开口:“我知道,我这样的人不值得姐姐帮助,从前在侯府咱们也没多少交情的。”
“可是姐姐你要信我,我没有坏心,我只是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这没有错。”
“往上爬也好,算计也好,我终究是为了不再寄人篱下,为了我的孩子不再和我一般为奴为仆。”
迎春说的动容,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滴滴滚落。
“事到如今,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只希望姐姐好歹、好歹念一点情分,帮帮我的孩子。”
“姐姐,你现在也是母亲,应该最能体会一个母亲的心情,我可以去做官妓,我也可以**,可是我的孩子不能。”
“少爷从孩子出生到现在都不曾认他,孩子甚至没有上陆家族谱,所以还是贱籍的家生子。”
“他会被流放,会被卖掉,会再次成为贱籍。”
迎春低下头,抱紧怀中的孩子:“若他没有托生在我的肚子里就好了,我这样的人,不配为人母。”
一切都是她算计来的,所以失去了她也不怨天尤人,可是她的儿子有什么错?
小小年纪,就要遭此巨变。
苏婉宁看着不由心酸。
恰巧此时迎春怀中的孩子不知因为何故开始啼哭,哭声惨烈,叫人听的揪心。
“你先起来哄孩子吧。”苏婉宁不忍。
迎春摇头:“这孩子早晚都要失去娘的,现在哄了他,以后他也没娘哄,不如就让他现在哭个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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