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确实有点宽泛,钱星漫理解,连莘自己都不知道命定之人是谁,这种模糊的期待感很真实。
这时,一位面相和善的中年男子端着三瓶啤酒走了过来。
“三位客人晚上好,我是本店老板。恭喜你们成为本店今日第100位消费的顾客,这是额外赠送的啤酒,请慢用!”
原来是撞上了店家活动,钱星漫并不意外,知道多少沾了自己聚财体质的光。她得意地冲殷缘莱挑了挑眉。
殷缘莱淡淡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所以呢?
啤酒这东西,殷缘莱素来敬谢不敏。又苦又涩,喝多还伤身。他气定神闲地啜饮着店里免费的苦荞茶,反观钱星漫,则完全放飞了自我,一杯接一杯地豪饮着,毫无淑女形象可言。
酒精开始发挥作用,钱星漫白皙的脸颊迅速染上两团红晕,像熟透的苹果,眼神也变得迷离飘忽。
她开始傻呵呵地对着连莘和殷缘莱笑,嘴里嘟囔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话。
“刚才谁说不要暴露身份的?”殷缘莱眉头紧锁,眼看情况不妙,立刻对连莘说,“她喝醉了,我们得先回去了。”
连莘刚才也劝过钱星漫少喝点,但这家伙酒劲上来,根本听不进劝,嚷嚷着难得出来、必须尽兴、一醉方休。
结完账后,连莘关切地问,“你们怎么回去,星漫没事吧?”
被点名的钱星漫闻言,努力站直身体,挥了挥手,大着舌头说:“放、放心!莘莘,我……我没醉。嗝,我们家离得近,走、走回去就行。你,你路上小心,到家后……给我发个消息啊。”
明明自己醉得脚步虚浮,还不忘关心别人。
殷缘莱看着她这副浑身酒气、强撑清醒的样子,实在无奈。若他不在,这家伙怕不是能直接躺马路牙子上睡到天亮。
连莘被逗笑了,点点头。
“好,星漫,下次再约,你们回去早点休息。”她向殷缘莱投去一个拜托你了的眼神,这才放心地打车离开。
回去的小路十分僻静,行人稀少。没走几步,钱星漫整个人就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殷缘莱万般无奈,只得伸手搀扶住她的胳膊。
他是真不想跟这个女酒鬼有任何肢体接触,但残存的道德感又让他无法狠心把她丢在深夜的街头,对女流氓的嫌弃最终还是败给了责任心。
他架着钱星漫,像拖着一个沉重的麻袋。谁知没走多远,钱星漫突然哎哟一声,身子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冰冷的水泥地上,开始耍赖。
“不走了!我走不动了……困死我。”她嘟囔着,眼皮直打架。
“再坚持一下,快到了。”殷缘莱耐着性子哄。
“不要……要你背我回。”钱星漫仰起醉意朦胧的脸,理直气壮地要求。
殷缘莱额角青筋一跳,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见钱星漫身子一歪,竟真的躺倒在地上了。
“嗯,我睡了,殷缘莱,晚安……”她含糊地嘟囔完,看着像是真的睡着了。
“起来。”殷缘莱伸手去拽她的胳膊。
钱星漫却像块沉重的石头,非但不起,还用力一扯,差点把毫无防备的殷缘莱也给带倒。
行,好男不跟醉鬼斗。殷缘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火气。
“地上凉,回家睡。”他耐着性子,双手用力,硬是把钱星漫从地上拔萝卜似的拽了起来。
刚站稳,钱星漫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软绵绵地整个贴在了他身上,脑袋还无意识地在他脖颈处蹭了蹭。
这三千多年里,除了她,从未有人胆敢如此放肆地近他身,更别提让他亲自背!
若非法力用不了,他真想一道法术把这麻烦精直接送回床上。
最终,所有的挣扎都化为一声认命的叹息。殷缘莱心一横,转过身,弯下腰,将钱星漫背了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钱星漫似乎清醒了一瞬,但也没持续多久。
她迷迷糊糊地趴在殷缘莱背上,滚烫的脸颊贴着他微凉的脖颈,傻呵呵地笑出声,还伸出冰凉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捏了捏他紧绷的俊脸。
“殷缘莱,你别总板着脸嘛,笑一个?”她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在他的耳边。
“不会喝酒就别喝,发酒疯还要别人收拾烂摊子。”殷缘莱嫌弃地偏了偏头,责备着。
“那、那又怎样?”钱星漫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浓浓的睡意和依赖感,最终化为一句模糊的呢喃,“反正,也有你在……”
话音刚落,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便在他耳边响起。
她彻底睡熟了,将全身的重量和信任,都交给了这个背着她、一脸嫌弃却又无可奈何的月老大人。
殷缘莱心里直郁闷,他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几千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上天才给他摊上钱星漫这么个大麻烦?
她的体重倒是不重,殷缘莱背着钱星漫回到家中,刚把人放到床上,这醉鬼就不老实地伸手乱抓,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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