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宴的俊脸隐没在阴影里,透着莫名的威压。
江月窈缓步走过去,可总觉得哪里不对,不是喊她一同吃饭么?怎么这冰冷的大殿,半点饭菜的香味温度都没有……
她不断调整着心里的不安,暗示自己没事的。她有什么可心虚的,唯一的破绽就是铜钱。但是铜钱去典当的都熔后的黄金,没有印记,任谁来也不会知道那是宫里的东西,肯定不会被发现的!
终于,她“挪”到他身边,柔声询问:“殿下饿了吧,我让林宗去传膳?”
萧承宴没有说话,而是抬起手,江月窈当即半弯着身子贴近了些。
萧承宴却只是撩开她鬓边一缕碎发,冷淡的看着她。
被他这么毛骨悚然的敲着,江月窈心慌颤得厉害,明明他的动作十分温柔,指腹也暖暖的很有温度,可她就是感觉到一丝诡异的阴森。
“殿下?”
她的声音柔婉温和,萧承宴听出了其中的试探和讨好,心中冷笑,她真是好心虚啊!
他慢条斯理道:“瞧瞧,可认识这个簪子?”
江月窈的目光顺着他的话音移过去,这一看,杏眸当即僵住,眼底划过一抹不可置信!
这是那日萧承宴送她的,回府后她又迫于礼面赠予长姐的,怎么会出现在这?
江月窈脑袋不断思考回忆着这几日家中的经历,她记得那日她拿到画心急如焚,当即就让锦寒拿着自己的一些首饰出去典当,等到入夜才让锦寒去将鎏金头面给乞丐送去的。
噢对!她突然想起锦寒跟她说白日出门时碰见了大小姐,大小姐见她拿着首饰就是要去典当的架势还问了几嘴,锦寒找借口说她要给太子送礼物缺钱,大小姐没有再多问,可是第二日早上她就收到了长姐送来的一千两银票……
糟了!长姐好心办坏事了……
江月窈思考的同时,萧承宴也在观察她。见她蹙眉的神态,僵硬的身体,就知她定是有鬼,心中冷笑愈甚,渐有阴鸷杀伐之怒。
之前他的种种猜测,倒也不算冤了她!
江月窈心中飞快地理清了前因后果后,心中有了决断。
萧承宴顶多是气她把他送给她的首饰典当了而已,哄哄就好了!
她以手掩唇,软糯的声音带着娇气:“妾前几日用银子,所以就把殿下送妾的首饰当了,还请殿下恕罪。”
萧承宴盯着她花言巧语的嘴,轻笑了声,“无妨,既然送给你了就是你的,想怎么处理都行。”
江月窈松了口气,忙转移话题:“殿下,我饿了,要不咱们一起吃饭吧?”
“不急,吃饭前,孤与你玩个游戏。”
说着,他的手指下移,落在了她衣裙的带子上……
江月窈故作镇定,“什么游戏?”
萧承宴修长的指节稍微一带,就将人拉坐在他腿上。
两人离得无比之近,近到他甚至能听出她呼吸的间隔是有多么害怕,多么心虚!
她越是这样,他那引以为傲的理智就越是要崩塌!
如此费尽心机的瞒着她,除了男人,还能有什么?!
萧承宴漆黑的眸光十分渗人:“咱们玩,我问你答。答错一句,脱一件衣裳,太子妃可还喜欢?”
“怎么突然想玩这个?”江月窈强撑着笑容,还想推阻。
萧承宴漆黑如晦,反问道:“你在害怕?”
江月窈故作羞涩垂眸,“当然没有,妾只是觉得新奇。”
“好,第一个问题。”
萧承宴盯着她的脸,“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铜钱的人?”
“铜钱”两个字一出口,江月窈指尖控制不住的嵌入掌心,一股几乎灭顶般的罪恶席卷全身,她身体细微地颤了一下。
他能这么问,说明铜钱已经落入他手中了!
遭了!萧承宴已经知道了?
他一定知道了,就是不清楚他查到了多少……
江月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萧承宴一定不知道苏业的存在,若他知道,就不是叫她来这么简单了,他的暗卫早已经在去江南的路上了……
江月窈迟疑了一瞬,老实道:“认识。”
萧承宴微微勾唇,粗暴地扯过她外裳的带子,“错。”
“那日孤与你同去画坊,你的言谈举止和表现都足以证明,你并不认识他。”
江月窈一怔,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的脚了。
她强忍着心头的恐惧和颤抖,柔声服软道:“殿下,我,是我错了……那日其实……”
“不急,这夜还长,有你解释的时候。”
萧承宴食指抵住她的唇,并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江月窈双腿发颤,雪白柔夷强摁着膝盖。
她痛苦的闭上眼,只觉得度日如年。
“第二个问题,陈氏和铜钱是什么关系?”
江月窈眼睫闪烁,陈氏是苏业的母亲,但是对外都称为铜钱的母亲,户籍她也托关系伪造过,萧承宴绝对查不出来。
她笃定道:“母子关系,铜钱是陈氏的儿子。”
“又错。”萧承宴眼底的寒意和杀气几乎要凝为实质。
他抬手拿起红木嵌玉矮案上的户籍单子,几乎是被她的愚蠢气得发笑:“孤刚从户部调来的,新鲜热乎的。江月窈,当着孤的面,你竟还敢撒谎!”
江月窈惶恐去看,是陈氏和铜钱的原身户籍!她视线右移,是她当初托户部一个下郎中弄的“假户籍”。遭了!那人竟敢收钱还不办事!
她被骗了!
江月窈彻底慌了神。她知道自己此刻漏洞百出,萧承宴步步紧逼,有备而来。心力交瘁之下,她无从辩驳,只是她还记得一点——
就是绝对不能承认苏业的存在!
“唰”的撕拉声响彻大殿,江月窈小脸惨白,襦裙也被他蛮横扯掉,只剩下最后一件小衣。
她双手呈防御动作,无助的边摇头边哭,楚楚可怜像个泪人。
“你还有脸哭?”
“陈氏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早死,二儿子远走边城,她一大把年纪跟谁生出的铜钱,跟你吗?”
萧承宴的脸阴沉似水,简单几句道破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江月窈浑噩的神智被他唤醒,是了,苏业是陈氏的第三个儿子,可当时陈家交四个人的税已经很吃力了,再也承担不起第五个人的税,遂给苏业上了隔壁村大爷的户籍。
苏业跟陈氏在律法上,毫无联系。
她死不承认就对了!
萧承宴看着她飞快转动的眼眸,就知道她不仅撒谎,还在思考怎么糊弄他,不禁心中冷笑。
没有人可以把他当傻子戏弄!
从前她勾引他那些小心思,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她把心思花在他身上。可如今她费尽心机确实为了另外一个人,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惊才绝艳之辈,能让江月窈这样护着!
他缓缓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处心积虑想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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