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昀初江风城江泊言纷纷下跪求情,就连呼尔瀚与永安公主都下意识的站起来了。
武鸢衣根本没把那数十名锦衣卫放在眼里,只要她想,没人抓的住她,而她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刀抵在皇上的脖子上,顷刻间结束他的小命。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武鸢衣不会武功,但速度加刀也好使的很。
武鸢衣双臂一挥,活动活动筋骨,好久没跟人干仗了,这感觉,都生疏了。她进宫之前,已经探听好逃跑路线了,如果这老皇帝果真宁顽不灵,她拐了常昀初就跑。
如果不是这老皇帝颇受百姓爱戴,武鸢衣不介意让大黎换个皇帝当当。
那几名锦衣卫“嗖”的一声,朝武鸢衣冲来,常昀初急忙起身将武鸢衣护在身后,见势不妙江风城侧手摸刀,被常昀初一个眼神制止了,江风城气闷的坐了下来,猛干一杯美酒。
锦衣卫见常昀初护住武鸢衣,一是也不知还要不要抓人,纷纷看向皇上,已经到这个节骨眼,皇上如何能认输,气道:“拿下!连同常昀初一并拿下。”
“是!”锦衣卫们再次冲向常昀初武鸢衣。
常昀初阻挡在锦衣卫与武鸢衣之间,如果武鸢衣出手伤人了,那就真的再无回头之路了,常昀初以手示意武鸢衣不要冲动,面对锦衣卫的攻击,常昀初并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牢牢按在地上,嘴里喊道:“不要碰她。”
那锦衣卫再次看向皇上,皇上见常昀初无反抗之意,有了台阶,心中气愤稍减,便挥了挥手。
常昀初跪爬在地上,“皇上,臣有罪,甘愿受罚,请皇上念在臣妻乃一介女流,生于荒野之地,不知天子之威,宽恕于她。”
“她如此放肆,朕岂能放过?”
“臣妻心直口快,并无不尊之意。正因她对臣这片赤诚之心,才会气坏脑子,口无遮拦。皇上您乃天子之尊,想必不会与她一般计较。”
“你这话说的,朕要是计较了,倒是朕的不是了?”
“臣绝无此意。”
“常昀初,你先起来。”武鸢衣看不惯他被人按压在地的样子,碍眼。
“鸢依,你别管。”常昀初继续道:“皇上您也是有女儿的人,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果您不是皇上,公主不是公主,倘若有人无故休了您的女儿,身为女子的她会怎么想?您又会有何感想?您疼爱公主之心,正如我爱妻之情。”
话都说得这个份儿上了,还能咋的,朕又不能真杀了常昀初。朕的江山还指望他守护呢!
只是这武鸢衣,着实可气。
皇上正要小小教训武鸢衣一番,就见武鸢衣面色苍白,弯着身子呕了起来,常昀初一把挥开压在他身上的数双手,蹦起身满脸关切的扶着武鸢衣的腰,“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武鸢衣摇头,强忍着心中的恶心,“被那老皇上气的。”
这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好能让现场所有人都听到。坐在龙骑上的皇上被武鸢衣的这番指控弄的面红耳赤,难得有所羞愧。
“泊言,你给她看看。”皇上从龙骑上站起来命令道。
江泊言拱手道:“臣遵旨。”
江泊言把过脉象后,脸上尽是喜意。对常昀初恭喜道:“恭喜常将军,夫人这是有喜了。”
“啊?”常昀初难得愣住了。
闻言武鸢衣也愣住了,她姨妈不太规律,每个月总有推迟,如今一个多月未来那事,武鸢衣并未放在心上。
江风城显得比常昀初还着急,手中的鸡腿还未放下,就朝皇上禀告:“皇上,大黎有国法,为夫者,不能休六甲妻。女子怀孕,当赏银十钱!”
皇上自然知道,这还是他亲自颁布的政令,这几年国家战事不停,人口骤减。一个国家如何没人了,那是很危险的,如果没有新生力量,那更恐怖。
好嘛!这个武鸢衣,生来就是跟他作对的!
连罚都不能罚了,还得赏!
说实话,皇上心中一口憋着气,很不舒服。
既然不能朝武鸢衣撒气,皇上怒火瞄准江风城,“我说江风城江校尉,你如今都是将军了,还如此莽撞。有你这样请话的?手里还拿着鸡腿,像什么样子!”
江风城连忙放下手中的鸡腿,憨笑道:“是因为皇上恩赐的饭菜太香了,臣一时情不自禁。”
一直未曾开口的西川巴赛公主轻声道:“感谢大黎皇上的盛情款待,巴赛也觉得这饭菜很是香甜可口。”
见西川巴赛公主都开口说清了,皇上便不再责备江风城,又看了眼武鸢衣,心中依然有口气无法疏解,这女人,比他夫君还硬,难怪常昀初怕她,朕都得让她三分。
“皇上,臣妻不求赏银,只恳请皇上能收回圣命,我夫妻两人深感圣恩。”
“罢了罢了,但愿你日后别后悔,常大将军啊。”
“臣深谢皇恩。”常昀初又跪在地上。
武鸢衣觉得常昀初这个习惯很不好,动不动就下跪,可也只能看着,谁让那人是大黎的皇上呢。
“武鸢衣,朕都成全你和常昀初了,你为何还不跪!”
这皇上还真是小心眼,竟然拿她之前的话堵她,若不是看在常昀初的面子上,武鸢衣怎可能下跪,她不愿常昀初为难,便跪在常昀初身侧,“民女谢过皇上。”
“行了,都起来吧。”皇上心里的那口气,终于疏散开来。“常昀初,朕现下剥了你的侯爷之位,你可有意见?”
这侯爷之位本就是为荣升附马爷而设立的,常昀初自然没有意见,只要不让他娶永安公主,就算是剥夺他的将军之位,他都心甘情愿。
“臣不敢。”
“好!即刻起,取消常昀初镇北侯之位,降为镇北大将军。”
“臣遵旨。”
打了胜仗,从镇北大将军荣升为镇北侯,毁了婚约,又降为镇北大将军。官衔未变,却让他心头一松。
如此这般,甚好!
见武鸢衣脸色依然不好,常昀初想辞身回府,可在这皇宴上,皇上没说散席,他一个将军岂有先走之理。
常昀初眉头紧皱,思忖着如何退席,就听到永安公主带着笑意的声音,“父皇,我见将军夫人不太舒服,为了不扫大家的兴头,先去我公主殿稍作休息,可好?”
“准。”常昀初与永安公主的婚事已取消,看着亲爱的女儿眉眼含笑,皇上心中一软,还是自家闺女讨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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