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南香院的某位精神也不是很好。
她缓了一晚上早起心情刚平复些,想出去散散心又听见院子里的下人们嚼舌根。
说什么‘比起五小姐廉王果然更心疼六小姐’‘说不定两人会同一天入府’‘以后在府上不一定是那位小姐更得宠’等等的话。
甚至于有些仗着在苏韵身边做事苛待过曾住在马厩的苏沫的下人们,如今人人自危。
他们考虑要不要去跟苏沫请罪,或者干脆调到青云间去,提前捡着高枝攀。
苏韵听了又气又恼。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如苏沫。
她用了这么长时间,费了这么多努力,好不容易拿到自己想要的。
一个养女,一个嫡出,谁都知道谁尊谁卑,但为什么殿下会一次又一次的被苏沫吸引?
苏沫刚回府的时候殿下就对她产生好感,这好感甚至超过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自己一直觉得殿下当初之所以松口要娶苏沫,是因为她嫡出的身份于殿下有利。
毕竟殿下自己也是这么说的。
可现在明明自己抢占了她的一切,她的容貌她的势力还有她的地位,殿下难道不该更重自己吗?
现在的殿下根本用不着在为那些身外之物烦忧,也不必再勉强去娶苏沫。
可事实就是,他竟为了阻止苏沫嫁人而把跟自己拖延至今的婚约定了期。
什么‘为了你们在殿外跪了一天’,什么‘重视好福气’。
他到底是为了谁去跪,到底是谁受重视,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
可为什么是苏沫,为什么偏偏是自己最恨的苏沫!
“**,**!”
都是因为苏沫,都是因为那个**,自己才会遭受这一切!
苏韵从没觉得这么恨过,她恨顾封尘,恨家里的一切,恨苏沫,也恨自己的亲生母亲。
为什么自己的亲生母亲不是侯府主母,如果她是主母自己如今也不必如此犯难。
或者说为什么当初她既打定主意给自己更好的生活换了孩子,却不把苏沫掐死。
如果苏沫打从一开始就**,那自己也不必受这么多委屈!
“主子的事是你们能嚼舌根的吗?把那几个拖出去打三十板子,逐出府去。”
院外传来苏凌臣的声音,而后房门被敲了两下:“韵儿,醒了吗?”
苏韵狠狠擦了眼泪,一说话声音还带着哭腔:“三哥,进来吧。”
苏凌臣推门进来,瞧见她哭的肿胀通红的双眼,暗自叹口气。
“怎么伤心成这样?下人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苏韵眼泪又流下来,胡乱用手抹着,全无平日的优雅:“三哥明知道我气的不是下人。”
苏凌臣走上前,从袖内拿出手帕递给她。
“这次的事你确实受了委屈,但既然廉王有意,也不能完全拗着他的意思。”
苏韵接过手帕没等擦,听见这话,眼泪流的更多:“三哥这是来替她劝我的吗?”
自己早知道三哥对苏沫有不一样的感情。
以前苏沫刚到府上的时候三哥明着对她不冷不热,可私底下帮了她多次。
现如今也是这样,自己自打回府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是其他三个哥哥鞍前马后,三哥什么都不管。
唯一几次出手还都是为了苏沫。
“我知道三哥觉得她是亲妹妹更疼她,可我才是三哥从小看着长大的,三哥为什么要这么偏心?”
以前那些小打小闹也就算了,但现在苏沫可是要跟自己抢殿下。
成亲是一个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大事,自己寻得一个如意郎君有多不容易他是知道的。
这种关键时刻,他怎么可以还为苏沫说话?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你不能跟廉王硬着来,有时候想做好一件事,越是强硬越得不偿失。”
苏凌臣摆摆手让屋内伺候的下人出去,又打发下人关了门。
“韵儿,你要明白无论哪种感情都像是散沙,你握得越紧流失的越快。”
“想要将某个人困在身边,最好的办法就是盖住这捧沙,既让它流不掉也不会让它被风吹走。”
苏韵看着他做了个左手盖在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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