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炮灰靠换脸苟活》
天刚蒙蒙亮,窗纸刚透出点鱼肚白,姜蘅芷就被一阵轻叩门声吵醒,她挣扎着坐起身,右肩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昨晚换药时侍女说伤口还没长好,得再养几日。
“进来。”她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门被推开,江鹤归走了进来,身上还穿着昨日那身月白锦袍,只是外面罩了件墨色披风,手里拿着一卷纸。
“醒了?”他把纸放在桌上,“这是聚福楼的平面图,王坤今晚办生辰宴,宾客会从正门进,后厨有个侧门通往三楼书房,守卫最松。”
姜蘅芷瞥了眼平面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几个关键位置,连护卫换岗的时间都标得清清楚楚。她挑眉:“江公子倒是准备充分。”
“我只是不想我的人证出意外。”江鹤归语气平淡,“需要帮手吗?我可以让护卫混进去。”
“不用。”姜蘅芷掀开被子下床,动作还有些僵硬,“知府大人到时候带着瓜子在对面茶馆坐着看戏就行,保证让你看得过瘾。”
江鹤归看她眼里那股胸有成竹的劲儿,没再坚持,只道:“酉时三刻开宴,我会让人在对面茶楼接应。”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姜蘅芷走到桌边,拿起平面图仔细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笑,王坤,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酉时刚过,聚福楼就亮起了红灯笼,门口车水马龙,贺客络绎不绝。姜蘅芷躲在街角的阴影里,看着一个穿着灰布短打的小厮端着一盆脏水从后厨出来,动作慢悠悠的,像是没睡醒。
就是他了。
她等小厮走到僻静处,猛地从后面窜出来,抬手就往他后颈砍去。小厮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了下去。姜蘅芷利落地扒下他的衣服换上,又抓了把泥抹在脸上,把头发揉得像鸡窝,捡起地上的空托盘,深吸一口气,在心里说道:“系统,换脸。”
随后,往聚福楼的后厨走去。
“磨蹭什么?王老板的生辰宴,耽误了时辰仔细你的皮!”后厨管事正叉着腰骂人,见“小厮”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
姜蘅芷低着头,故意粗着嗓子应:“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她眼尖地看到旁边案上放着一盘刚炒好的瓜子,抓起来就往托盘里放,端着往宴会厅走。
宴会厅在二楼,楼梯口站着两个护卫,腰间配着刀。姜蘅芷学着其他小厮的样子,佝偻着背,脚步匆匆,快到楼梯口时故意脚下一滑,托盘里的瓜子撒了一地。
“不长眼的东西!”护卫骂了一句,注意力被地上的瓜子吸引,没细看她的脸。
姜蘅芷赶紧蹲下去捡,嘴里不停念叨:“对不起对不起,小的这就捡……”趁护卫不耐烦地别过脸时,她站起来,窜上了二楼。
二楼比一楼更热闹,觥筹交错,笑语喧哗。几桌官员模样的人围坐在一起,其中靠窗的一桌,坐着两个账房打扮的人,正凑着头窃窃私语,桌上的酒杯没动多少,瓜子壳倒是堆了一堆。
姜蘅芷端着空托盘走过去,听见瘦高个账房压低声音说:“……那卖油的老东西也是犟,王老板许了他五十两让他搬,他非说祖产不能动,这不就栽了?”
矮胖账房嘬了口酒,撇撇嘴:“犟有什么用?李差役带了人去,直接从油桶里翻出地沟油,人赃并获,现在还关在牢里哭呢。”
姜蘅芷心里冷笑,面上却装作憨厚,把托盘往旁边的空桌上一放,抓了把瓜子蹲在两人脚边,粗着嗓子搭话:“两位爷说的是姜家油坊那事?我昨儿还见那老汉的女儿去衙署门口喊冤,被打出来了。”
瘦高个账房瞥了她一眼,见是个小厮,没当回事,嗤笑道:“喊冤?在这地界,王老板说谁有罪,谁就有罪。”
“那总得有证据吧?”姜蘅芷往两人身边凑了凑,故意露出好奇的样子,“我听街坊说,姜老汉的油都是正经胡麻油,怎么会突然冒出地沟油?”
矮胖账房喝多了,话也多了起来,他拍着桌子道:“证据?王老板早就让人把林老汉的进货账本搜走了,那账本上记着每月进多少胡麻油,卖多少,一查就知道没掺假。”
“那账本呢?”姜蘅芷追问。
瘦高个账房瞪了矮胖账房一眼,像是嫌他多嘴,见矮胖账房没反应,才压低声音道:“还能在哪?王老板宝贝着呢,锁在三楼书房的‘百福图’后面,除了他自己,谁也找不到。”
姜蘅芷心里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又跟两人闲扯了几句家常,见他们没再透露别的,便端起空托盘,慢悠悠往三楼走。
三楼比二楼安静得多,走廊里只有两个护卫来回巡逻。姜蘅芷躲在楼梯口的布帘后面,等护卫走到尽头,快速窜出来,贴着墙根溜到书房门口。
书房门没锁,虚掩着,姜蘅芷推开门溜进去,反手关上门,书房不大,正对着门摆着一张梨花木书桌,墙上挂着一幅“百福图”,旁边是几个顶天立地的书柜。
她没时间细找,直接冲到书桌前,拉开抽屉翻找,第一层是笔墨纸砚,第二层是些银锭铜钱,第三层是空的。她又去翻书柜,把书一本本抽出来扔在地上,里面全是些商贾账簿,没有她要找的东西。
“百福图……”姜蘅芷盯着墙上的画,走过去仔细摸索,画框是木质的,边缘有个不起眼的凸起,她用力一按,画框后面露出一个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个蓝布包。姜蘅芷赶紧拿出来打开,里面果然是几本账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林老汉的进货记录,还有一叠纸,是王坤给李差役的行贿收据!她把账本塞进怀里,又摸到暗格里还有个硬物,掏出来一看,是枚虎头形状的玉佩,玉质粗糙,上面刻着个“漕”字。
“漕帮……”姜蘅芷想起来了,这玉佩她在书里见过,是漕帮匪帮的信物,王坤竟然和匪帮有勾结!
真是个狗东西!
她把玉佩也塞进怀里,刚要拉开门出去,门却突然被推开,王坤带着两个护卫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好个胆大包天的小厮,敢来我书房偷东西?”
姜蘅芷心里一紧,面上却立刻换上惊恐的表情,“扑通”一声跪下来,哭丧着脸道:“老板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就是想进来偷点银子,给老娘看病……”
“偷银子?”王坤冷笑一声,冲护卫使了个眼色,“搜!”
两个护卫立刻上前,粗暴地扯开姜蘅芷的衣服,从她怀里搜出了蓝布包。王坤打开一看,看到账本和玉佩,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抬脚就往姜蘅芷胸口踹去:“狗东西!还敢装傻?把他拖到柴房,等过了今晚,再慢慢收拾!”
护卫架着姜蘅芷往外走,她故意挣扎着哭喊,声音大的全场都能听到:“老板饶命!小的什么都没看见!小的这就把东西还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走到二楼楼梯口时,姜蘅芷瞅准机会,猛地抬脚,踹在左边护卫的膝盖弯,护卫吃痛弯腰,她又手肘往后一顶,撞在右边护卫的肚子上,趁着两人吃痛松手的瞬间,挣脱出来就往宴会厅跑。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王坤在后面怒吼,声音里满是气急败坏。
姜蘅芷冲进宴会厅,正好撞见端着酒壶的侍女,她一把抢过酒壶,狠狠砸在地上,酒水溅了旁边一桌官员满身,紧接着,她又掀翻了旁边的桌子,盘碗碎裂的声音、宾客的惊呼声瞬间填满了整个大厅。
“哪里来的疯子!”
“护卫呢?快把他拉开!”
混乱中,姜蘅芷故意把头发扯得更乱,衣服撕得破破烂烂。她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啊!王老板杀人了!”
王坤带着人追进来,指着姜蘅芷怒吼:“抓住这个偷东西的贼!”
姜蘅芷往官员堆里一钻,突然停下脚步,对着王坤跪下,脸上满是惊恐和委屈,声音却大得整个大厅都能听见:“老板!我错了!我不该偷看您的账本,不该知道您买通李差役陷害林老汉,不该知道您往牢里送银子要弄死他!”
她一边说一边往王坤面前爬,故意露出怀里没被搜走的玉佩碎片:“我更不该知道您和漕帮的人有来往!老板,求您饶了我!我这就把账本烧了,这就去牢里给林老汉“送终”,保证没人知道您的事!”
这话一出,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官员们面面相觑,看向王坤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审视,陷害良民?勾结匪帮?这可不是小事!
王坤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没想到这小厮敢当众把事情说出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姜蘅芷说不出话,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你找死!”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刀,就往姜蘅芷砍去。
这件事,要是被人查出来,不止他,还有他上面的人都要完蛋,这个人决不能留!
姜蘅芷早有准备,在他拔刀的瞬间就往旁边一滚,躲开了刀,同时从怀里掏出那几本账本和完整的虎头佩,高举过头顶,对着官员们大喊:“大家看!这是王坤陷害姜老汉的账本,上面记着他买地沟油栽赃的日期!这是漕帮的虎头佩,他勾结匪帮,不仅祸害百姓,还私通盗匪!”
人群里突然有个留着络腮胡的大汉站起来,指着玉佩喊道:“这确实是漕帮的信物!我前年被他们劫过,见过这虎头佩!”
“还有这账本!”一个穿青袍的官员上前一步,拿起账本翻看,“上面的字迹,和聚福楼的进货账一模一样!”
证据确凿,官员们炸开了锅,纷纷指责王坤。王坤的佩刀劈来的瞬间,姜蘅芷借着滚地的动作往人群最密的地方钻,同时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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