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先婚后爱]》
喧天鼓乐突然一停,整个酒吧,除了二号卡座里的两人,都皆为一愣。
不知是谁高嚷一句:“怎么回事啊,老板呢?”
旋转灯从舞池到DJ台来回变幻。
“下面有情我们的Mignon!”
是钢管舞的女神。
所有灯光聚焦,Mignon那一头标志性的紫发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满意了?”
陆时聿却没听见似的,视线只追着那一淌银河般的身影。
作为今晚的罪魁祸首,江棠梨踩着她的银色细高跟,绕过舞池回到卡座,全然不知内情地跑过来:“没想到你们这么会搞惊喜!”
楼昭笑得腮帮子在磨:“这不是嫂子来了吗!”
江棠梨的血液里还残留着刚刚热舞下的亢奋,“今晚还跳吗?”
“跳啊,”楼昭若有似无地往对面瞟过去一眼:“不过得晚一点了。”
别说今天是周末,就算工作日她也没什么事。
“没事,不急,”说完,江棠梨往陆时聿身边一坐:“一会儿——”
猜出她意图,陆时聿不等她说完就打断:“明天还去沁江路吗?”
江棠梨眼波一顿。
对哦,明天她的酒吧就要开工了!
“去之前我还要回一趟公司。”
江棠梨愣了一下:“是要现在回去吗?”
陆时聿默不作声地将外套披到她身上后,才笑着揉一揉她发顶:“爷爷还在家呢。”
真是一来酒吧就什么都忘了!
江棠梨抓起包拉着陆时聿的胳膊就起身:“那我们赶紧走吧!”
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人骗得团团转,楼昭笑得舔唇:“陆老板——”
陆时聿把压在指下的金色卡片往他面前一推:“有劳楼老板帮忙结一下账。”
楼昭:“......”
陆时聿几乎是**棠梨连拖带拽出了酒吧,进了电梯,江棠梨低头看一眼时间,九点四十,加上回去的时间,到家肯定要超十点了。
“爷爷平时都是几点睡的呀?”
虽然已经把人带了出来,可谁知她会不会临时变卦。
陆时聿说不一定,“早点晚点都有可能。”
出了电梯,江棠梨拽着他就往外跑,陆时聿嘴角藏笑,瞥了眼她的高跟鞋:“你慢点。”
江棠梨恨不得争分夺秒,一上车,她就扒拉住前面的座椅:“陈秘书,赶紧开车!”
陈敬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好的太太。”
一路上,江棠梨不知抓了多少次陆时聿的手腕去看时间,明明她自己也戴了手表。
“三秒,三秒,陈秘书,你赶紧超过去!”
结果却见车稳稳停在了斑马线前,“你刚刚
一脚油门不就超过去了吗?现在好了,又要多等60秒的红灯!”
陈敬看了眼后视镜,“太太,不急这一分钟。”
“你又不是太太,你当然不急了!”说完,江棠梨噘嘴往后一靠。
“没事,”陆时聿握住她手:“爷爷不会说什么的。”
也许当面不会说什么,可心里会不会对她生出什么不满呢?
江棠梨瞥了他一眼:“那如果爷爷问起,你就说咱俩去吃饭去逛街去了。”
总之就是不能提酒吧。
陆时聿失笑:“这么怕爷爷?”
“不是怕!”她反驳而扬起的调子又突然偃旗息鼓:“我就是...就是想给爷爷留一个好印象。”
没想到老爷子竟能成为拿捏她的突破口。
眼看还有一个路口就要到家了,江棠梨突然想起来:“明天爷爷是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陆时聿刚想点头,又品出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你不想爷爷回去?”
江棠梨鼓了鼓腮:“这次他老人家过来,我都没怎么陪他。”
没能从她的回答里得到自己想要的,陆时聿便换了个问法:“那等我们回来,问问爷爷——”
不等他说完,江棠梨就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陆时聿凝眸看她,随着视线里那双乌黑的眼瞳左转右转,车也稳稳停于车位。
陈敬刚一回头——
“你回去吧。”
声音不急不缓,甚至可以说平淡,但他却紧盯着身旁人的脸。
陈敬料感不妙,但也不好过问,默不作声地下车后,快速走到安保室门口。
“陈秘书,您不开车回去吗?”
陈秘书让了根烟进去:“不急。”
车厢里,江棠梨一手扣着车门把手,另只手被陆时聿攥着。
她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快下车呀!”
陆时聿眼神半眯,像暗了半边的天色,“为什么不想让爷爷过来?”
是她刚刚反应过大,还是一路上的心急如焚被他发现了破绽?
江棠梨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我、我哪有!”
“没有你结巴什么?”
被他一说,江棠梨立马把唇角抿住了。
视线从她的唇移到她的眼,“这么不想爷爷在这,”他笑出一声气音,带着几分自嘲:“是我哪里表现的还不够好?”
上次问她可不可以反悔当初的口头约定,是她说看他表现的。
所以即便是用手,他都忍着没有对她有其他过分的越矩。
今晚,他更是忍着,哪怕是把难题甩给楼昭,都不想在她面前做一个恶人。
可她呢?一听说爷爷要回海市,就激动的、迫切的,恨
不得立马搬回一楼。
“江棠梨你还要我怎么做?”
他的一连两个问题把江棠梨问得脑袋都宕住不能思考了似的。
偏偏她的沉默像一把刀把陆时聿的百般忍耐、克制都片成了碎片。
“我早就跟你说过的我不会把婚姻当儿戏如今结婚证都领了
说完江棠梨的手腕被他往回一拽。
就在他吻过来的时候江棠梨手一抬捂住了他的唇。
他瞳孔是深邃的黑色被他这么近距离地凝眸看着威慑力直达人心。
江棠梨一颗心脏都快被攥紧了“你、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
“误会?”
嗓音低沉却又尾音微扬从江棠梨的指缝里泄出来。
江棠梨不敢松手生怕他真的吻下来不是怕他失控而是怕自己。
就好像下午在车里吻着吻着她就忍不住下手了......
现在也是在车里而且还离门口的安保室那么近......
“先回家好不好?”
在她眼里看见了类似于羞的闪躲眸光陆时聿不由得蹙眉。
是他想多了还是她又开始了炉火纯青的演技想一时脱身?
陆时聿搂在她腰上的手没有松视线更是一瞬不离她眼“然后呢?”
刚刚被他拽过来腰骨到现在还歪着江棠梨也不敢动捂在他嘴巴上的手缓缓拿下来后就开始揪着他的衬衫。
“给你抱还不行吗?”
声音软得像哄人。
陆时聿突然想起领证那天下午江璟烨说她:有理的时候欺硬怕软没理就只会耍无赖。
陆时聿觉得不对。
她是有理的时候软硬都欺没理的时候怕硬欺软。
不过有个办法倒是可以证明眼下的她是真心服软还是想金蝉脱壳。
陆时聿扶正她腰:“陪我去买个东西。”
在江棠梨还没反应过来的一道“啊?”声里陆时聿已经打开车门先行下车。
十多米远的安保室门口陈敬手里的烟刚掐灭见陆总牵着太太的手迎面走过来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转身还是该迎上去。
结果就这么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陆时聿走到他面前。
“你怎么还没走?”
总不能说生怕你们吵架又或者在车里“打”起来吧。
陈敬瞥了眼身旁垃圾箱上刚被拧灭的烟蒂:“正准备走呢。”
相比陈敬对他的了解陆时聿更能看透他“我问的是原因你说的是结果。”
等他一说完陈敬忙岔开话题:“陆总要我把太太下午买的东西先拎回去吗?”
安
保人员忙小跑出来:“陈秘书,这点小事交给我就好了。
陆时聿没管他们,攥着江棠梨的手腕走出大门。
穿过四车道的马路,没多远就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房。
江棠梨还以为他是要买药,“你不舒服吗?
见他不理人,江棠梨嘴角悄悄往下撇,视线从他侧脸收回再看向他抬起的手。
江棠梨眼波一顿。
这人来买的不是药,而是......
江棠梨脸一红,抬起被他牵着的那只手就撞了他一下。
“你买这个干嘛呀!
相比她偷摸着的小声,陆时聿语波淡得出水:“你说能干嘛?
江棠梨扭头往收银台瞅了眼。
陆时聿刚一转身,就被她抱住胳膊给硬生生拽了回去——
“等会儿,等那个人买完!
一身偷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做贼呢!
陆时聿气笑一声,“买这个...很丢人吗?
江棠梨:“......
如果去超市,在结账的时候顺手抄起一个,江棠梨觉得不丢人,但是来药店,专门买这个,她觉得太招摇了。
瞥了眼他手里的蓝色方盒,江棠梨晃了晃他的手:“你再挑两个其他的。
短暂怔愣后,陆时聿失笑一声:“好。
眼看他又把手往那一排的红黄蓝里上面抬,江棠梨直接拿胯撞他:“没让你拿这个!
说完,她挣开他手,跑到隔壁货架上,又是感冒冲剂又是止咳糖浆,抱了一个满怀。
陆时聿冷眼看了她几秒后,眉梢一扬,又拿了两盒黑色。
气得江棠梨直跺脚:“你买那么多干嘛!
她看得可清楚了,一盒12个!
仗着她今天没理好拿捏,陆时聿一点都不让着她:“你再这样,我把这货架上的全买了。
江棠梨:“......
到了收银台,江棠梨生怕和他扯上关系似的,恨不得离他两米远。
结果陆时聿手臂一伸,搂着她肩把她带到了怀里。
收银员看向**棠梨抱在怀里的:“你好,这些——
“这些不用了,等下还要麻烦你放回去。
见她不松手,陆时聿低头在她耳边:“手机和包都在车里,你拿什么结账?
江棠梨:“......
出了药店,江棠梨抖了几下肩膀都没能把他的胳膊抖掉,抬头,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以后再买这些你自己来!
她说的是以后。
陆时聿眼里藏着笑意:“好。
回去的路上,江棠梨几次告诫自己不能再想不能再想,可越是告诫,黄色废料越是往她脑海里成吨地往下倒。
特别是回想起昨晚被她包裹于手的尺寸。
江棠梨突然打了个寒颤。
感觉到她肩膀的抖动陆时聿低头看她:“冷吗?”
江棠梨垂着脸脑袋直摇一不小心瞥到被他拎在手里的袋子。
“你别这么拎着呀万一被爷爷看到!”
马上就到家了陆时聿无所顾忌:“爷爷已经睡了。”
江棠梨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
之前问她的问题她还没回答。
索性也不问了陆时聿直接下了通牒:“即便爷爷回京市你也别打一楼客房的主意。”
江棠梨剜他一眼:“爷爷说了这也是我的家我想住哪就住哪。”
“行这么喜欢一楼那我就跟你一块搬下去。”
江棠梨双脚一停:“陆时聿!”
没了车里时的低软也没了在药房里的鬼祟冷月当空江棠梨仰起脸
他的本事?
陆时聿轻笑一声的同时低下肩膀与她平视。
“前提是你不许嘴硬。”
“不许想要说不要。”
“也不许...想继续却要我停下来。”
对此江棠梨是不信的。
既不信自己会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嘴硬也不信他能有让自己既想要还又不让他停的本事。
可被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羞里带着几分恼咬着唇瞪他。
把陆时聿瞪得没辙搂住她肩掌心揉着她看似轻圆却又瘦弱的肩膀:“开个玩笑。”
江棠梨真就信了信他只是逞嘴上之快。
只是没想到一个小时后会再一次亲身感受到他嘴上不饶人的功夫。
隔着眼底蒙出的一层薄薄水雾江棠梨看着天花板听着赤耳的水声余光里是自己绷。
紧的脚趾。
被他有意闯进的幽静树林掀起清凉澄澈的一汪池水。
是该说他的太过灵活还是自己太不经戏弄。
怎么没几下的功夫就让她整个人都
白里透红的脚后跟深陷于松软的床垫两顶漂亮的漩涡里她细白的手指穿进他乌黑的短发尖尖的下巴仰起被灯光在床后背上投了一笔落成的剪影。
第一次体会到不是干柴才能燃烧噗噗的水汪里也可以蹿出一阵阵的火苗。
那种感觉像野马马不停蹄驰骋在她的骨头缝里。
让她来不及歇上几秒的功夫就沉出了一阵
于是这场暴雨还没有开始她就先
等到陆时聿从那一跻勾身回来看见她潮湿的眼睫他眸里顿时万重掠影。
废了好一番功夫也流了不少的细汗。
可是尝到了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灯光像海影子像浪潮。
进门前的那段路所有的臆想成了真。
让她的指甲尖都恨不得抠进他的皮月夫里。
陆时聿俯身抱紧她在她的耳边问:“要葶下来吗?”
气息像是被洱海六月的风偷亲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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