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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先婚后爱]》

第40章

“现在知道怕了?”

这话听着怎么像在怪她似的?

不是他觉得那个吻不够,才会眼都不眨地盯着她看吗,见她没有动作,他都生气到偏开脸了。

现在被她亲成这样,却反过来怪她?

真会倒打一耙。

江棠梨把脸一偏,“哼”出一声气音。

琢磨不透她刚刚是情欲使然还是有心撩拨,陆时聿无奈失笑,松开她手,将她的脸扳过来:“生气了?”

就会明知故问。

江棠梨打掉他手,从他依旧绷紧的腿上滑下来,往旁边一坐。

“明明是你定力不够!”

又亲又摸的,还说是他定力不够。

陆时聿低笑一声,并不反驳:“对你,的确是没什么定力。”

不然昨晚他也不会失控。

只是想起昨晚,心中情绪实在复杂。

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当然,他心里也清楚,后者居多。

本以为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但刚刚止住她动作的下一秒,他真的有让车掉头回家的冲动。

隔着挡板,陈敬全然不知后座发生的一切。

只是没想到,等车停稳,他刚一打开后座车门,就见太太正在对着小镜子补口红。

陈敬条件反射地把车门一关。

惊得江棠梨肩膀一提,口红就这么擦出了唇角。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气得声音一扬:“陆时聿!”

陆时聿:“......”

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却把人从车里一路哄进了商场。

中途几次接到他乌沉的眼神,陈敬心有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陆时聿日常衣物都是陈敬负责采买,所以大部分奢侈点的店长或者资深SA都认识他,当然,陆时聿的脸更是一张活字招牌。

依旧是贵宾室,江棠梨也依旧不用开口,所有当季新品的鞋子衣服包包都被陈列在她面前。

虽说江棠梨心里有怨也有气,可她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这上衣不错。”

“这裤子也挺好看的。”

“这外套怎么样?”

陆时聿却皱眉了:“不喜欢裙子吗?”

她“唔”了声点头:“喜欢,但是妈妈说,我现在嫁给你了,以后穿衣打扮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按自己的喜好来了。”

她把话说得很是善解人意,却又善解人意得让人心疼。

“不用在意这些,”陆时聿说:“不管是衣着还是其他方面,只要你喜欢就好。”

是吗?

谁知道他是不是说一套做一套。

江棠梨才不信他,“那你说我穿什么好?”

选择权突然就交到了他手上,这让陆时聿颇感意外。

他看来江棠梨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女孩子虽然她上一句说的话很顾全大局可却绝不会成为她的枷锁。

重点是进店之前她的小脾气还没有消如今却突然换了张面孔。

难道是因为今晚去酒吧有他陪着她在故作乖巧好让他对她以后独自去酒吧放松警惕?

若是这样......

陆时聿笑了笑:“那我给你选?”

江棠梨眉眼弯弯下巴轻点:“好。”

乖成这样陆时聿都想捏一捏她脸揉一揉她头再温柔提醒她一声:戏有点过了。

可是他却不忍拆穿。

愿意为他矫揉造作谁说不是另一种在意呢?

就像他在意她一样。

即便再不愿她的妙曼被别的男人看见也想带她去她喜欢的地方以此来讨一讨她的欢心。

当然前提是他在场。

不是为了约束她而是在别的男人朝她投来不规矩的眼神时心里会有一种了然:哦她是名花有主的。

也正是因为今晚有自己陪着所以陆时聿对她的穿着降低了标准他指着一件洒银面料的吊带紧身裙:“这件喜不喜欢?”

这条裙子在初春时就上过走秀台当时江棠梨就在台下若是用一句话来形容

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它的美貌特别是后背的绑带设计。

江棠梨一时怔住只是不等她反应过来又见他指着另一条。

“这件也不错。”

宫廷式复古黑色短裙透明色的肩带上是两只黑色蝴蝶结后背的设计也很大胆是粉色交叉绑带。

这件好像是新品从一楼经过时江棠梨就注意到它了。

“还有这件。”

是一条香槟色的吊带短裙裙边是一圈金属质地流苏。

江棠梨都不敢想象酒吧的灯光打在上面会有多么的流光溢彩更别说穿着它在舞池里转上一圈了。

可是它们再怎么好看也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啊!

他就不怕她真的要了?

就不怕她今晚穿着这三条里的其中一条去酒吧?

江棠梨有点摸不透他心思掩手在他耳边迂回曲折地试探:“这几条都不适合日常穿。”

结果却听他说:“没让你日常穿今晚不是去酒吧吗?”

江棠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但凡他嘴角携一丁点的笑意江棠梨都会觉得他是在考验她可是没有不仅没有回望她的眼神也格外认真语气更是坚定。

可他越是这样江棠梨心里越没底。

保险起见她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

可是陆时聿的关注点却是「不要了

」前面的「还是」。

那就是想要,但是不敢要。

陆时聿轻笑一声:“真不要?”

江棠梨觉得他真的坏透了!

这比严刑拷打还要折磨人。

她索性也不藏着了:“你受得了我穿成这样出现在别的男人面前吗?”

“受不了。”

陆时聿回得斩钉截铁。

江棠梨听得肩膀一焉:“那你刚刚还说——”

“谁让你心口不一。”

被他打断,江棠梨微张的嘴巴半天才合上。

陆时聿却不给她犹豫的时间,“不说话,那就全买了?”

他都这么说了,江棠梨哪还舍得再说一个字。

但是她很有自知之明,给自己又挑了一件很轻薄的长外套。

“我们等下是去哪呀?”

“酒吧。”

“啊?”

这么早?江棠梨刚一低头去看眼时间——

“先带你去见个朋友,他已经在酒吧等着了。”

带她去酒吧见他的朋友?

“谁呀?”江棠梨眼睛睁得大大的:“我认识吗?”

“应该...认识。”他斯文的笑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可是江棠梨再追问,他却怎么都不说。

不过再多的好奇和新裙子相比,都不值一提。

换上那条洒银吊带紧身裙从更衣室里出来后,江棠梨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已经不能单单用「好看」来形容。

陆时聿不想夸,也笑不出来,把外套往她身上一穿,又把腰带往她腰上一系:“走吧。”

江棠梨就想得一句赞美,扭头看向陈敬,“陈秘书,我刚刚穿的裙子好看吗?”

陈敬哪会想到矛头会转移到自己身上,更何况他刚刚都没敢看,“太太喜欢就好。”

江棠梨不高兴,挽在陆时聿臂弯的手晃了一下:“到底好不好看?”

陆时聿瞥了眼她外套下更显纤细的两条小腿:“我说不好看,你就会脱下来吗?”

江棠梨:“......”

明明是他给选的,也是他非要买的,结果真的换上了,立马就开始摆脸色了。

时间的确还早,尽管今天是周日,可酒吧的地下车库里却没停多少辆车。

之前没听到答案的好奇又再度涌了上来:“你说的到底是哪个朋友啊?”

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很强烈的第六感,对方是她认识的人。

可陆时聿却还在卖关子:“一会儿就知道了。”

被他一路牵着手进了酒吧,柔和的音乐声里,江棠梨扭头四处看。

果然,这个点,即便再火爆的酒吧都免不了一片清冷。

在她环顾四周的间隙里,陆时聿已经看见朝他招手

的人。

江棠梨刚把视线收回来,就听有人喊她——

“嫂子好。

目光落到对方脸上,江棠梨当即愣住,“你、你不是那个......

楼昭挑着他那双标志的丹凤眼,手一伸:“小弟楼昭,上次的事,还请嫂子不要放在心上。

上次江棠梨只觉得他长了张纨绔子弟的脸,今日再见,缎面的亮片衬衫,被灯光一照,简直像个混迹花丛的浪荡子。

这人竟然真是陆时聿的朋友。

江棠梨伸出手,指尖刚一碰到他指腹就收了回来。

楼昭也不觉尴尬,招手:“嫂子坐。

一口一个嫂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大年纪了呢。

江棠梨不想要这种辈分:“我今年二十四,你呢?

“小弟十七,只是长得老成——

话被陆时聿一个眼神打断:“少逗她。

楼昭一张无辜脸:“开个玩笑——

“她是你能开玩笑的?

连着两句毫不留情的话,江棠梨看出来了,陆时聿能压他一头。

她心里偷乐,嘴角也偷笑,手往陆时聿臂弯里一抱,几分幸灾乐祸的语气:“楼老板不止酒吧生意好,打小报告的技术也是一流。

揶揄的话说得这么明显,楼昭剑眉轻挑,平滑略微上翘的丹凤眼中,玩世不恭的笑不减:“嫂子过奖了,我这人就这样,做什么都当仁不让。

可真是一句话的亏都不吃。

江棠梨无声哼他一声后,索性不再理他。

倒是陆时聿,“以后你俩成了竞争对手,希望你也能像今天一样继续喊她嫂子。

楼昭嘴角笑意一收,脸上吃惊不小:“她要开酒吧?

这事,陆时聿没跟他透露半分。

点了点头:“不过离你这有点远。

不管远近,但凡有新酒吧开业,且势头不小的,都能抢走不少的生意。

当然,楼昭在意的不是这点,而是——

“在沁江路上?

见他点头,楼昭眼角眯紧两分:“5号那块地?

陆时聿知道他在意的点了。

“那个地方,本来就是给她留着的。

“你得了吧,我跟你提这事的时候,她搁哪呢?

陆时聿眉眼略有一沉:“好好说话。

楼昭视线往他旁边一掠,默了两秒,一声了然的冷笑地从他眼尾捎出来,他竖起大拇指,“陆总,他拖腔:“见识了。

江棠梨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也能勉强凑出个三四五六分出来,挽在陆时聿臂弯里的手轻轻挠了他一下:“怎么了呀?

陆时聿扭头看她,还没开口——

“说啊,陆总,赶紧跟嫂子说说你

是怎么有异性没人性的。”

陆时聿朝他捎去一眼凉意,视线再落回身边,他唇角又浮出笑:“五号地原本是放在招商里的,但后来我去了你的酒吧。”

等了半天不见他往下说,江棠梨茫然地眨了眨眼:“所以呢?”

“婚后你肯定要跟我来海市,所以,总要让你有些事做。”

所以在自己动了沁江路那块地的心思前,这人就已经做好把那块地送给她的打算了?

可怜她这个被蒙在鼓里的人,还一心为了那块地绞尽脑汁地巴结讨好他!

他倒好,还故意拿乔地跟她周旋。

挽在他臂弯里的手刚要往回一收——

“听见了吗嫂子,五号地可是沁江路上的重点地块,别人抢破了脑袋他不给——”

“你也说是别人。”

话被他轻松截断,在楼昭的哑口无言里,江棠梨心窝一软。

“你刚刚说去了我的酒吧,是我约你在酒吧见的那次吗?”

陆时聿点头。

那天晚上她可是明确表示不同意这桩婚事的。

所以......

“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啊?”

楼昭差点把刚喝的一口酒喷出来。

不过陆时聿没心思留意对面,短暂怔愣后,首先反省的是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然怎么会让她生出这样的误会。

倒是楼昭,从他的沉默里觉察出他了他心思。

兄弟不仁他不能不义,楼昭“咳”了声:“一见钟情不丢人,说错话可就难收场了。”

陆时聿这才往他看去一眼。

反倒是江棠梨,不仅没听出楼昭暗意,还抿嘴笑:“就是,对我一见钟情的人可多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呀!”

她说的时候没觉察到异常,但是随着陆时聿眼神看过来。

江棠梨才后知后觉暗叫一声不好。

说错话了!

嘴角的笑就这么僵了一下,“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嘛~”

楼昭也没想到,时局会一秒逆转。

京市盛传这位江家老幺任性妄为难伺候,有过一次交锋,楼昭觉得传言不假,可是这次再见,怎么感觉大不同了呢?

从坐下到现在,那歪着的小身板,软乎乎地贴着旁边的人不说,两只手也好像被黏在了某人的臂弯里,不止,就连说话声也娇得不像话。

上次在吧台帮她买单的时候,她可是字里行间都带着刺。

这才领证多久,这么快就被驯服了?

楼昭有点不信。

他这个兄弟做生意是有一手,但若说驯服女人,楼昭觉得不被他旁边这个女人驯服就不错了。

可这两人,彼此气场却时高时低。

楼昭不想多加揣测,鹰般的一双眼

不动声色地盯着对面。

只见某人沉默半晌后,唇角忽地一弯——

“上次那个姓楚的男人,现在还有联系你吗?

江棠梨算是知道他吃过的醋,身上的酸会持续多久了。

“当然没有了,上次我可是明明白白地拒绝他了。

她没撒谎,以至于她虽然歪着身子,但下巴抬得高。

以为自己这么说,就能把这事翻篇,结果却听他不依不饶地问。

“怎么拒绝的?

江棠梨听出来了,今天不把这事摊开给他说个明明白白,这事没完。

不过原话,江棠梨哪记得清楚。

“就是你很好,但是我们不合适之类的。

听完,陆时聿点了点头。

江棠梨心里刚松出一口气——

“他有多好?

江棠梨:“......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决不能在现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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