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青梅许多年》
不过一句话,李芷恬什么都不怕了。
院墙爬得,今后的府墙那也爬得。
她毫不犹豫跳了下去,王麟一手将她接个满怀。
“那我来找你,阿娘就怪不到你身上了。”李芷恬搂着他,得意道。
王麟埋在她怀中,闷闷笑着:“没错,阿恬聪慧。”
却不知,他就是要等,等李芷恬来找他,等李芷恬忍不住来见他。
他一直如此,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他的阿恬,是真的喜欢他。
他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他要她,身心都要。
他轻轻咬上她的耳垂,她痒得整个人发颤,抖着声道:“这……这还在外头。”
他牙尖撕磨着那块软肉,声音嘶哑,“那便回屋。”
霎时间,她的心和身子好似都飘了起来,不过几步就入了房。他将她放入床榻,深深吻了下去,将这几日的等待,都发泄在唇齿之间。
李芷恬沉溺于他的温柔,好似沾了他的毒,闻过之后就割舍不开。
她肆无忌惮的沉沦,更要拉着他一起沦陷。两世以来,她第一次对中意的男子,有了要求。
夜色很美,却不及眼前之人半分。
她被他层层剥开,任他施为。她颤巍巍扯过他的衣带,却被他一手按住。
屋外蝉鸣声,静了下来。
她美得似一盏脆弱易碎的琉璃,声音也娇得欲断未断的,
“王麟……你要了我吧。”
夜,顿时暗沉沉压了下来,方才急促的喘息声,有如泥牛入海,消弭无踪。
王麟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几欲冲破他固守的囚笼。
他侧过头,混着他的青丝,轻轻啄了下那只作乱的柔夷,低下头,在她薄软的眼角爱怜的吻了吻,克制道:“还不是时候。”
李芷恬方才鼓起的勇气,霎时泄了个干干净净。
她一口咬上他修长的脖颈,她每每与他生气就会咬他,白皙的脖颈上瞬间印上了两排牙印。
她牙间磨着他脖间嫩肉,气道:“那什么时候才是?”
他被她咬得浑身几乎脱轨,强忍的欲|望霎时就要破体而出,额上生了薄汗,在夜色中晕出一片晶莹。
他不愿推开她,只好将她恶狠狠摁在怀里,咬牙切齿道:“你再这样,我不确定能不能忍住。”
“那就不忍。”她又开始跟他较劲,天生难驯的习惯,非得跟他争个高低。贝齿的啃咬,也悄悄变为了舔舐,激得他眼眶猩红一片。
他一狠心,将她用力摁入床榻,深深压入被褥之中。
李芷恬还未来得及喊疼,粉唇就被他狠狠咬上。
他好似要吃了她,蛮横的欲,毫无保留。
她闻见了唇边的一丝血腥味。
他把她咬破了!
她生了恼意,也毫不逊色的反击过去,一口咬上他作乱的唇。
旖旎的温度,瞬间变得愈发灼热,热的二人好似都着了火,再点一点,就要被烧成灰烬。
在火燃得最旺的时候,王麟猛得停了下来。
他一手盖住她的唇,将她用力抱紧。
她耳边都是他剧烈的喘息声,如溺水的人,终于浮出了海面,一半是求生的渴望,一半是赴死的压抑,复杂至极。
“你当真是想毁了我。”他快被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她双唇被他灼热的手盖着,却觉得那手有些凉,她浑身也烫得可怕。
往常他惯会勾引她,怎的轮到她就不行了?
方才燃烧的心火,渐渐熄了下来。
她徐徐拿下他的手,黯然道:“你不要吗?”
眼里眨巴出几滴晶莹,无赖又可怜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天知道,她被拒绝有多挫败。
“要,但不是现在。”他怎舍得不要她,他费了那么多心思,才将她纳入怀中。
“那……”
王麟抵着她的额头,温柔的拥住她,眸光如月色一样柔和,终于回答了她的疑问,“当你眼里只有我的时候。”
他太了解她了,她喜一时,恨一时,他不想逞一时之欢。他,也有害怕的时候,怕她后悔,怕她迁怒。
他需等她完完全全的,心里只有他。
王麟的情话,就是她的解药,她又给他哄好了。
他是真的满心慎重的珍视她,虽然她不愿告诉他,她早已心里眼里都是他。
她喜欢他这样患得患失的样子。
她在他怀中拱了拱,心里满溢着甜蜜,指尖撩拨着他松散的衣领,时不时划过他刀削玲珑的锁骨。
此时是她占尽了上风,言语便更加无所顾忌,“那只怕……得等到我答应嫁给你了。”
王麟低笑一声,“无妨,我会一直等你。”
……
这一晚,好似打破了她的禁锢。
她成了一名“浪荡子”,夜夜翻墙爬人床榻。
她习惯了他身上如松的熏香味,仿佛闻不着就难以入睡。
偶尔也会跟他抱怨,自己日日翻墙很是辛苦,怨他不体谅她。
王麟只是笑笑,不予回应,然那一夜他会愈发放肆,将她送上云端,让她食髓知味。
他拿捏死了她,叫她喜也是他,恼也是他,脑袋里都装不下其他。
二人这般“暗度陈仓”半月有余,终是结束在王麟离开李府那日。
王麟的母亲王谢氏入京,以筹办王谢两家的亲事,王麟不得不回府。
临走前,他终于光明正大入了她的院子。
彼时,她正在窗前作画,执笔勾勒着几棵梨花树,她自小就喜欢梨花,如今才发觉王麟院子里的满树梨花是为谁而种。
王麟进了屋子,也不待人吩咐,丫鬟们都极有眼色的退了个干净。
他自身后轻轻揽住她,宛如相处多年的亲密夫妻,熟稔又张扬,一眼扫见她的画,缓缓笑开:“就这般迫不及待想住进我府邸了?”
被他一闹,她手一歪,一根枝干直接延伸到了桌面上,她也不恼,指着那枝干笑道:“一支梨花出墙去。”
王麟气得一口咬上她耳垂,恨恨道:“我回去就将府墙加高。”
她的耳朵最是敏感,一瞬间就软了身子,倒入了他的胸膛。
一时屋内春色无边。
待二人软唇分开,王麟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枚精致的熏球,挂在她的腰间,低声叮嘱道:“我不在,你安生呆在府里,这熏香你日日带着,待我忙过一阵,送走了阿娘,我就回来。”
熏香与他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李芷恬有些舍不得,问:“那岂不是很久都见不到你了?”
王麟勾唇一笑,“也不会太久,过几日我领阿娘来见你。”
李芷恬瞬间红了脸,小声询问:“那你阿娘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若是可以,她什么性情的姑娘都扮得。
王麟哈哈一笑,他甚少笑的这般爽朗,宽慰道:“我喜欢的,她便喜欢。”
听起来似乎极好相处,她放了心。
知他有事,她再是不舍,也不与他过多纠缠,午膳后,便亲自送他出府。
依依不舍的见他身影拐过路口,再寻不见时,她心里才多了几分黯然。
这般患得患失的日子,也不知要持续多久。
她站在府门口忧愁了好一阵,才转身要回院子。
此时突然从街角冲出来一个下人,径直奔到她眼前。
身旁的清荷顿时警醒,直接挡在她身前,喝道:“哪来的不知礼数的浑人,这可是李府。”
李芷恬也被吓了一跳,待瞧清那人的脸,压着怒气道:“你家主子又想做什么?”
那人正是梁勋的贴身小厮。
小厮汗颜,紧张又谨慎道:“请小娘子恕罪,实在是,我家公子有一物,极为重要,需得奴婢亲自交到小娘子手上。”
他在李府附近蹲守了多日,日日风吹雨淋的,总算在今日见着她的身影。
李芷恬本欲喝退他,突然又想到梁勋当日赠画之事,犹豫一番,终是没忍住问:“什么东西?”
小厮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到清荷手中,随即弓着身,姿态谦卑,“公子说,小娘子看过后就会明白。”
说罢,他立在原地,竟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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