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很热。
南山恍惚间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火堆里身体都快被烧化了。
巨大的痛苦中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一只大手按住。
“非途不怕很快就不疼了。”
男人的声音传入耳朵一股清凉的灵力也一并涌入暂时缓解了火灼带来的痛苦。
南山呼吸急促恍惚间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一双黑沉沉的眼睛。
她很快昏睡过去接着又被痛楚叫醒反复几次后衣裳都被汗湿透了。
就在她以为这次要彻底熬不过去时她突然睡了很香很沉的一觉等待再次睁开眼睛恰好看到天边的云彩里透出一丝光亮接着便是鸭蛋黄一样的太阳跳了出来。
早晨日出她竟然还活着。
南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才看到大蛇把床当成中心盘了一圈又一圈此刻正昏睡不醒。
想起昏迷期间那股强大灵力带来的火灼感
竟然成功了。
她微微一怔连忙去探自己的那根伪灵骨。
修复了……
竟然修复了。
南山反复探查确定没有一丝裂痕后眼底透出一分茫然。
生路……西南方……
霁月给自己指的方向果然没有错。
南山心里一片畅快没忍住笑了一声。
笑声惊醒了大蛇大蛇瞬间直起脑袋做出一副攻击的样子但看到只有南山后又懒洋洋地趴回地上。
“是你救了我吗?”南山凑近了问。
大蛇似乎很累闻言没有回答反而又开始昏昏欲睡。
南山想起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又生出新的好奇:“我昏迷前看到一个男人是你所化?你会化形?”
“我还听到有人叫‘非途’了非途不是你的名字吗?可听起来怎么好像在叫我。”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是怎么救的我伪灵骨损伤不可逆你为什么可以把它恢复如初?”
南山有无数个问题想问结果才问了几个大蛇已经不耐烦了用尾巴尖把她一卷直接放平在床上。
活了这么多年的大蛇连尾巴尖都有成年男子的胳膊粗上面的鳞片更是坚硬如铠甲稍微一卷就把南山的皮肤磨红了。
她瞬间睁大了眼睛:“前段时间我身上那些红痕是你弄出来的?我还以为是敏症!”
“睡……”
大蛇不悦开口。
南山啧了一声:“我刚醒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反倒是你就算为了救我耗损了不少灵力也不该……”
话没说完便突然失去了意识。
偷偷做了手脚的大蛇总算觉得清净了
,蛇头扑通一声砸在身上,鳞片摩擦时发出轻微的火花,接着便没了动静。
南山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等再次醒来时,床边堆满了红果,大蛇却不见踪迹。
灵力可以自如运用后,也就不需要食物支撑身体了,但南山还是吃了很多,随即一个蜻蜓点水,从广阔的湖面上跳跃而过。
“恢复了,我终于恢复了!”
生死问题多日以来压在肩上,就像压着一块巨石,如今终于解脱。
南山像一只山林间的快乐小鸟,快活地穿梭在湖面上、山林里,眼角眉梢全是喜悦。
她太开心了,跑啊跳啊,不知不觉间竟然跑到了山脚。
当意识到这一点时,南山的心跳突然加快。
不……不行,人家大蛇刚救了她,她现在逃走算怎么回事。
可大蛇实在是太神秘了,她到现在都不明白它为什么要找天生灵骨,为什么要耗费那么多灵力救她,万一是想用健康的天生灵骨熬汤喝,那她也不能傻乎乎等着被熬吧?
南山的突然陷入前所未有的为难里,是继续往前,还是转身往后,到底要怎么选,她一时间难以抉择。
正在她疑惑不定时,一股熟悉的被窥视感突然出现,南山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那条大蛇,可是连伪灵骨这种无法修复的东西都完美修复的大能,她在画牢山里的一举一动,怎么可能逃得过它的眼睛。
说不定这就是给她的试炼,一旦她选择逃走,它就会立刻出现,把她吞吃入腹。
想到这种可能,南山瞬间清醒,故作无事地往山上跑。
一直到扑在自己的床上,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才彻底消失,她长出一口气,拿起旁边摆着的红果咬了一口,思考接下来要做什么。
首先,不管大蛇究竟想做什么,先跟它打好关系才是要紧事。
俗话说见面三分情,就算它有什么阴谋,看到她这么热心相待,估计也会不好意思做什么了吧。
南山打定主意,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大蛇!大蛇!”
没人答应,她换了一个叫法:“非途!你去哪了呀,快来找我!”
声音顺着灵力传出好远,一直在山下等着的溪渊猛地抬头,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山顶的方向。
是南山的声音,如此清凌有力,莫非是恢复了?
看来非途说的没错,溪渊激动之后渐渐冷静,神色淡淡地垂下眼眸,脑海浮现自己被树枝刺穿的那一刻。
山林阴冷,地面潮湿,他的血很快顺着山壁流了一地,又渐渐渗入落叶中。
溪渊咳了一声,唇角溢出更多鲜血,剧痛造成的昏沉之中,他勉强抬头,便看到一个肤色冷白眼睛
漆黑的男人赤着脚从山林里走出来。
这种时候会出现在这里的人除了他也没谁了。
溪渊笑了一声胸腔剧烈的起伏之后流出了更多的血。
“认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身为人的容貌”溪渊打趣地看着他“长得么还算有几分姿色但与我相比还是差了点。”
男人冷森森看着他依然只有一句:“她呢?”
“别想了看在咱们认识一场、这些年我替你做了不少事的面子上给我一个痛快吧。”溪渊说完闭上眼睛等死。
男人面无表情地抓住刺穿他的树枝没什么波动地转了一圈。
树枝将五脏六腑搅得一紧溪渊痛苦地佝起身体毛茸茸的耳朵不自控地出现。
“她呢。”男人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却没有放开树枝的意思。
“没有她从来没有所谓的她”溪渊死死盯着他说话时嘴里不断涌出黏稠的血液“我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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