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莴心间急剧地跳了起来,整个人靠在门边,浑身已经紧张得,好似一张拉满的弓,僵硬得随时会崩断弓绳。
她就那么看着暗处的郎君,害怕得准备逃开,“我,我要走了,我要去找我姐姐,你唤别人帮你吧。”
阿莴说着转身就迈脚站在门槛外,她确实是要走,不是欲擒故纵,江庭雪阴沉下脸。
他何时把她怎么过了?不过是想请她过来帮个忙,她就这么防着他?
“四丫姑娘。”江庭雪冷冷笑一下,已再次生出些许不快,他唤住阿莴,“我想了想,其实只需要你出去时,帮我关好门便够。”
阿莴听到这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位江公子都是她目前最大一笔单子的雇主,她是既害怕上前靠近他,又害怕拒绝帮忙得罪他。
此刻见江庭雪都这么说了,阿莴忙转身退出了这间屋子,很是贴心地把门合拢,匆匆往回跑。
江庭雪阴沉沉地看着那扇被关好的门,不知是否是鹿血酒的原因,让他原本惯于平静的心绪,此刻变得有些郁燥。
他自小长大,顺风顺水,何曾碰到过这么个闭门羹,不过是件寻常的事,若是旁人,早求之不得地上赶着过来了,这小娘子却对他避之不及。
江庭雪深呼吸几下,抬起手去拿茶壶,然而酒的后劲发起得凶猛,这会劲散了,他的手还是不大能使上力气,一壶不算重的陶瓷壶,他拎得手腕直发颤。
江庭雪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咕咚咕咚一口咽进喉。
二丫和三丫原本一开始还一起四下逛着,到了后面,两个人各自瞧到好玩的,谁也顾不上谁,便都分开了。
三丫往一处园子里去,她本是想见识一番这庄子的富贵,岂料,却在一处亭台里,见到令她惊吓的一幕。
那俞知县家的公子哥,俞桥,此刻正站在亭台下方,他面前跪着个女子,不知在做什么,不一会,他忽把女子猛地提起,按在石桌上就压了下去。
继而高高低低的声音传来,三丫看得心跳加快,抬手死死捂着嘴巴,眼睛却睁圆了看。
俞桥是面容端正的男子,似个瘦弱书生,除去脸上常有丝淫靡之色,令人瞧见觉得他没什么精神气,但他的模样,倒也不算丑。
“谁在那儿?”
三丫还正看着,一道质问声突地响起,斥喝着三丫,原来是给俞桥守着园子的下人,发现了三丫。
俞桥也恰好结束,听到这声问话,他阴沉着脸,丢开那女子,就拢着衣裳,朝三丫这儿看来。
三丫被人当场拿住,逃避不开,她害怕地慢慢走出来,看俞桥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望着她,“是你?”俞桥不快地出声,他还记得三丫。
三丫冲俞桥勉强一笑,脑子在飞快地转着,她软声道,“公子,我是路过这儿的,刚走错这便扰了你的清净,实在对不住。”
阿莴一家的容貌,生得都不算差,三丫自也是如此,她一样有着道软和好听的声音,也一样有着张少女清丽正盛的脸。
就是黑了些。
俞桥今夜喝了鹿血酒,此刻瞧见三丫这般软顺的姿态,心头原先的不悦,这会倒散了七分,他笑一下,对三丫道,“倒是无妨,你走上前来,我看看你模样。”
三丫努力定定神,朝俞桥走去。
这是机会,是她的机会,她知道这是俞知县的儿子,像这般为官之家,三丫一家子,这辈子都没可能接触到,何况俞桥长得端正,并不像巫银杉那般肥头丑陋。
三丫自认,这是她这辈子能接触到的,最好的权贵之家了。
她不像二丫那般,爱做白日梦,江家公子哥显见的疏离她们,他瞧不上她们,那她为何还要痴痴念着江庭雪?
三丫在二丫身上,看到爹娘能给二姐说的最好的亲事,就是镇上打铁的胡家,她不敢想象,若她往后也嫁给这样行当的人家,她的孩子,长大后又该怎样艰难往上爬。
是以,三丫缓缓走了上去,她也确实对着俞桥,柔顺地展露着自己的美丽,“公子,你为何要看我的模样?”
三丫将脸颊一缕碎发,轻轻挽到耳后,柔声道。
俞桥却笑,“你不是跟着哪位贵人进来的女使吧?”
他俞公子今日请来的友人,可没有这般衣着破落的女使跟着。
三丫抿唇又是一笑,“公子好聪明,我是良家女儿,今日过来帮忙的...”
三丫就那么软言软语地说着,她不是奴婢,是良家女儿,俞桥便不能随意碰她,可她眉眼里似乎有情,总含情脉脉看着郎君,俞桥的心果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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