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林村民与学堂学子们的共同协作下,七天后,生产出了上百套滴灌装置,足够覆盖福林村的需求。
学生们的夏天在烈日与奔波间度过,他们在帮助各乡县的百姓生产滴灌装置。
有了滴灌装置,大大减缓了复州的作物的枯萎程度,从作物的表型来看,即便不能像之前那般丰收,但也不至于颗粒无收。
百姓们喜笑颜开,纷纷对学子们进行夸赞,学子们头一次被这般夸奖,心里也甜滋滋的。
“老师,你们都不知道,我们学堂最近可是出大名了,大家看到我们都得竖起大拇指。”
林欣荣的圆脸上挂着笑,双手托着腮,继续说道:“我说都是我们老师教的好,桃硕老师,容黎老师,王妃老师,她们都是顶顶好的老师。”
容黎垂下眼睫,她的手指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她及笄之时,最大的心愿便是嫁个好郎君,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能当老师,她的学生还能救民于水火。
她教书的第一年,没少被父兄批评,说她抛头露面,教书之事,可是她一个女子能做的,还好还好,她坚持下来了,没有在父兄的批判中,心灰意冷。
她突然意识到,父兄说的也不完全对,她是可以当老师的,不但可以当老师,而且她的学生们也可以成为有用之人。
林青萍捏了捏林欣荣的脸“你们也是顶顶好的学生。”
林欣荣的嘴角弯了弯,少女想克制自己得意的神情,最终导致表情有些扭曲,嘴角都歪了,大家笑作一团。
林欣荣站起来,“哎呀,你们笑什么?你们听到夸奖不开心吗?”
她脸色通红,看起来像个红苹果。
复州百姓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凌渡河的河水越来越少,最终只有一点细流。
滴灌装置虽能提高水的利用效率,一定程度上的节水,但是并不能完全解决缺水的问题。
“我要去允州一趟。”
顾寒鸣对林青萍说道,“凌渡河的河水再少也不可能只有如今这条细流。”
“允州与复州相邻,是在凌渡河的上游。”
林青萍看着顾寒鸣紧皱的眉头,伸手抚了抚,“路上注意安全。”
顾寒鸣吻了吻林青萍的脸颊,说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小心行事,若有来找事的,先让阿劲他们出手,不必顾虑太多,有事情我扛着。”
林青萍站在王府门口看着顾寒鸣远去,直到顾寒鸣高大的身影变成一个小圆点,然后消失不见,林青萍才进府。
她将手放在胸口,她感觉心脏一直狂跳,有种不安的感觉。
顾寒鸣与侍卫沿着凌渡河一直上行,这次他终于跨到了允州的地界,而不是像上次一般,只是遥遥看去。
两州的交界处看起来一切正常,只是有允州的地界有很多不断巡视的士兵。
“来者何人,不要擅闯允州。”
士兵们举起长枪拦住顾寒鸣,顾寒鸣骑在马上,微微仰头,垂眼看着拦住他的士兵。
“复州,顺宜王,麻烦让行。”
士兵闻言反而上前一步,将长枪放在离马颈侧不足一臂的距离。
顾寒鸣的眼睛眯起来,“你这是何意?”
“王爷,请您也不要为难我们,您是复州的王爷,允州现在是五皇子,顺昭王管理,最近允州内部有事,禁止一切外人进入,王爷请回吧。”
“我不会为难你们。”
顾寒鸣说完便利落下马,然后握住士兵的枪,顺手一拉,士兵便被拉过来,顾寒鸣一个手刀砍在士兵的颈侧,士兵便昏了过去。
见自己人晕倒,士兵们纷纷靠近过来,枪尖对着顾寒鸣。
顾寒鸣将手中的长枪扔在地上,再次偏头说道:“我不会为难你们。”
有个士兵眼睛一转,便举着长枪冲了过去,一边冲一边喊:“王爷得罪了!”,但他似紧张一般,枪尖从顾寒鸣肩膀擦过,自己还似失去平衡一般,身子往前倾,顾寒鸣顺手一个手刀,这个士兵也晕倒在地。
剩下的士兵面面相觑,大家也不是真的傻子,顺宜王强调了两次不会为难他们,再加上前一个士兵拙劣的演技,再不懂那真的可以回炉重造了。
士兵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歪歪扭扭的冲过去,一边冲一边重复喊着:“王爷得罪了!”,士兵们全都被顾寒鸣一个手刀解决掉,都不用身后的侍卫出手。
士兵们全部倒地后,顾寒鸣翻身上马,大摇大摆的往前去。
地上的士兵们慢慢的咕涌到阴凉一些的地方,这下好啊,还可以在阴凉处睡个午觉,不用又渴又累的顶着烈日走来走去。
顾寒鸣一边走一边看着凌渡河的水位,目前凌渡河的水位与复州城内别无二致,都是一条细流。
走过了两个乡县,凌渡河的水位才开始上涨,往前再有了五里,顾寒鸣看到凌渡河。
这里凌渡河的水位也几乎下降了一半,但更令人火大的事,凌渡河被截断了。
截断处上方,凌渡河旁有另一个河道,大部分水流因为截断,都流向了旁边的河道。
但截断处因为建造得并不牢固,还是有水流渗出,因此截断处的下方,还是有一些细流的。
“允州也太过分了,居然将凌渡河截断引向另一处!”
“把拦截河水的土坝破开。”
顾寒鸣向四周看去,以期找到粗细合适的木头。
“皇兄,别来无恙。”
一道声音响起,顾寒鸣寻声看去,是他的五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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