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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3章

小说:

夫君他表里不一

作者:

猫芒刺

分类:

现代言情

避免消息泄露出去,由元青代笔,薛瞻连夜递了折子给景佑帝。

只说自己染了风寒,又将旧疾带了出来,需静养半载,景佑帝不疑有他,挥挥手应下了。

薛瞻出身侯爵府,住的院子僻静,隔得远,平日里也没甚么人去打扰,便派了几个亲近的近卫守在院子外面,有人来也只说在养病。

隔日,薛瞻就带着元青与元澄出发来了扬州。

双目失明与旧疾复发,这二者相比较,显然前者更能搅弄朝局动势。

一个双目失明的武将,于景佑帝来说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好不容易爬到左军都督的位置上,薛瞻不会任其被夺走。

“郎中说遮住眼睛有利于恢复,咱们照做就是了,你何必问这么多。”元青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答着元澄的话。

元澄暗暗瞪了兄长一眼,帮衬着薛瞻洗漱后就去拨弄玉瓶里的红梅,“是是是,我话多,兄长今日话也多,昨日见到秦小姐怎的一声不吭?”

“刚来扬州时我便看出来了,秦小姐只喜爱举手投足温柔斯文的男子。”

“为了叫她喜欢,一来二去,郎君这才装成那幅模样,我在秦小姐面前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就怕吓着她,”元澄抱臂上下打量元青一眼,“可兄长没发现秦小姐每回来咱们这都恨不能离你三丈远么?”

元青一噎:“我又没做什么。”

元澄掰着手指细数起来,“第一回,秦小姐想与郎君独处,你守在郎君身边盯着她,那眼神就跟盯砧板上的肉没两样。”

“第二回,秦小姐找到机会与郎君独处了,郎君留秦小姐用饭,你当着秦小姐的面拧断了那只鸡的脖子,我瞧得清楚,秦小姐被你吓得像个鹌鹑一般缩在郎君身边。”

“第三回,秦小姐送吃食来,你当着她的面就掏了银针出来,秦小姐那回看你的眼神像在看怪物。”

“第四回......”

元澄给元青添了数项罪行,而后微叹一声,拍拍元青的肩,“不吭声也好,省得秦小姐见了你避如蛇蝎,多挽回些形象也是好的。”

元青被调侃成这样仍是个冷脸,不由去看薛瞻的脸色,见他神色如常,终是没忍住又说了一遍。

“郎中今日会登门施针,离郎君复明之日也不远了,我们始终是要回汴京的,秦小姐是扬州人,郎君还是要与秦小姐说清楚为好。”

“身份暂时不挑明也无妨,但至少让秦小姐吃记定心丸,不至于届时还生起什么误会。”

“秦小姐看起来是认真的,郎君喜欢她,自然是要谈婚论嫁,我觉得不应瞒着她。”

薛瞻坐在桌案前,指腹摩挲着书籍锋利的页脚,良久才点了头,“我会找机会与她说。”

“只是......”元澄搭腔道:“咱们到底不是那种俊秀飘逸的书生,我每回在秦小姐面前脸都快笑烂了,扮演另一个人的这种把戏到底还要装多久?”

圆脸少年不知想到了甚么,没来由打了个激灵,“若秦小姐真嫁给郎君,郎君,你该不会要装一辈子吧?”

薛瞻偏头,分明被玉带遮着眼眸,元澄却觉得他是在看向自己。

默了一瞬,薛瞻勾唇:“她喜欢那样的,我就装着便是。”

男人神色太过坦然,元澄与元青对视一眼,只好各自将劝诫的话囫囵吞回肚子里。

替薛瞻诊脉看眼睛的郎中上午登了门,照例检查了他脑后的淤血,见已散得差不多,郎中将插在穴位上的银针抽出,又开了记药方,“恢复得不错。”

“将这几帖药喝了,再针灸个三四回,应当就能重新视物了。”

这郎中是元青在扬州城里打探了许久才探到的一位杏林圣手,此人脾气犟,又不在医馆坐馆,元青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寻得他来替薛瞻治眼睛。

起先他还嚷嚷着元青用性命逼迫他看诊。

好在他爱研究那些疑难杂症,听闻薛瞻是因受伤才双目失明,当即就换了副神色将此事应下。

元澄客客气气送走郎中,轻舒一口气,“得了准话,我这心中就舒坦极了。”

“秦小姐这会应该起身了,正好,昨日她做了新栗糕送来,咱们今日也请她吃顿好的!”元澄蹬蹬几下跑去拿起食盒,见薛瞻没阻拦他,便一边往外走,一边盘算着该使唤元青做些什么菜。

元澄亦生得高挑,他抱着食盒站在秦宅门口,轻戳那块木牌几下后,这才轻轻叩响门。

如昨日那般寒凛的风声已尽数散去,除了些摊贩叫嚷声从巷口飘进来,秦宅里是甚么声响也没有。

元澄又耐着性子敲了一遍,“春桃?”

秦小姐与郎君一样都是主子,他在门口不好直接去唤,便退而其次去唤秦小姐身边那个婢女的名字。

倚在门外又等了几十息,院子里还是没有脚步声响起,元澄五感敏锐,登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果断用力抵着门撑开一条缝隙,窥见院子里空无一人后便立刻快步回了宋宅。

元青见他去而复返,手中还提着食盒,有些疑惑:“秦小姐还没起?”

元澄肃起神色,“不应该,我敲了两次门,没有人应声也没人来开门。”

薛瞻蓦地起身,腰间悬挂的玉佩撞上桌缘被击得粉碎,他扣紧桌角,嗓音发沉:“怎么回事?”

元青忙不赞同地看元澄一眼,又对着薛瞻道:“郎君别急,元澄留在这看着,我去探探。”

换成元青,这回动作就快了许多,不过片刻就去而复返,一支流苏步摇被搁置在桌案上晃出细碎声响,元青的声音沉了下来。

“方才我敲门见无人应答,绕路翻墙进了秦小姐的院子,寝屋的门是开着的,整间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秦小姐的房中有被翻动过的迹象,我在那棵冬青树下寻到了郎君送给秦小姐的这支步摇。”

“这步摇,秦小姐昨日戴过。”

他抬眼看向薛瞻明显陡变的脸色,“郎君,秦小姐不见了。”

“不光是秦小姐不见了,隔壁院里的所有人都不见了。”

薛瞻摸索着将步摇尖端攥紧在手里,指骨用力到突出,昨日还刻意收敛戾气的男人此刻如乌云席卷。

元青带来的话却更甚,直直重击他的心脏,叫他呼吸一窒。

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后,薛瞻的思绪变得清晰。

“你在隔壁都探到了些什么,一一说来,一个细节也不准放过。”话听起来虽冷静,却仍掩不住慌了神的情绪。

屋内的炭火盆噼啪响着,薛瞻听得生起躁意,知道身前就是窗户,他重重一掌将其推开,漂浮盘旋在半空的冷气蓦地涌了进来,连带着他的神情都变得阴鸷。

元青沉声答道:“是,我特意查探过,秦小姐的寝屋里不像有人睡过的痕迹,被褥叠得整齐,一些金银还收在妆匣里,包括郎君送给她的所有首饰都还在,秦小姐原本的首饰也未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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