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再次回来时,白榆晚正靠在后面的软榻上休息。
“王后,我把衣裳拿来了。”在紫菱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对她的称呼已经变了。
“多谢。”白榆晚看向手中的衣裳,转而又问,“紫菱,这几日是不是要摆宴席?我能不能一同前往?”
她对宴席的事情了解不多,但该有的规矩肯定是有的。如果不出她所料,谢邵也准备那个时候行动。
既然淮安王要找人来监视她,那她就从这人身上套些有用的信息出来。
紫菱微愣,本以为白榆晚会叫嚣着不去宴席,倒没想到竟然自己主动询问。
不过她还不是王后,按理来说没办法参加此次宴席。但紫菱回忆起方才的事,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自家王上一直都对伍音有意见,这次也不知道是为了白榆晚,还是借着白榆晚这个人想要让伍音吃些苦头。
“您是否能去还得看王上的意思,若是王上同意的话,没有任何人能拦您。”紫菱微笑行礼。
她的话很微妙,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将淮安王扯出来。
白榆晚当然是不想去的,这样问也只是为了让淮安王放松警惕。虽然紫菱看上去对她的态度算是不错,但也是淮安王的人。
他们今日的对话,说不定一会就全知道了。
白榆晚眼眸一转,跳过了这个话题:“我知道了,那宴席一般会在什么地方举办?是今日谈判之处吗?”
谈判结束后,淮安王肯定会回都城,若是到了那里只会更难脱身。
所以之后的宴席,是最好的机会。
到时肯定会有很多百姓过来,不会有很多人顾得上这边。
即使淮阳王逼她一同去宴席,也只要当着众人的面说身子不舒服即可,就算是王上也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将她留在宴席。
“是。”紫菱似乎察觉出不对劲,没有多说,只是应了一声。
“紫菱姑姑,王上喊您过去。”一个女子掀开了营帐的帷幔,快步走进来。
娇俏的声音,与紫菱的沉稳截然相反。
“放肆,王后的营帐怎可直接进入?”紫菱紧皱着眉,怒斥了一声,转而对着白榆晚行礼,“王后,她才刚来,不懂事,还望王后不要怪罪。”
似乎是没料到紫菱会这样对她,那女子眼眶渐渐涌出些雾气:“姑姑……”
白榆晚的眼神在二者之间打转,看上去二人很是熟稔。紫菱这个时候开口怪罪她,也只不过是想找个台阶,这样自己就没办法怪罪在她身上。
“无妨,我现在还不是王后。王上既然找你有事,还是赶紧去的好,别耽误了时辰。”她倒是没什么想法,这个王后她也不想当。
紫菱谢过之后,才拉着那女子离开。
“紫菱姑姑,她都说了自己还不是王后,为什么拉着我离开?”女子委屈的声音传来,明知道她还在营帐内,却没有半分避讳。
看着她这副模样,紫菱实在是有些头疼:“白黎,王上有意让你去她身边做侍女,你现在得罪了她,以后该如何自处?”
“当侍女?我去给她?”白黎整个人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营帐。
她甚至连声音都没收一些,在营帐内的白榆晚听得一清二楚。
原本还想继续听到些什么,但白黎被直接拉走,后面的话她实在没听清。
小篱已经出去勘察地形,紫菱也离开了,她在营帐内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思考片刻,还是决定出去看看,说不定还能从士兵口中套些话。
刚出营帐,就有两个士兵齐齐看向她,长相有些凶狠,一个人的脸上还有一道长疤。
“王上吩咐了,在他回来之前,王后不能离开。”刀疤男直接张开手拦住了她。
虽然言语上很是恭敬,但白榆晚能看出来,他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不屑。
不过她能理解,方才的事情估计在军营中也传的差不多了。
王上钟情一女子,竟为了她责备了一心为国的大臣。
好大的一出戏,若不是她也成了戏中人,怕是还会叫好。
白榆晚微眯双眼,这两个人应该不是淮安王手下的,这长疤定然是在战场上留下的。
思及此:“想必刚才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我若是不高兴了,你们王上也就不高兴,到时候受罪的是谁就不知道了。”
二人明显有了犹豫,但还是坚持刚才的决定:“王后别为难我们,我们也是得了王上的命令。”
看这情况,出去的机会实在渺茫。之前虽然想到淮安王会防着她,没想到看的这么死。光是一个紫菱就已经很难应付了,现在还有两个士兵。
还不知道暗地里有没有人在看着她,白榆晚突然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机会脱身。
“但在这里太闷了,若是不让我出去,你们陪我聊聊可好?”白榆晚只能从他们身上套话了。
这二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王上只让他们看住白榆晚不要乱跑,其他的一概没说。
“紫菱和王上之间可有关系?看王上很信任她的样子。”
白榆晚装作好奇的模样,打探着消息。
刀疤男思索了片刻,缓缓开口:“紫菱从小便是王上的侍女,已经十多年了,情谊自然深厚些。”
这话一出,还没轮到白榆晚惊讶,另一个士兵就先开了口:“还有这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似乎是发觉自己不应该这个时候开口,眼神抱歉地看着白榆晚。
白榆晚随意摆了摆手,再次询问:“此话当真?”
“当真,我有好友是宫中之人,宫里谁人不知紫菱是王上身边最亲近的侍女?”刀疤男极力证明自己的消息是真的,继续道,“我那好友说,大家都猜测紫菱其实早就已经是王上的人了。”
白榆晚的神情严肃下来,幸好她一开始没在紫菱面前问太多。不然以他们的关系,淮安王肯定会察觉出不对劲。
没想到紫菱和淮安王相识这么长时间,那之后在她面前,只能更加谨慎,半分疑点都不能露。
“话说,你们知道方才一道离开的姑娘吗?”刀疤男又凑近了他们几分,低声道,“那女子是世家送来的,叫白黎,目的就是得到王上的垂怜,当王后。”
说到“当王后”几个字时,他的声音又小了几分。
毕竟现在讨论的是淮安王的事,若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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