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夜深人静,某寺庙禅房。
“师父,今日在我寺中,丘氏和安锦和露了马脚,可能很快,官府就要找上门。”
“无妨,不过随意散播的种子,没什么价值,抓了便抓了。”上首的师父十分无所谓。
萧锦珮酣睡一夜,醒来醒了会儿神,才想起,秦郎君还命在旦夕。可她昨夜想办法,想得都睡着了,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还是去开封府,群策群力。
刚进开封府,就碰上了柳钧。他春风满面,走路带风。
“案子有进展了?”萧锦珮问。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能掐会算?”柳钧觉得,这小娘子也太神了。
“看你春风满面,难道不是案子有喜?而是您老享了齐人之福?”萧锦珮坏坏的反问。
“你这小娘子,太口没遮拦。”柳钧臊得面色通红。
“噗!”旁边听了个全场的吉祥和王煦没忍住,笑出声。柳巡判遇见肖大娘子,总讨不着好。
“那你们谁给我说说,案子有什么进展了?”萧锦珮不再插科打诨,问起正事。
王煦看了眼柳钧,他也才听柳钧说,案子有了进展。具体什么进展,也还未知。
“查出杨茹异常的行踪了。”柳钧说道。
杨茹被抓后,杨家一直派人盯着,来往甚密的人中,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肖大娘子让他去查杨茹的行踪,才发现,不是凶手找上杨茹,而是杨茹主动找上凶手。
杨茹在其父未过世前,一直深居简出,每日忙于锅台家事和弟妹。但在其父杨五过世前,频繁出过两次门,去的还是同一个地方。
“去的哪里?”王煦急于知道结果。
“银楼。”柳钧一副士大夫做派,说话慢条斯理。
“银楼?哪间银楼?”萧锦珮受不了他慢吞吞的,着急的问。
“富贵银楼,现在叫蝶恋花。巧的是,这间银楼的老板娘,就在我们开封府大牢。她就是在州桥巷巷口,率先叫住封氏的钱氏。”
看来钱氏是条大鱼啊,萧锦珮心想。
“可从钱氏口中,问出什么?”
“未曾。钱氏疯疯癫癫,好似这里不正常。”柳钧指着自己脑袋。
好不容易找到条重要线索,当事人却是个疯子,柳钧心中哀叹。
“这从何说起?”萧锦珮好似未曾听兰氏说,钱氏患有疯症,反而说她十分传奇。
“说话颠三倒四,夸夸其谈。时而情绪激昂,时而哭哭啼啼。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问我,她美不美?简直岂有此理。”从柳钧的语气可以听出,他被钱氏气得不轻。
“可知她与我隔壁的丘氏,有什么交集?”萧锦珮问。
“钱氏倒是说,附近巷子的许多姐妹受过她帮助。她与她们,比亲姐妹还亲,就是不知这里面,有没有丘氏?”柳钧想了想说道。
“你怎么怀疑上丘氏了?”王煦问。
萧锦珮把昨日自己的发现,以及自己的推测,说给两人听。
“你想让我们安排一场戏,让丘氏再见到一场殴妻虐妻的戏码。这场殴妻虐妻的戏码,要更残暴,更可恨,从而让丘氏把恨意从秦郎君身上移开,转移到这位郎君身上?”王煦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离谱了。
“正是。”这是萧锦珮刚刚来的路上,想到的法子。
“现在风声这么紧,她还敢作恶!”柳钧气。
“封氏主动报官那起案子,不也是风声紧的时候做的?”萧锦珮对柳钧翻个白眼。
他不懂,这种心理变/态的人,就是通过杀人来得到满足的。可随着杀的人越多,满足感却会降低。这会导致,自己根本停不下来。
“这戏能不能演?你们给句准话!”
王煦和柳钧:……准话真给不了,我们想不到合适的人选。
开封府的捕快,缉贼查案是一把好手,演戏就……
“要不……你来!”萧锦珮缓缓伸出手指,指着王煦。
“我……”王煦指指自己,连连摆手道:“我尚未成婚,恐不能胜任。”
“你不还有个身份,是我的爱慕者,还给我赁了房子。”萧锦珮邪恶的说道。
“咳咳咳咳……”柳钧被口水呛住,咳得惊天动地。
“你这小娘子,忒不知廉耻。当初那样说,不过便宜行事,你还当真。”王煦还没说话,吉祥跳出来,一顿输出。
这小娘子,真不知事,竟败坏他家小官人名声。
“那你们说,怎么办?”萧锦珮两手一摊,表示你们不想出个办法,我就撒手不管了。
王煦和柳钧面面相觑。这案子,实在棘手,他们抓不到什么实质的证据。若还不能抓个现行,真凶恐真要逍遥法外了。
王煦思来想去,还是妥协了。
可怎么让丘娘子有机可乘,成了问题。王煦不住杏林巷,也不住附近几条巷子。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一定让她恨我恨到,只要有一点机会,就要我命的程度。”王煦胸有成足。
萧锦珮一脸懵的回去,这件事不是我主导的吗?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回来了?
她忐忑不安的辗转反侧了一晚上。白日也一直等着,就想知道,王衙内会搞出什么阵仗。
事实证明,萧锦珮是了解王衙内的。他带着几十个打手,浩浩荡荡来的杏林巷。一到萧锦珮的小院,就将小院围个水泄不通,不准任何人靠近。
院外守着一批打手,其他打手呼呼喝喝进了小院。然后……开始撵鸡……
等把鸡都撵回鸡圈,鸡屎清扫干净,王衙内才贵足踏贱地,走进小院。
萧锦珮挑挑眉,用眼神询问,你在干嘛?
王煦指指自己,又指指萧锦珮。按你说的做啊!
萧锦珮比个请的手势。那您继续!
王煦把手指掰得劈啪作响,脸上神情凶狠,靠近萧锦珮。
萧锦珮不为所动,悠闲坐着,完全不把他的凶狠当回事。王煦一下泄了气,在萧锦珮身边坐下。
边坐下,边高声骂:“听说,你娘犯了事儿,被抓到开封府去了。让你们搬来汴梁,是抬举你。真找不着北了?还敢犯事儿!”
王煦一边唱独角戏,一边给萧锦珮眼色,你叫啊!
萧锦珮见他演得辛苦,捂着胳膊,“唉哟!唉哟!”的叫。
院中打手,配合王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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