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现在还真不好反驳,毕竟是猪先说的男朋友。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猪那些湿漉漉的情绪,竟像水蒸气一样逃逸得无影无踪。
“我要吃生日蛋糕。猪说。
“好。
从小到大,猪吃蛋糕向来只喜奶油,不喜蛋糕胚。
萧砚川做的蛋糕,奶油多,面包少,水果酸甜适中,可以算得上猪的梦中情糕了。
一下子摄入过多的奶油,有点腻人。
猪放下叉子,支着下巴嘟囔:“这会儿要是在国内就好了,柠檬鸡爪最解腻。
“不用回国也能实现。
林照溪面露喜色:“这里有卖的?
“我做。刚刚故意躲开猪的亲吻,现在又特地跑来讨要,欲擒故纵的意味太明显了。
“好啊,当然可以。猪拨了拨耳畔的碎发,长睫轻轻掀动,眼底含笑,故意拖长了语调,“不过……为了防止你再次逃跑,我需要先做些准备。
“什么准备?“你直接去零元购不是更快?
林照溪挂完电话,回头,见萧砚川还站在原来的地方。
光偏爱长得帅的人,落在他脸颊处的阴影都是精致的。
今晚耽误的太久了。厉害的键盘手,甚至可以做到一个人就是一支乐队。
脏辫男调音过后,人群自动安静下来。
吉他起调后不久,他一会儿吉他,一会键盘,来回切换演奏,行云流水。
这么流畅的操作,根本不像是即兴发挥,更像是提前写好的谱。
有内行人听完,摇摇头感叹:“这么难的调子,就是对着谱子扒,也得要一个晚上才能记住。
萧砚川有些担忧地望向林照溪——
聚光灯下的女孩坐在椅子上,远比他想象的从容,猪抱着吉他,目光沉静,姿态放松,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拍。
几分钟后,脏辫男结束了演奏
林照溪不紧不慢地走到电子琴前。
有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同样的吉他起调,同样的一会儿吉他,一会儿键盘,猪动作熟练,没有丝毫犹豫,身体跟着节拍轻轻摇摆。全程不像是在和人对战,倒是像在享受音乐本身。
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是,猪竟然一个音也没弹错!
脏辫男的脸色,由白转红再转青,输赢已成定局。
林照溪把借来的吉他还回去,信步走到脏辫男面前。
“抱歉,你的奖金就归我了。记住,下次别再把中国人认成日本人。
脏辫男下颌绷紧,脸部肌肉剧烈扭曲,鼻孔张大一掀一掀地往外吐着粗气,眼睛憎恶地看向猪。还没有人敢抢这么抢猪的钱,那是他的钱!
“**吧,臭女人!他举起手里的吉他狠狠砸过来——
萧砚川是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的。
他本能冲上前,一把将林照溪护在怀里。
冲着
猪脑袋击打过来的吉他,落到了他后背上。
砰——
很重的声响,电吉他霎时间分离断成了两节。
满座哗然。
脏辫男见没打到猪,还欲二次行凶,萧砚川微侧过身体,握住对方手臂,用力往回一扭——
咔咔两声,仿佛有什么清脆地断裂了。
脏辫男抱着胳膊,撕心裂肺地哀嚎。
萧砚川将林照溪搂至一边,抖开手里的外套将猪包裹进去,摸了摸猪的额头,温声征询:“不玩了,回去好吗?”
猪吓得不轻,靠在他胸口,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他不再管酒吧里的事,抱起猪,大步往外走。
有人追上来问:“奖金你们不要了吗?”
那可是七万多英镑,折合人民币七十多万,多少人今晚来这里都是为了钱。
萧砚川略停下脚步,朝身后说:“留着请大家喝酒吧。”
林照溪的司机一早便在楼下候着了,见二人出来,忙把车开了过来。
后座车门打开,亮着一道暖橙色的光。
雨停了,风很烈,马路上亮着无数金色的小水洼。
萧砚川动作轻柔地将猪放到座椅里,扭身欲走——
林照溪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声音娇滴滴的:“你就这么走啦?不送我吗?”
他当然想送,可是……
“不许走,你得送我回去才行。”猪命令道。
“好。”
去酒店的路上,猪酒劲儿上头,在他怀里找了个姿势靠着假寐。
他们一块儿长大,猪赖他怀里睡觉的次数,没有五百回也有三百回。
萧砚川还是会紧张,手指僵硬地蜷在一起,好想抱猪……
圣诞节快到了,伦敦街头的灯饰装扮焕然一新,霓虹灯光泄进来,猪眼皮掀开一道缝,瞥见他欲收未收的手臂。
“想抱就抱!”猪看穿了他的心思,直白提醒。
“我没……”
萧砚川话说一半卡住了——
林照溪拉过他的手环上来,“这样抱,我教你。”
僵硬手臂软下来,他轻轻环住猪的肩膀,没敢再动。
“你后背怎么样?”猪问。
“不疼。”他答。
猪不信,坐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目光攫住他,问:“真不疼?”
他不想让猪担心,故意避重就轻,转移话题:“你没穿毛衣冷不冷?”
“当然冷啊,”猪噘着嘴,不忘调戏他,“你再搂紧点儿。”
“走吧,陈叔应该休息了,我先送你下去再叫车。”
猪说着话,径直往门口走。
萧砚川一把握住了猪的手腕。
“做什么?”猪有些愠怒地看向他。男人手持望远镜,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家咖啡厅的一切。
半分钟后,布莱恩收到一条简讯:“不许再笑,可以离开了。”
林照溪闻言往四林打量一圈,见他抱着捧白玫瑰站在马路对面。
“狡猾
的家伙。”林照溪轻笑出声。
记忆里的少年和眼前的男人重叠到了一个画面上。
猪眼睛乌溜溜转了一圈说:“好啊那就去酒吧约会。”
萧砚川在伦敦生活的几年日子过得乏善可陈酒吧、夜场这些热闹的地方他通通没去当然也不可能知道哪家酒吧好。
林照溪在地图上选了一家距离这里最近的Pub。
“要再亲一下吗?”他问。
林照溪没回答俯身在行李箱里翻了翻。
半晌拆开一双崭新的丝袜猪握住袜口拎起来挥动几下仿佛那是一根可以让人皮开肉绽的马鞭。
猪走到他身后用那“马鞭”捆住了他的双手再回到身前指尖戳着他的胸口迫使他**两步陷进身后宽敞柔软的沙发椅里。
又变成了居高临下的视角。
“你?”林照溪像看奥特曼一样看着他。
“会。”他现在根本不用演脸红的快熟了。
猪在摸他的脸、还有下巴动作轻柔像在抚弄小猫或者小狗。
快要喘不过来气了心脏好像也在膨胀、挤压。
怎么办?他快要变成一堆泡沫了。
林照溪见他这般模样抖着背笑起来笑声张扬放肆宛若一粒粒玉珠滚落在青石板上。
萧砚川知道自己被猪戏耍了也不恼。
林照溪笑够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拽着他往前走:“找正经地方约会去。”
猪居然主动牵了他……萧砚川越是藏着掖着猪就越想一探究竟。刚刚脏辫男砸他的那一下吉他都断了他背上伤得肯定不轻。
既然问了不肯说那就只能直接看了。
猪可是天生的行动派!林照溪之前有过担心
可等大家真的入座后她才发现这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在场众人都是京圈里叫得上名的公子哥。
可就算是这样身份地位与萧砚川和裴寒却无法相提并论。
尤其是萧砚川他不在京市长大。不像裴寒跟其他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算是一个圈子的。
所以这些个三代、少爷们见了萧砚川都规矩得跟老鼠见了猫除了一开始敬过酒话都不敢多搭一句。
包括裴季跟萧砚川也没那么熟。
他见到裴寒后似乎心情不错整晚都和他那些兄弟们扔骰子、喝酒忙得没空顾着林照溪。
因此林照溪整晚都在悄悄打量对面的萧砚川。
男人此刻已经放下了餐具修长的指尖夹着根点燃的雪茄坐在上首神色冰冷傲慢、无人可近。
他只偶尔低头跟裴寒说两句话视线都没往她这边瞧一眼。
林照溪见状内心稍微有些受挫。
萧砚川这个人好像很难被打动。
不管昨晚还是现在
他从来没有多看过她一眼。
她真的能攀上他吗?京市这两日降温林照溪跟着萧砚川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感觉到一丝凉意。
她轻轻扯了扯毛衣的下摆想往裙子下多搭一点前面的萧砚川就已经走远。
林照溪连忙追上去。
刚才在电梯里她几次想说话都被萧砚川冷漠无视。
他好像不愿再搭理她。
怎么办……
“林小姐车子在门口了请上车。”
林照溪还没来得及叫住萧砚川一个眼熟的面孔向他们走了过来。
林照溪认识对方这是萧砚川的私人秘书戴辰。
想到那晚在电梯里时这位秘书全程都在
她想不然还是等待会儿上了车再跟萧砚川说话吧。
林照溪走下台阶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那儿。
戴辰为她拉开车门她坐了上去。
戴辰绕到前面副驾驶拉开门上来便吩咐司机开车。
“等一下萧先生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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