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这一聊就聊到了快午饭时间,本来是陈兰香做饭,不过何雨柱以手生了要练练手为由把这个活给接下了。
许大茂自然是打下手了,他可是好久没吃过何雨柱做的饭了,至于他老娘,自己在家对付一口吧。
因为许富贵的关系,赵翠凤也很少来何家了,而许大茂则是在小满告诉他何雨柱还活着,并且立功后,带着妹妹就过来道歉来了。
何家两口子自然不会跟小辈置气,不过何大清见了许富贵还是没好脸色。
老何家的伙食还是不错的,何雨柱还拿出了肉罐头和水果罐头,让大家尝了个新鲜。
他的信没寄回家的时候老何家基本上就吃老本的,何雨柱走的时候给家留的东西基本上吃完了。
何大清接不到外面的活,厂里的也不怎么给他面子了,那些采购渠道来的东西自然就少了。
王翠萍没时间搞这些,她每月倒是给钱,可是这一大家子嘴多啊。
吃过了一顿午饭,家里人才确确实实感觉何雨柱回来了,因为有了熟悉的味道。
王思毓吃饭的时候一直好奇的看这个大哥哥,何雨柱走的时候她太小了根本没啥印象,然后小满就在边上告诉她何雨柱和她家的渊源,听不听得懂两说,反正她是明白了,这是跟小满姐一样的,可以当亲哥看的。
等吃过了饭,看到陈兰香又拿着米汤喂小哥俩,何雨柱才知道,陈兰香的奶水还是不好,现在那两个小的吃的不可咋地,麦乳精有但顿顿吃肯定吃不上。
于是何雨柱回了东厢房,他那大包裹里面东西还没整理,多出几罐子奶粉算个事么。
看到何雨柱拿过来的几个罐子,陈兰香道:“柱子这是啥?”
“奶粉!缴获白头鹰的,我也没喝过。”
“啊,白头鹰的大兵还带这个上战场啊?”
“他们带的可多了去了,刚刚吃的肉罐头、水果罐头、还有压缩饼干、糖块、巧克力、鸡蛋粉、咖啡反正很多了。”
“这哪里是打仗啊,这是出去玩了吧。”
对此何雨柱只能笑笑,人家吃的好,所以体能也好,冻死冻伤的也少很多。
“奶瓶还在吧,我帮小鑫和小垚冲。”
“都在柜子上呢,你弄回来的这几个奶瓶以后都能传家了。”
等何雨柱去堂屋冲奶粉,“还得是我大儿子!”陈兰香笑中含泪轻声道。
“娘,你咋又哭了,我哥不是回来了。”
“没哭,没哭,娘这是高兴的。”陈兰香抹了一把泪。
“我去帮我哥。”
“别去捣乱了,热水是你能弄的了的?”
“哦!”
“雨水姐姐陪我玩。”王思毓见没人理她喊道。
“好啊!”
何雨柱冲了奶粉进来,陈兰香试了试温度就开始喂两个小的,王思毓在一边玩,那个鼻子可一直吸。
何雨水道:“我们是大孩子了,不喝奶了。”
“好吧。”小家伙有点垂头丧气。
“给你们吃糖。”何雨柱从兜里摸出两块巧克力。
“哥,这糖咋是黑的,能吃么?”
“尝尝就知道了。”
“唔唔唔,甜。”王思毓已经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小口,眼睛都眯起来了。
“好吃。”何雨水一看王思毓吃了,她也小小的吃了一口。
你说巧克力苦?这年头能吃到糖就不错了。
“娘,你也吃一块。”何雨柱又掏出一块。
“娘不吃糖,留给小的们吧。”陈兰香笑道。
“还有呢,你尝尝。”
“好,好。”陈兰香笑道。
“这糖怎么跟外面卖的不一样?”
“这叫巧克力,也是白头鹰的。”
“他们那边可真会享受啊。”
“等咱们国家好了也会有的。”何雨柱道。
“对对,以后咱吃自己产的。”
下午何雨柱在东厢房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也没人来打扰他,睡梦中感觉有人摸他的脸,他猛然惊醒,手就开始在身上摸。
摸啥,摸枪啊,这一摸摸了个空,他的拳头就递了出去,然后被一只手抓住。
“混小子,摸啥呢你?还想**,看清楚了,我是你老子。”何大清瞪着大眼道,不过他那眼睛可有点红。
何雨柱这才看清眼前的人,瞬间放松下来。
“您说您没事摸我脸干嘛,我还以为”
“以为啥,这是四九城,这是你家,你还以为敌人来了,还想摸枪?”何大清没好气道。
“嘿嘿。”
“嘿你个头,你以后可得注意点。”
“知道了。”
“吃饭了,都等你了。”
“好。”
一顿晚饭吃的是其乐融融。
他们家饭吃的香前院那些人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何雨柱的事,那几家的婆娘有几个没嚼过舌头根的。
几家的男人,怎么说的反正各怀心思吧,嫉妒多一些,嫉妒何雨柱运气好,嫉妒人家有个好儿子。
老何家吃过了饭,何大清非要看何雨柱的军功章。
老子有要求,何雨柱咋办只能拿出来给大家看咯,每一个看的人都很小心,很仔细生怕弄坏了。
到最后老太太一枚一枚的仔细用布包好了,然后递给何雨柱。
“柱子啊,咋多了一枚呢。”
“我们军撤回国了,我又去别的军帮了点小忙。”何雨柱说得轻描淡写的。
可老太太、陈兰香、何大清现在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早在信回来的时候他们就问过王翠萍了。
王翠萍这几年那么拼也才拼到二等功和三等功,可她这二等功跟战场上的能一样么。
她倒是很委婉没说一等功都是躺着领之类的,但是也说出了这功劳想拿有多困难,他们单位可是大把战场正规部队下来的。
那帮家伙一听王翠萍说何雨柱的军功,眼睛都是红的,羡慕啊,嫉妒那是不可能的,有本事你也去拼一个,看看能不能活着领回来。
何大清还想看看何雨柱的军功证明,因为王翠萍那个就有。
何雨柱没给看,上面写着战绩和具体功劳呢,这看完了还了得。
王翠萍很晚才回四合院,回来一见东厢房灯亮着,家都没回就冲进了的东厢房。
何雨柱和何大清爷俩正在小酌,这是爷俩第一次喝酒,何大清拿出了他藏的最好的酒,儿子回来了,他高兴啊,非常高兴。
下酒菜就是油炸花生米、拌了个白菜心。
门被猛地推开爷俩都是一愣,然后何雨柱就被来人薅了脖领子提溜了起来。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你就不能让你娘省点心?”
接着何雨柱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疼的何雨柱龇牙咧嘴的。
“萍姨,我没死在战场上,倒是快被你打**。”
王翠萍放开他的,大咧咧的坐下。
“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给我也拿个杯子来。”
何雨柱看了看何大清,何大清点头,何雨柱起身去拿了个三个大茶缸子来,顺手从包里拎出两瓶洋酒。
“咋的,这是挨了一拳,还想把你姨灌趴下?”王翠萍瞥了何雨柱一眼。
“哪能呢,这不是让你们都尝个新鲜,战场缴获的,白头鹰的。”
“这什么酒,怎么这个色?”王翠萍道。
“好像叫什么红酒。”何大清道。
何雨柱单掌削断瓶口,往每个茶缸子里倒了半茶缸子。
“你先敬你萍姨,要不是她在,咱家现在还不知道咋样了呢。”何大清道。
“我敬你,萍姨。”何雨柱端起来咕咚咕咚喝完。
王翠萍你还啥人,还能怕了他,这几年庆功宴什么的,她不知道喝趴下多少人,端起来就喝,这一入口好悬没吐了。
勉强喝了一大口下去,撂下茶缸子,抓起一把花生米扔进嘴里就开始嚼。
“你这什么玩意,酸了吧唧的,这也是酒?”
“我也是第一次喝,这不喝个新鲜么?”
“第一次喝你都能喝半茶缸子?”
“敬酒还不得喝完!”
“你这孩子。”
何大清也端起来抿了一口,他还是有点见识的,当初在大酒楼里也见过洋酒,不过他没喝过。
“没咱的酒好喝。”何大清委婉的来了句,然后敬谢不敏,把大茶缸子推给何雨柱。
“等着,我再去拿一瓶酒,这也不够喝啊。”何大清起身朝正屋走去,也算是给王翠萍和何雨柱单独说话的时间。
“柱子,你可真是能了啊,一级战斗英雄,特等功?你到底在北边干了啥?”
“也没啥,就是多杀了点人。”何雨柱轻描淡写道。
“杀了点?你糊弄得了别人,还能糊弄了我?”
“真是多杀了点。”
“多少?”王翠萍低声道。
“百十个总有了吧。”何雨柱也压低声音。
“嘶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个杀神啊!你能活着回来真不容易,受伤了?”
“嗯!”
“在哪,重不重?”
“已经好了。”
“你这是回来探亲?”
“转业了。”
“不走了?”
“对。”
“信里说你是个连长?”
“提了,副营长!”
“要不你跟**得了。”
“我想歇歇,有点累。”
“吱呀”门被推开,何大清拎着酒和两个新酒盅走了进来,因为他后面还跟着个许大茂。
这小子刚才在门口不进来,也不知道听到啥了,那脸白的,被何大清给了一脚才回过神来。
“你俩在屋里说啥呢,这小子都吓傻了。”何大清道。
“我就问问柱子战场的事,大茂还是个孩子,被吓到了正常。”
“柱子走的时候跟他现在一样大,他还是个孩子,我看他也该出去历练历练。”何大清对于许大茂学什么放电影有点看不上,比厨子还要累,服务的人那更别说了。
“家里有一个去了还不算?”王翠萍道。
“大茂坐,喝一杯压压惊。”何雨柱拉着许大茂坐下直接何大清的大茶缸子递给他,许大茂看何雨柱的眼神有点怕,结果茶缸子还以为是水呢,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喝完还打了个嗝。
“这不是水?怎么酸了吧唧的,柱,柱子哥你不会给我喝的醋吧。”
“洋玩意,缴获的。”
“那我再来一缸子?”
“你确定?”
“刚才没尝出滋味。”许大茂点点头。
“好。”“顿顿顿”又是半茶缸子。
这次许大茂可没闷了,而是喝了一口,然后他也开始就花生米。
何雨柱一看花生米不够了,进屋拿了两罐肉罐头出来,开开放在了桌子上。
“他萍姨,你俩刚刚到底说啥了?”
“就是问问战功的事,然后问问柱子还走不走,他说不走了,我就问他要不要跟着**,这小子可是一把好手啊,比我那些手下可强多了。”
“柱子咋说?”
何大清其实也想过儿子回来干嘛,反正是不会当厨子了,不说学历,单是军官身份和军功那也得分个好单位啊,可他没有路子,王翠萍这么一说他的心就活泛了。
“柱子说不急,刚回来要歇一阵子。”
“哦,歇一阵子也行。”
“你这话题又转移了,战场上到底咋了?”
王翠萍看了看何雨柱,何雨柱摇摇头,何大清就算有点胆色可毕竟还是个小老百姓,再吓到他。
至于可能听到的许大茂,那就没办法了,谁让这小子大晚上跑过来的。
“没啥,反正不容易。”王翠萍倒了杯白酒喝了,然后起身。
“你们爷几个聊,我明天还有事,先回去了,柱子你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别惹事。”
这话意有所指,战场下来的有战后创伤应激反应的她可是见过的,更何况何雨柱这个杀神,百十个她感觉何雨柱没说实话。
“我知道。”
“你知道就行,走了。”
爷三继续喝,何大清试探的问了几次,何雨柱都糊弄过去了,何大清就没再问,打算等以后问问许大茂。
许大茂就那么一直陪着喝,喝着喝着就喝桌子底下去了。
“这小子,你把他送回去吧。”
“不用,炕够大,睡我这吧。”
“也行,你等下去跟老许家说一声。”
“好。”
“我也不喝了,明个还要上班呢。”
“你这一身酒气的,要不也睡这得了。”
“行吧,我回去跟你娘说一声。”
扶许大茂上炕后,何雨柱去许家外面说了一声,赵翠凤应了一声,何雨柱就走了,回来时候何大清已经回来了,正在洗脚。
洗完后,何雨柱帮他倒了洗脚水,自己也泡了个脚,然后爷俩倒头呼呼大睡。
何雨柱在战场上早就习惯了,何大清和许大茂的呼噜声根本不影响他。
一觉醒来,何大清已经出门,许大茂睡的还是跟死猪一样,何雨柱也没叫他,出门洗脸刷牙的时候,何雨水过来叫他吃早饭。
小满和王思毓都在,稀饭二合面馒头就咸菜。
吃了早饭,何雨柱不知道该干嘛,就问陈兰香这快过年了家里的年货准备的怎么样了。
陈兰香如何不知道儿子怎么想的,看样子又想去联系之前那些人,便道:“你就别操心了,有你爹呢,你才回来,安心在家待着吧。”
“好。”
没出门何雨柱就在家逗几个娃,两个女娃还要点,那两个小不点,呵呵,差点没让他炸毛,太能嚎了,饿了也嚎,尿了也嚎,反正就是嚎。
最后没办法还是交给陈兰香了,他跑出去准备午饭去了。
这次回来何雨柱感觉小满特别害羞,经常偷偷看他,说个话脸就红,搞得他很无奈。
许大茂醒来都快中午了他感觉脑袋都快炸了,正好何雨柱来叫他吃饭。
“柱子哥,你那酒劲太大了吧。”
“那是酒劲大的事么?你死命的喝,喝了那么多,你不是说不好喝么?”
“嘿嘿,这可是稀罕玩意,一般人哪能喝得起,我这以后跟人家也有得吹了!”
“吹你个头啊,赶紧去洗洗脸,吃饭了。”
“诶,诶。”许大茂下炕穿鞋就往自己家跑。
午饭吃过,没多久何雨柱正在整理自己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呢,就听到外面敲锣打鼓的。
而且声音越来越近,然后就见许大茂冲进了他的东厢房。
“柱子哥,柱子哥,街道办来给你送锦旗了。”
“街道办?”
“对对,王主任带人来的,快快,马上就进中院了。”
“好,我换衣服马上来。”
何雨柱今个没穿军装,在家待着,没必要穿个军装,给谁看呢。
不过既然是来送锦旗,那这军装就要穿了。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等何雨柱出来就看到中院站了几十号人,为首的可不就是王红霞。
不光是他们院的,边上四合院的老老少少都过来了不少,95号院前院那帮脸色可不好看,老太太、陈兰香、小满、许大茂、何雨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扬眉吐气了啊。
“柱子,你可算出来了,你这回来咋不提前说一声呢,我可是让人打听了你好久呢,要不是你萍姨给我打了电话,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快来让我看看。”
“霞姨好,我换了身衣服,我的事劳您费心了!”何雨柱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又是失踪的事,让人家费心了,忙道。
“换衣服就对了,这军装穿着真精神,你这变化可真大,战场的事我知道一些,你是个好小伙子,没给咱四九城人丢人。”王红霞轻轻捶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
“我就是当好了一个兵,霞姨你们怎么这么大阵仗。”
“这还算大,给战斗英雄送锦旗还不得热闹点,你小子为咱交道口争光了。”
“啊?”
“一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还不算争光了?行了,赶紧的,办完事,咱再聊。”
“好。”
王红霞当着众人的面掏出一张纸,宣读了一下何雨柱的功劳,然后把锦旗和奖状郑重的交到他手上,何雨柱回以军礼。
为什么这么清楚,王红霞得了消息可不光是赶制锦旗和奖状,他给军管会转业安置那边打了电话,把何雨柱的情况问了个清楚。
还问人家为啥没通知街道办,那边说他们还等着何雨柱去办手续呢,再说街道办刚成立,这事该不该通知他们哪知道。
读何雨柱功劳的时候何家这边都是红着眼眶,贾张氏这会是真想跑掉,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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