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独眼本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这突然发难金永贵根本没有任何防备。
他被骆独眼按在地上掐住喉咙魂飞魄散。
骆独眼双手便要吐力掐断金永贵喉骨。
也就在此时刀光闪过骆独眼双手齐腕被瞬间削断。
惨叫声中鲜血喷溅。
那两只断手还掐着金永贵脖子却已经没有气力。
断腕处的鲜血喷在金永贵脸上金永贵惊怒之下却已经坐起身
顾惜舟也已经冲过来一脚将骆独眼踹翻在地。
金永贵喘着粗气扭头看了一眼只见魏长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侧手中握刀。
他心知骆独眼的实力如果不是魏长乐及时出手骆独眼内力吐出自己的脖子立刻就会被骆独眼掐断。
想到这里却是浑身发冷心有余悸。
他挣扎着起身看着泥泞中的骆独眼厉声骂道:“骆独眼你你**疯了?你要杀我?你.!”
也不知是惊骇还是愤怒他全身发抖。
骆独眼面庞已经变了形撑着坐起身口鼻血水直流冷笑道:“金永贵你你不死你的家人一个也活不了!”
此言一出金永贵却是骤然变色。
“你家人的.!”骆独眼还要出言威胁魏长乐一个箭步冲上前手起刀落干脆利落斜劈过去骆独眼一颗人头已经飞起落在泥地上滚了几滚。
金永贵脸色惨白。
不远处那名掘坑的大汉见到这边起了变故正准备趁机逃窜却看到魏长乐一刀砍下骆独眼脑袋顿时脚下僵硬哪敢再跑。
“啪!”
金永贵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骆独眼的脑袋整个人已经呆住。
魏长乐也不废话直接过去拽住金永贵的头发如同拖死狗一样往没有坍塌的那间屋子过去。
顾惜舟也跟了过去见魏长乐将金永贵拖拽进屋里却没有跟进去只是站在门前盯着那掘坑的汉子以防此人逃脱。
屋里的篝火快熄灭。
魏长乐将金永贵丢在地上走过去在篝火边坐下填了柴火拿了木棍拨火也不看金永贵开门见山问道:“你们诱
拐孩童准备送到哪里?”
金永贵挣扎坐起身嘴唇未动没有说话。
“骆独眼为何要杀你你心里明白。”魏长乐道:“他存了必死之心却担心你会招供所以要杀你灭口。刚才你已经死过一次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顾忌?”
“多谢你!”金永贵自然知道魏长乐所言不假。
自己这条命算是魏长乐赠送。
“我不让你死你也知道是为什么。”魏长乐抬头看了金永贵一眼“说出我想知道的一切我不杀你你的家人还有指望。”
金永贵低下头终于道:“襄阳!”
“什么?”
“这些孩童要送到襄阳。”金永贵看着魏长乐道:“到了襄阳城外有人接应当场两清。”
顾惜舟站在门前也是听得清楚皱眉道:“交给什么人?”
“天狗!”
“什么意思?”
“襄阳城西有一处古鸭湖在柳子山下。”金永贵供认道:“古鸭湖边有一片竹林竹林里有房舍所有的孩童都送到那里。那房舍的主人戴着一张青铜狗面具我没有见过那人样貌只知他自称天狗。”
魏长乐皱眉道:“他是人贩子?”
“这!”金永贵欲言又止见魏长乐目光变得冷厉起来
魏长乐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
“柳爷你给了我条命我就不瞒你。我敢肯定天狗那帮人要孩童绝不是用来贩卖但到底用做什么用途我们也不清楚。”金永贵苦笑道:“我本来一直在西大营当兵还混了个牙校的军职本想着好好干能够在军中得到提升哪怕最后混个都头退伍之后也能光宗耀祖。但四年前却突然被清出了西大营被迫离开。”
魏长乐瞥了顾惜舟一眼狐疑道:“你们一个出自东营一个出自西营而且都还有军职在身。这几年山南军清退了很多军人吗?”
“上面说了左相励精图治精兵简政不但要整顿吏治还要削减军费。”金永贵握起拳头“山南东西两大营四万兵马左相觉得太多要清理一些人。我运气不好被清理出来。”
顾惜舟冷笑道:“朝廷有难处离开行伍难道就活不
了?归乡耕田不照样可以吃口饭?”
“我又没触犯军法凭什么将我清理出来?”金永贵不服气道:“在军中每个月有四两银子的军饷吃住都不用花销。回了老家一亩三分地起早贪黑干上一年肚子都吃不饱谁心中甘愿?”
顾惜舟眉头锁起却没说话。
“本来我确实只能返乡但骆独眼却找上了我。”金永贵道:“他也从军中被清理出来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干些大事。”
魏长乐淡淡道:“他说的大事就是诱拐孩童?”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金永贵不敢与魏长乐目光对视“但他承诺只要跟着他干一年至少给我一百两银子吃喝拉撒都由他负担。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无论干什么
顾惜舟冷哼一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金永贵叹道:“而且只要我愿意跟着他立刻就能拿到五十两银子。我在军中一年也不到五十两跟了他一年甚至可以挣到十倍这样的报酬这天底下就没什么事不能干了。”
“所以当时就算他告诉你要跟他诱拐孩童你也不会拒绝?”魏长乐淡淡问道。
金永贵倒是很坦诚“不会。别说诱拐孩童就算跟落草为寇打家劫舍只要有银子拿我什么都敢干。”
“骆独眼也是军人出身为何会想到干这种丧尽天良之事?”
金永贵犹豫一下才道:“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但后来搞清楚他并非是被军中清理而是主动从军中退出。退出之前他就认识了天狗早就准备干这一行。”
“你四年前离开军中这些年都在干这种事?”魏长乐冷冷道:“四年下来你们诱拐了多少孩童?”
金永贵犹豫一下才道:“有二百多个!”
顾惜舟赫然变色目中喷火“畜生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
“二百多个孩子都送到天狗手里?”魏长乐却还保持冷静。
金永贵点点头“向来如此。我们偷偷将人送过去孩子交过去他就会按人头付银子三十两一个人!”
“不对。”顾惜舟脸色一沉“你在说谎!”
“没有,我绝不敢说谎。”金永贵苦笑道:“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理由说谎?”
“我见过卖儿卖女的人。”顾惜舟冷冷道:“战乱之时且不说,人命如草芥,不花银子给口吃的就成。太平之时,在山难道境内,一个孩童**为奴也不过十两银子左右。那天狗花三十两银子一个人从你们手里买人,转手卖出去只会亏银子,他怎会干这种蠢事?而且他完全可以用低价购买孩童为奴,何必花这么多银子让你们四处?”
“你说的没错。”金永贵道:“但事实就是如此,所以我刚才就说过,天狗从我们手里收购孩童,绝不是为了倒卖。”
魏长乐脑海中却是闪过柳永元的身影。
柳永元计划**,目的是为了挑选活体实验解药。
天狗暗中收购众多孩童,难道也是为了类似的目的?
“除了你们,是否还有其他人为天狗提供孩童?”魏长乐问道。
金永贵摇头道:“这个真不知道。这种事情也不敢对外宣扬,人牙子最遭人痛恨,若是走漏消息,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行踪隐秘,几乎无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如果山南还有同行,也不会让我们知道。”
“山南同行?”魏长乐敏锐地抓住他的语句,“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一直都是在山南境内行动?”
金永贵点头道:“骆独眼立下规矩,行动只能在山南道境内,绝不能出境。其实我也知道原因,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拐了孩童,万一被盯上,想跑也跑不了。而且许多地方都有关卡路哨,被挡住检查,那也是**烦,搞不好就会暴露。”
“为何在山南不担心?”魏长乐皱眉道:“山南道不也有许多关卡路哨吗?”
金永贵犹豫一下,才道:“你们可以去骆独眼尸体上找一找,有一块六边形的牌子.!”
“斥候牌!”顾惜舟也是山南军出身,立刻明白,“你们有斥候牌?”
金永贵点头道:“对,就是斥候牌。山南军斥候牌,在山南道境内畅通无阻,遇上关卡路哨,亮出斥候牌,不会有人阻拦。”
“你们伪造斥候牌?”顾惜舟厉声道:“这是谋反罪!”
“不是伪造的。”金永贵苦笑道:“真的,骆独眼手中有一块真的斥候牌,真的不能再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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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绝不敢说谎。”金永贵苦笑道:“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理由说谎?”
“我见过卖儿卖女的人。”顾惜舟冷冷道:“战乱之时且不说,人命如草芥,不花银子给口吃的就成。太平之时,在山难道境内,一个孩童**为奴也不过十两银子左右。那天狗花三十两银子一个人从你们手里买人,转手卖出去只会亏银子,他怎会干这种蠢事?而且他完全可以用低价购买孩童为奴,何必花这么多银子让你们四处?”
“你说的没错。”金永贵道:“但事实就是如此,所以我刚才就说过,天狗从我们手里收购孩童,绝不是为了倒卖。”
魏长乐脑海中却是闪过柳永元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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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狗暗中收购众多孩童,难道也是为了类似的目的?
“除了你们,是否还有其他人为天狗提供孩童?”魏长乐问道。
金永贵摇头道:“这个真不知道。这种事情也不敢对外宣扬,人牙子最遭人痛恨,若是走漏消息,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行踪隐秘,几乎无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如果山南还有同行,也不会让我们知道。”
“山南同行?”魏长乐敏锐地抓住他的语句,“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一直都是在山南境内行动?”
金永贵点头道:“骆独眼立下规矩,行动只能在山南道境内,绝不能出境。其实我也知道原因,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拐了孩童,万一被盯上,想跑也跑不了。而且许多地方都有关卡路哨,被挡住检查,那也是**烦,搞不好就会暴露。”
“为何在山南不担心?”魏长乐皱眉道:“山南道不也有许多关卡路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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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永贵点头道:“对,就是斥候牌。山南军斥候牌,在山南道境内畅通无阻,遇上关卡路哨,亮出斥候牌,不会有人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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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永贵点头道:“骆独眼立下规矩,行动只能在山南道境内,绝不能出境。其实我也知道原因,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拐了孩童,万一被盯上,想跑也跑不了。而且许多地方都有关卡路哨,被挡住检查,那也是**烦,搞不好就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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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牌!
金永贵点头道:“对,就是斥候牌。山南军斥候牌,在山南道境内畅通无阻,遇上关卡路哨,亮出斥候牌,不会有人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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