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沿着阿斯卡河北岸的矮人路平安无事地来到了碎石渡口,梅斯罗斯开始召集近卫队要他们提高警惕——之前的安宁是因为他和梅格洛尔刚清理过沿途的奥克,跨过盖里安河之后显然就不是诺多的地界了。
碎石渡口边有一座小箭楼,是卡兰希尔设的哨岗,他的领地在阿斯卡河南岸,箭楼换岗时需要坐船渡过这条天然护城河。
不过你们今天显然不会去他的领地做客了,哨兵们向梅斯罗斯和王旗行了礼后就挪开了拦路的刺篱,放你们从浅滩行至盖里安河对岸;你看到梅斯罗斯收起了王旗、近卫队严阵以待的样子,也开始有点紧张,便问加尔文:“咱们要不也学点警戒阵型?”
加尔文倒挺放松的:“他们都这么大阵仗了,哪个不长眼的奥克会傻乎乎地冲过来?”
……你就不该问这乌鸦嘴。
梅斯罗斯看着近卫们打扫战场,眉头紧皱:“看来盖里安以西地区形势很严峻了,奥克居然猖狂到只有一个狼骑兵小队就敢对我们发起攻击。”
你瞪了一眼加尔文,加尔文假装没注意到,从一具尸体上薅下来一个狼头徽章,喜滋滋地昧下来了。
还好这次袭击规模不大,而再往南就是阿蒙埃瑞布的监视和侦查范围了,双胞胎为了这次纪念仪式也专程把自己的地盘打扫了一下,你们直到走到能看到那座山丘的位置都再也没出什么意外。
然后就果然出意外了。
你们在被阿姆拉斯接应着走到山丘西面的缓坡准备上山时,南边远远地出现了一队人马,被巡逻卫兵拦在了边界外;不久,就有轻骑兵奔过来,把一封信交给了阿姆拉斯。
“托尔嘉兰?”阿姆拉斯有点疑惑,“没叫他们啊。”
梅斯罗斯拿过信来拆开看了看,发出一声嗤笑:“埃卢庭葛还是在意面子的,他让他女婿替他来了。”
女婿?
你猛地转头看向那支队伍。
太远了,你看不清什么,然而潜意识里的恐惧已经开始让你发起抖来,催促你赶紧逃走;马感觉到了你的僵硬,不满地用鼻子噗噜噜喷气,又甩甩脑袋刨刨土,这本来只是正常的动作,但你居然差点从它背上掉下去。
加尔文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你,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你回过神,感到针刺一般的麻木从脊椎蔓延开来;但你还是几乎集中不了注意力,视觉和听觉都像是隔了一层膜般,你无法从中获得任何信息。
一只温暖的手盖在了你头顶,又揉了揉你的头发;梅斯罗斯低沉温和的声音穿透了那层隔膜:“不怕。在这里你是主,他是客;你不想接待,那就直接拒绝。”
漫长的沉默后,你深呼吸着,等待痉挛的肌肉和内脏慢慢平静下来。最终,你说道:“让他进来。”
梅斯罗斯的手从你的头顶滑落到你的后背,轻轻拍了拍:“好孩子。别担心,我在这里呢。”
你默默点点头。
阿姆拉斯疑惑地看着你,又看看梅斯罗斯,犹豫着挥挥手让属下放行,继续带你们前往山上的城堡;另一个安巴茹萨阿姆罗德本来一本正经地在城堡大门等着,但一看到梅斯罗斯就掩不住兴奋地直接跑出来找他了。
一阵客套后,费诺里安们去开小会,阿姆拉斯让侍从带脸色不太好的你先去客房休息。
你矜持又心不在焉地向他们道别,跟着侍从一边观赏城堡走廊上的装饰,一边认真思考着。
“你是主,他是客”,没错,是要好好招待。
科洛丝给的老鼠药和迷药都还有一包,不知道剂量够不够;但具体要怎么让人吃下去是个问题,气味有些太大了。加尔文他们的战斗力对上人家的成建制近卫队显然不够看的,也不应该把他们牵扯进来,但也许可以制造些混乱吸引近卫队的注意力,从中寻找机会。可以进入客房埋伏,等夜深人静、目标沉睡之时割断他的喉咙;或者,锁死客房的门窗,点燃他的被褥和床幔;或者,提前把一处窗台或者栏杆弄松,找个理由单独约见他,把他从高处推下去……
突然,卡斯特罗重重拍了下你的肩膀,低声问:“想什么呢,笑这么吓人?”
你搓搓脸,把笑意压下去:“我想起高兴的事。”
卡斯特罗和加尔文一起不信任地看着你;随后,加尔文意有所指地说:“有什么计划我们一起讨论,同进同退,别擅自行动。”
卡斯特罗则说:“多些人配合,计划总会更周密一些。”他停顿了一下,“也好配合着蒙过费诺里安,他们恐怕不会同意你的想法。”
“……有这么明显吗?”
加尔文耸耸肩:“你抬抬尾巴我们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你:“……”
他们这么一搅和,你反而清醒了不少。不说能不能成功杀掉贝伦,就算是成功了、你无所谓后果了,加尔文他们怎么办?
在费诺里安的地盘上发生的刺杀,屎盆子无论如何都会扣在他们头上;到时候多米德将面临三方夹击,他们又会怎么对待林顿?
你跟他们分析完,突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我本来只是想化点缘填肚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别人穿越了都是生杀予夺、快意恩仇,再不济也“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你倒好,一样都没做到。
“来都来了,想开一点。”卡斯特罗似乎松了口气,语气和缓了一些,“其实你化缘那会儿就挺膨胀了。”
加尔文还很遗憾:“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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