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会下来,凯勒巩被你们盛情招待的树皮面包、榆树叶沙拉、侥幸晒成功的长短毛的果干、用晒失败的长长毛的果干酿的果酒等莱昆迪特产惊喜得双目无神、食不下咽,等到烤兔子上来之后,他才当场连炫三只,是其他人份量的六倍,把你们心疼得直呲牙。
饭后,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忽然对你们说:“我觉得征兵也没那么紧迫……”
你们仨被震惊了,还是卡斯特罗反应快,用一句“那殿下您今晚就走吗”把戏做全了。
你当然不能真让凯勒巩跑了,立刻跟上:“欧西瑞安德森林夜里野兽非常活跃,路也不好走,你安的什么心啊?”然后又对凯勒巩堆出笑脸,“我带您参观下夜景吧?”
凯勒巩显然是吃兔子吃猛了涨肚,犹豫了一下就点点头,跟你一起出门了。
聚居地的夜景……嗯,就是乌漆麻黑。点灯的地方不多,今天的月亮还是上弦月,幸好大伙儿视力都还不错。你们在广场周围转悠,吃饱喝足的绿精灵们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剔牙聊天,不时发出一阵阵笑声,还有人清唱小曲,气氛倒还挺欢乐的。
“我不是嫌你们穷,是担心你们上了战场撑不住。”凯勒巩欲盖弥彰地解释着,“而且你们的饮食习惯……应该也不太能适应诺多军队生活。”
能把狂吊酷炫拽的三王子殿下逼得说话这么委婉,你们莱昆迪真是卓尔不群。
“我能理解,殿下。”你安抚道,“您看到我们的现状,开始怀疑我们是否具有统战价值,这是非常正常的心理。”
凯勒巩欲言又止,最后默认了。
“就刚才那顿饭,可能是您这辈子最难以下咽的一顿,”你接着说,“但对我们来说,在冬日降临、侧重储蓄的时节,这已经是一顿最丰盛的大餐了。”
你没说其实你们还有鲜果但卡斯特罗是在借这顿饭处理平时大家都不愿意被分到的积压库存。
“我时常为手下招募的莱昆迪头疼。他们懒散、愚蠢、固执、我行我素,让他们听指挥往往要费很大力气,我本以为是因为他们大多数人本来就是拿钱办事的雇佣兵。”凯勒巩开始吐苦水,“但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现在觉得绿精灵整个群体都这鸟样是吧……
你耐心开导他:“莱昆迪没有自己的大集体,四海为家各地漂泊,勤劳能给他们带来什么?还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或者说,绝大多数人并没有目标,跟您打仗只是为了那口饭,不跟着打仗就吃少点,没有目标哪儿来的动力去勤劳呢?”
凯勒巩看了看你:“所以你希望用称王建立大集体,用房子——至少是现在——给他们设立一个目标?”
“以我们的实践讲,勤快确实是勤快了。毕竟很多人还希望有了房子就把林场老家的妻儿偷,不,接过来。”你说道,“接着就涉及到愚蠢问题了——您住惯了宏伟的城堡,当然看不上这些丑陋寒碜的木房子,可对于没有任何人愿意教导的莱昆迪来说,能自己动脑想解决困难的办法,亲手把它们搭建起来,就是从蛮荒往文明更进一步。”
凯勒巩开始察觉不对劲了:“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他们固执和我行我素也是有客观原因并可以改的?”
“您真是洞若观火!”你鼓掌鼓励他,“事实上,莱昆迪进入贝尔兰这几百年来,作为落后低级的种族,少有人向我们释放真正的善意——我们曾经放下顾虑、遵从指挥、拔刀相助过,可是只换来了先王的牺牲、初具规模的王国一蹶不振、整个部族四分五裂。”
凯勒巩挑起眉毛:“哦——德内梭尔那事?加尔文跟我讲过了。所以你们并不习惯信任他人。”
咋说你的词儿啊加尔文同志?!
你刚酝酿的悲愤情绪无处发挥,只好讷讷说:“他们确实因为那件事而不想再为他人效力……”
“嗯哼,他也是这么说的。”凯勒巩说,“你们好像一直在努力说服我相信这个——以及相信你们貌合神离。”
在你汗毛倒竖的懵逼中,凯勒巩的一颗虎牙在黯淡的月光下闪了一闪:“不过,我现在对你们智商的信心确实大大提升了。”
……
到底哪儿露馅了啊!
你百思不得其解。
凯勒巩的心情似乎又谜之好了起来,他还拍拍你的肩膀安慰你:“脸怎么又吓白了?放心,膈应庭葛的事我还是当仁不让的,尊敬的莱昆迪新王陛下。”
你差点同手同脚。
你们又走到了绿精灵们扎堆的地方,这会儿他们已经开始搞合唱了,还无师自通地分了高音部和低音部。
凯勒巩又点评起来了:“玛卡劳瑞应该会挺喜欢你们的。”
你还玛卡巴卡呢……等等,你从这个发音意识到了什么:“梅格洛尔?”
凯勒巩点点头又耸耸肩:“虽然他现在不怎么有空唱歌了。”然后又咧开了嘴,“正忙着清洗奸细和不忠者呢。”
你:“……”
行吧,已经开始敲打你了,好歹说明要把你看作自己人了……
……虽然又变成了像是你在求着他。
算了,求就求,以后求的事儿还多着呢,他不后悔就行。
……
你把凯勒巩送回帐篷,自己回到猪圈,不,房子里,加尔文和卡斯特罗已经在等着了,看到你回来就紧张询问事成没有。
“成是成了,”你斟酌着说,“就是细节上有那么一点点的差错。”
加尔文先乐,又警觉地反应过来:“什么一点点的差错?到底多大?”
卡斯特罗:“他不会看出来咱们在演了吧?”
“……嗯。”
房间里一片死寂。你又开口道:“不过他没提什么苛刻条件,生活水平摆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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