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谢晚棠的话,谢婉宁气炸了。
“谢晚棠你有病吧?那红梅树是我种的,你凭什么砍?真以为住进了宁和园,就是这里的主子了?可以发号施令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配吗?”
谢晚棠回眸看她。
下一瞬,谢晚棠抬手,用力扯了一把谢婉宁的胳膊。
因为被吊在惊风诗社外太久,谢婉宁胳膊脱了臼,时间太长了,哪怕苗府医给她接回去,她还是会觉得疼。
现在被谢晚棠一扯,只听“咔”一声,她胳膊就再也使不上力了。
疼,再次袭来。
一时间,谢婉宁脸都白了。
“谢晚棠,你……”
“我说了,姐姐你该识趣一点的,姐姐怎么就不听呢?眼下,我只是要砍一棵树而已,姐姐就气急败坏至此,若是有朝一日,我把姐姐你埋在那红梅树下,你又当如何?”
“你敢。”
“那姐姐就等等看,看看我到底敢不敢?”
一边说着,谢晚棠一边倾身上前,她伸手在谢婉宁脸上凸起的红肿脓包上戳了戳。
脓包瞬间破裂。
脓水混着血水,从破口处流下来,温热热的。
很疼!
谢婉宁疼的面容扭曲。
谢晚棠瞧着,却忍不住一阵阵发笑。
“知道疼就好,知道疼就小心点,学会点谨言慎行。而今我跟姐姐住的可近,惹了我,回头夜里我忍不住,把姐姐脸上的脓包都戳破了,那痛不欲生的滋味,只怕姐姐受不住。”
“你……”
“哦,忘了说了,姐姐……你现在这模样……可真丑。”
尾音拖得长长的。
真丑——
这两个字,谢晚棠说的更重,她的嘲弄讥讽都在脸上,气的谢婉宁想**。
可谢晚棠却恍若不觉,她漫不经心的继续。
“也难怪齐王不要姐姐,将姐姐拒之门外,就姐姐现在这模样,就算是魏亭澜,也未必下得去口。早前的时候,一直都听说姐姐心气高,盼望高嫁,而今只怕想嫁都难了,遑论高还是不高。但愿魏亭澜还愿意当那个冤大头,愿意接手姐姐这个烂摊子。只是不知道,对着这张脸,他……能愿意吗?”
“谢!晚!棠!”
谢婉宁咆哮,吼的歇斯底里。
谢晚棠只当没听见。
转身坐到自己的床上,她饶有兴致的看着谢婉宁的脸,越看,她就越感激在齐王府住的那三年。
在高门大户里,就是容易长见识。
不过是听昌伯说了些宫里的明争暗斗,记下了两个方子,就借着魏亭澜的手,毁了谢婉宁的脸,还让谢婉宁浑然不觉,让人抓不到错处……
真不错!
齐王府是个好地方,就是不知,这辈子,她要多久才能进去?
也不知道,慕枭这会儿在忙什么?
谢晚棠想着慕枭,心忍不住一阵阵的发疼!
她好想去见慕枭!
她后悔了。
早知道思念会泛滥成灾,她就不该把约见慕枭的时间,定在两日后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种度日如年的日子太煎熬了,她……
好像真有点要熬不住了!
……
齐王府,主院。
慕枭沐浴完,就坐在临窗的罗汉榻上,他斜依偎着一个烟灰色的软枕,手上漫不经心的翻弄着兵书。
面前,天晴回禀着谢詹杭的事。
知道谢詹杭的事被捅到了御前,知道他被关押了,慕枭的心也就算放下了。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类。
谢詹杭有把柄在他手上,主动送女儿过来示好,他对谢婉宁无意,只是没想把事情做绝了,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谢詹杭不知感激,还敢纵女乱来,甚至在他面前,都敢胡言乱语,说些糊弄人的鬼话,那就怪不得他了。
仅仅是让**劾,捅出去几件事,走的都是明路,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心里想着,慕枭轻轻点头。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天晴应声,就准备出门。
只是,他还没到门口呢,就见到昌伯手里拿着一封信,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到慕枭跟前,昌伯将手中的信递给慕枭。
“王爷,永昌侯府那头来了个小丫鬟,送了一封信过来。”
慕枭凝眉。
对于永昌侯府,他不喜至极。
眼下,永昌侯府送信来,只怕十有**,都跟谢詹杭有关,他更懒得看。
“烧了。”
慕枭淡漠的开口,冲着昌伯吩咐。
昌伯抿了抿唇,犹豫片刻,才低声道,“王爷,这信上有一个‘谢’字,这字老奴瞧着,跟上次送来咱们府上的信有些相似,很有王爷的风骨,大约是谢家二小姐写的,王爷真不瞧瞧?”
慕枭抬眸,剜了昌伯一眼。
“话愈发多了。”
昌伯知道,慕枭并非真的愠怒怪罪,他也不怕。
看着慕枭,他笑眯眯的回应。
“王爷恕罪。”
瞧着昌伯那样,慕枭挑了挑眉,倒也没生气。目光落在昌伯手中的那封信上,他半晌才缓缓伸手。
“给我。”
“是。”
昌伯应声,忙将信递到慕枭手里。
信封上只有一个“谢”字,的确和他的字有些像。
将信打开,慕枭就看到信里的一首诗,“玉炉冰簟鸳鸯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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