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是谁?
几位夫人不约而同地朝萧子景那边看去,又齐齐收回目光。
把景平王打得像狗一样……
夫人们脑海中似乎都有了些许画面,那画中的人物又很快变作自家夫君的模样。
“王妃啊,”赵夫人第一个回过神,“不瞒您说,您有这御赐的宝物,王爷自然不敢说什么,可……”
她们手里可没有这样的金杖啊。
去打自家夫君一顿,还把人打得像狗一样?
想想是很心动,但实行起来,未免有些太困难了吧。
几位夫人们面上都露出些许颓丧。
叶晚竹却摇了摇头。
“没有金杖,姐姐们也可以想别的办法嘛。”
“俗话说的好,蛇要打七寸,人也是一样的道理。”
“敬他忍他,处处体谅,他只会以为是怕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捏住七寸,狠狠地打,让他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她别有深意的目光在夫人们身上缓缓扫过。
谁都有弱点,只要掌握了这个弱点,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好比如今囊中羞涩的萧子景,为了一锭金子,就能当众和阮莹莹翻脸。
“不过各位姐姐也得小心,别落下什么把柄。”叶晚竹又提醒了一句。
赵夫人几人互相望望,眼底都有光芒闪过。
聊了许久,如今还留在叶晚竹身边的这几位夫人,都是家中夫君荒唐,却束手无策的。
方才她们看着叶晚竹三言两语拿捏景平王便心生羡慕,眼下听了这一番话,不由得各自都生出了心思。
这种憋憋屈屈的日子她们是过够了!
“多谢王妃好意!”
以赵夫人为首,一干夫人七嘴八舌地朝着叶晚竹道谢起来。
待酒过三巡,屋外天色也暗了下去,景平王府这场怪异又热闹的宴席也顺势落下了帷幕。
叶晚竹亲自送着几位夫人上了马车,经过一晚畅谈,眼下双方的关系已经飞快地变得亲近起来。
“王妃,您这是要干什么?”
目送着所有人离开,叶晚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面上露出几分疲惫。
书画见状连忙上前,扶着叶晚竹的胳膊念念有词。
“这些夫人们先前肯定没少说过您的坏话,王妃怎么还帮着她们出主意?”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高门贵妇也不能幸免。
只是书画不懂,自家王妃为什么忽然一反常态,和京中这些夫人们来往起来?
叶家从前是女人当家,与京城大户格格不入,萧子景又是个半路王爷,地位向来尴尬。
像方才那般交际,书画还从来没见过。
叶晚竹低声笑了笑。
“我现在可是入了圣上的眼,不比从前,自然有人想来交好,多些朋友,总好过多几个敌人。”
她和萧家人不死不休,和这些没有坏心的夫人,不必如此。
况且,她今日帮了这些夫人的忙,来日她有需要,总不会一个人都找不到——
“叶晚竹!”
说着话,二人不知不觉已经回到潇湘院附近,萧子景的喊声忽然传来。
停下脚步,叶晚竹转头便看着萧子景一脸怒色地大步上前。
“王爷有事?”
目的已经达到,叶晚竹不耐地抬了抬眼皮,语气冷淡。
萧子景身上依旧穿着宴席时候的袍子,却已经皱巴巴的,他眉头紧蹙,神情狂躁,抬手一指潇湘院的大门。
“你什么意思,这是景平王府的院子,我进不得?”
他本要到屋中等候,谁知一只脚还没踏进院门,就被隐风一把拦了下来。
“还有你这牌子又是怎么回事!”萧子景又大手一挥,一张脸在夜色中也能看出涨得通红。
狗与萧家人不得入内?
“岂有此理!”
萧子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赶紧让人拿走!若是被人看见,成何体统?”
“王爷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叶晚竹彻底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去。
“放着洞房花烛夜不过,却要到潇湘院来无事生非,难道……王爷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轻飘飘地朝萧子景身下看去。
萧子景的脸更红了,被气得连嘴唇都在哆嗦。
他好的很!
“金子呢?”
不想再听叶晚竹说话,萧子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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