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斩月回到王府,让人把星芒牵回马厩。
她对温家人根本没什么感情,尤其是温如玉这个蠢到令人发指的草包,容妄居然想要用这些不相干的人从她手里拿到三日欢的解药,真是病急乱投医。
可话又说回来,为了对付她,竟大老远地把温家人抓过来吊在城门口,也是幼稚。
迈进锦绣阁,温斩月刚解下腰带,春夜便迎了上来。
“王妃你可算是回来了。”
“发生何事了?”温斩月将腰带递给春夜,往里走去。
“王府里来了叫梨落的姑娘,刚一进门就把自己的东西搬进了锦绣阁,奴婢想让她去偏房,可她却执意要和王妃您同床。”
“无碍。”温斩月撩开帘子,走进里屋。
白玉金雕的榻上,一名身着粉色衣衫的女子正躺着悠哉悠哉地吃着葡萄。
看到温斩月进来,人像只兔子一样从榻上蹦起来。
“阿月!”梨落猛地窜进温斩月怀里,紧紧地抱着温斩月的细腰撒娇。
“我好想你啊,阿月。”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温斩月垂眸看到怀里的人光着脚,干脆抬手将人横抱起来。
“说了多少次,走路要穿鞋。”
“我这不是见到你开心,一时间忘了吗?”梨落咧嘴一笑,露出两只可爱的小虎牙。
温斩月无奈摇头,抱着女孩走到榻前坐下。
“如今是盛夏还好,若是入了冬,你这样迟早要生病。”温斩月蹲下身,将鞋子给女孩穿好。
一旁的春夜看到这一幕,直接石化在原地。
这,这还是她家王妃吗?
察觉到春夜的异样,温斩月抬眸道:“梨落一路舟车劳顿很是疲惫,吩咐下去,让厨房做点好吃的膳食送过来,本宫今日要同梨落一起用膳。”
“那王爷那边呢?”
“本宫柜子里有一壶梨花白,等到王爷用晚膳时,差人给他送过去。”温斩月吩咐道。
今日梨落来,她自然要陪着梨落一起。况且,今日城门前的这出戏她很不喜欢,就冷落容妄一顿饭的时间好了。
春夜领了吩咐退出去,偌大的锦绣阁就只剩下温斩月和梨落两人。
“收到你的书信我便马不停蹄地的赶来了。”
梨落目光心疼的盯着温斩月已经被扎处理过的伤口。“早知夜王府的水这般深,我就该早点来的。”
“我的伤跟王府没关系。”温斩月摸着伤患处,“这些都是容妄的手笔。”
梨落眼神一暗,但很快便明白过来。
“世人都传这夜王为人残暴,手段阴毒,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了。”梨落替温斩月抱不平,“我府上的男人长相俊美,武功高强,还会讨人欢心,不比这夜王好太多了,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就冲着小时候那点渊源,上赶着找虐。”
温斩月不置可否,“他也没从我这里得到好处,我在他的身上,下了三日欢。”
“干得漂亮!”梨落忍不住拍手叫好。
“我就知道以你的性子,是绝对不肯吃亏的。”
“不说这个了,此番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打理王府的。”温斩月转移话题。
“我初来乍到,需要有个有能力且深得我信任的人来替**持这一切,你同我一起长大,这个世上没有谁会比你更得我信任,至于你的能力,我早就见识过了。”
温斩月性子清冷又孤傲,她很少真心地佩服什么人,但梨落算一个,她与梨落第一次见面时,就被梨落当面给了个下马威。
当时她还很不服气,日日跟梨落对着干,但后来却一点点被梨落征服。
在梨落身上,温斩月明白了什么叫做天赋,六岁便能通珠算,擅商道,八岁掌家,十岁经商,十二岁时,已经是泗水街上众人口中的小掌柜了。
“要我替你掌家可以,但姐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哦。”梨落朝着温斩月伸出手,“你知道我的,普通的真金白银打动不了我。”
“把我给你。”温斩月脸往上一凑,放在梨落的掌心。
梨落心中突跳,急忙缩回手。
“你本来就是我的心肝宝,这不能算报酬。”
“那条件随你开。”温斩月往后一仰,“只要是我能给得起的,尽管提。”
“那……”梨落往温斩月跟前凑了凑,“不如你许我一个承诺吧,等我有一天真的有求于你时,你绝对不能拒绝。”
“可以。”温斩月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梨落微怔,她没想到眼前人能答应得这么快,如此坦荡,倒是显得她有些心虚。
“那击掌为誓吧。”梨落举起手。
这个行为在温斩月看来幼稚至极,但为了配合梨落,她还是抬起手和梨落击掌三下,“满意了吗?”
“当然。”梨落撸起袖子,盘腿坐下。
“好了,请说出你嫁入夜王府后所有的事情,我洗耳恭听。”
……
温家人都不是什么硬骨头,青澜将人带回去,不费吹灰之力便从这些人口中得知了有关自家王妃的一切。
“该说的我们都已经说了,王爷什么时候放我们回去啊?”温城主脸色苍白的问道。
他本来就一把年纪了,被吊在城墙上已是没了半条命,现在只想夜王能够高抬贵手,让他们从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城主夫人守着昏迷不醒的温如玉,眼泪涟涟。
“就算不放我们走,也请找个大夫为我儿瞧瞧伤势吧,这伤虽不致命,可若要是久不医治,我儿命不久矣啊。”
“我母亲说的是。”温落星算是这四个人里唯一状态好一些的。
她拔下头上的金簪递给青澜,“我虽不知大人什么官位,但王爷什么事都交给您办,想必在夜王府有一定的地位,我不求大人放了我们,但为小弟请个大夫,应当不费事吧。”
“东西我就不收了,大夫稍后便到。”青澜瞟了一眼,“你们都是王妃的家人,王爷不会真的让你们都死在夜王府。”
“那落星就先谢过大人了。”温落星收回金簪,重新插到自己头上。
青澜没在北院多待,他吩咐人将北院看守起来。只是他前脚刚踏出北院的院门,后脚便听到身后院子里传来城主夫人的哭诉声。
“我就说那温斩月是个灾星,只要她出现的地方,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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