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郭冷哼:“女人都是这样,干什么事都磨磨蹭蹭,怪不得婆妈是用女人来形容的。”
祁嫣嘴角一勾,直接将牌位接到手中,素指一勾,指节敲了敲牌位:“你我成亲后,我自当唤你一声老公,一会你拿出咬我的本事,把那个嘴欠的咬死。”
鬼物:“……”
换做常人,知道自己要嫁给**,定是唯恐不及,恨不得马上逃离,更何况这里是惊悚副本,接下来要面对的肯定是一场痛苦的折磨。
可她倒好,直接跟人攀上关系,一声一声老公喊着,语调娇媚带着甜滋滋的调,如新婚小妇帐中调欢一般。
终弃把她的话听在耳中,眉头紧锁,眼睛都快把那牌位瞪穿了。
就在祁嫣接过牌位那一刻,整个村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有红布皆变成白帐,家家户户门口贴的‘囍’字变成‘丧’字,每棵树上挂着的红色绸缎窜成数丈高的白幡,迎着哭嚎的风猎猎作响。
所有村民身上的衣服这一刻全是丧服,每个人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有的人捂脸痛哭着,有的人面若死灰。
唯有祁嫣,一身大红色的嫁衣,裙边飞扬。
一旁观望的玩家脸色惨白,他们当即退后数米,躲得远远的,生怕横生灾祸把他们连累了。
唯有终弃,不仅没有退后,反而走了过去。
祁嫣倒是没注意这些,她拍了拍牌位,安慰地说:“虽然你丑了点,下口也狠,但你知不知道男人应该疼老婆?”
忽然,一只素白清瘦的手抓住牌位,那手背的伤口还红着,一把将牌位抢走,语气森冷:“还没成亲,姐姐就这么喜欢叫**老公?”
祁嫣转身要将牌位拿回来,直到转身的时候才发现他站得很近,她的额头上方擦到了他的下颚。
她伸出手:“别胡闹,把牌位给我。”
终弃将牌位背到身后,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眼眶通红,声音也委屈起来:“姐姐……”
他像一只即将被她抛弃的小狗崽,她但凡凶出来一句都是罪恶。
她挑眉,妩媚的眼角染上笑意:“别跟我装,对我没用。”
终弃面部肌肉放松下来,所有可怜的模样顷刻间消失殆尽,他面容阴沉地把牌位交出来:“我给过你机会。”
“这算什么机会,拖着不让我成亲,让大家都出村**的机会吗?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祁嫣把牌位重新抱在怀里,对村长和李婆婆道:“走吧,去拜堂。”
祁嫣径直向前走,哪怕她能感受到炙热愤怒的目光也没有回头。
她跟着送丧的队伍来到拜天地的地方,屋里摆放着两具棺材,一具严丝合缝扣着,另一具棺材盖敞开着,里面空荡荡的。
正中央的墙面上,写着大大的‘祭’字。
玩家们实在难掩好奇之心,跟着队伍来到门口。
牌位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祁嫣谨慎地完成每一个步骤,就在她弯下腰对拜的最后一刻,整个屋子突然黑了下来,侧方传出巨大的吸力,将祁嫣浑身上下包裹住,试图将她拽入棺材。
同一时间,郑若发出尖叫声。
她手里拿的软糖全部变成了蛆虫,那些白色扭曲的虫子在她的掌心蠕动,她大喊着,疯狂甩手,突然想起刚刚自己的糖都是这些脏虫子,哇哇大吐。
凡是吃过糖的人皆是面色青白,抠着嗓子眼试图吐出去。
另一边的祁嫣已经被吸到乌黑的棺材前,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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