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人终于出声——
“她是同学啊,我认识的。”
紧接着,立刻有人附和:“不就是说错了学校吗?不至于啊,没事没事。”
“是啊,佳佳,你反应没必要这么大。”
“哈哈,我根本不知道你考了什么学校,不过现在看你混得好就行。”
祁嫣在混乱复杂的意识中硬生生剥离出一丝清醒来,她抓住最开始说话的那个由头,冷声质问:“是谁说认识邓玲的,站出来啊!”
她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没人站出来,也没人说话。
她急了,几乎是喊着问:“谁说认识邓玲的,站出来啊!你把话说清楚,哪一届的同学,哪一个班级的同学,你既然能出声作证为什么不敢站出来!”
在场的人都用奇怪地眼神看着她,不理解为什么要较真这个事。
对于普通人来说,上警校是一个非常光荣的事,哪怕是误会了也不至于起这么大的反应。
祁嫣急出眼泪,没有人回答她,那个帮助邓玲作证的声音没有再出现第二次。
她转身看向陆晏,无助绝望地说:“我真的不认识她,她不是我的同学,你相信我行吗?”
陆晏挥了下手,沉沉道:“把所有客人送回去。”
潘伸文可惜地摇了摇头,随即扬起一如既往的笑容,得体地送所有人离开宴会厅。
祁嫣只觉得身体僵直,每一个动作都异常艰难,她所有的辩解都是那般苍白,但她仍在争取:“首先,我不记得自己有一个叫邓玲的同学,直到现在,她都不肯说是我的哪一届同学,这说明她是有问题的,故意陷害的。”
她咽了咽口水,“其次,她也说她记错了,我没有上过警校,从来没有。”
陆晏沉默地看着她,眼底只有刺骨的冰寒。
潘伸文送完客人离开后,慢悠悠晃着进来,带着调侃的语气问:“祁小姐,所以你是警察吗?”
“我不是。”祁嫣冷冷看着他:“如果我是警察,就不会狼狈地被人包养了,如果我是警察,也不会碰了五年的**!”
她转而摇晃陆晏的手:“你至少应该把那个姓邓的抓起来审问吧?仅凭她一面之词吗?她连是我哪一届同学都说不出来!”
陆晏看向宴会厅的大门,他没有特定地看什么,只是避开她的目光。
潘伸文笑着说:“哥,怎么解决呢?”
“审。”
陆晏的面庞隐在宴会灯光中的光影里,透着冷漠与失望。
……
摩河审讯室。
这是一处极为隔音的工厂地下室,建在郊区,上方是二十四小时不停运转的机器,周围没有居民楼,只有时常冒着浓烟的工业烟筒,极为隐蔽。
这个地下室是专门用来审讯叛徒的地方,环境并不好,异常潮湿,墙角渗水,甚至发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味道。
祁嫣被钉在十字架木桩上,手腕和双脚被铁铐烤住。
她头发散乱,嘴唇苍白干裂,身上的裙子破烂不堪,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满是鞭痕和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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