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穗“砰!”地一声合上书本,一跳三米远,紧张到结巴:“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谢枕年保持着那个动作没变:“这是我的家,我的床,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别藏了,我知道你在看什么书。”他说完,又拍了拍面前的床,略带命令的口吻,“过来。”
夏穗把书反扣在桌上,乖乖走过去。
一边走一边解释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只是我的爱好跟王妃这个位置不匹配而已。王爷,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她越走越慢,走到床边时,脚步便并不听使唤地停下了。
谢枕年稍稍往外倾了倾身子,抓住夏穗的手腕,一把就将人拽过来压在床上。
不得不承认,老夫人买的这个大床质量真的很好。
夏穗摔倒在床上,床微微回弹,谢枕年趁着这个间隙,将她双手扣押住。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遍,压低身子说道:“饶你?”
夏穗眼中含着一丝期盼,点点头。
他会怎么办?
把她告到老夫人那儿,然后把她逐出王府吗?
还是说要把她关到柴房里去?
这点小事,不至于要扒她一层皮吧?
“晚了,惩罚我已经定好了。”
不等夏穗说话,他便欺身吻了下来。
夏穗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一片空白,任由他摆弄着。
但身体的感受很清晰,她其实感觉得出来,谢枕年不太会接吻。
他的吻极其生硬、霸道、暴烈,毫无章法。
连呼吸也要被他压制住。
不知道吻了多久,夏穗只觉得嘴唇一阵发麻。
夏穗做梦都没想到,她曾经想要的事来得这么快。
“呜呜……”
不知什么时候,她又低低地哭起来。
而谢枕年也极尽耐心地一次次帮她擦去眼泪,有时是用手,有时是用嘴。
外面下起了滂沱大雨。
从黑暗中快速降落的雨珠混合着两人交错的呼吸,久久不歇。
夏穗潮湿的呜咽声被谢枕年尽数吞吃入腹。
一夜无话。
当晨光再次照亮这间房的时候,夏穗在刺眼的阳光中慢慢醒来。
她以为她又喝醉了。
头痛得难受,不仅是头,身体也是,某处尤其。四肢百骸好像要散架一样,动弹不得。
这下她更加肯定谢枕年上次没做过什么了,因为对比太强烈了。
她躺在谢枕年的怀中,艰难地动了一下。
谢枕年轻哼一声,朝她靠近了点,一只手圈住她,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
真没想到,一向严格自律的王爷也会有赖床的一天。
而且……好像还带点起床气?
夏穗伸出手,轻轻拍着他的胳膊。像哄小宝宝那样,温柔而有规律地安抚着他。
谢枕年在这无比温暖柔软的氛围中醒来。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最终是夏穗先移开眼睛,目光落在他的胸口处,声音闷闷地:“我们……这样不好吧?”
谢枕年开口问道:“怎么不好?”
他的声音也异常嘶哑。
“要是让他知道怎么办?”
谢枕年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她到底在说什么:“谁?”
“还能是谁?……彦修啊。”
听她这么说,谢枕年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着自己,有些不可置信道:“夏穗!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们都已经行过周公之礼,有过夫妻之实了,你还在信这种谣言?”
夏穗把心里一直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那你去西南,为什么只带彦修?”
“我虽是西南军队的总将,但那些毕竟不是在我手底下养出来的人。在战场上,我唯一能放心把后背交付的那个人,一定得是我亲自培养的人。王府这么多侍卫里,就属彦修跟着我的时间最久,功夫也最好,所以我选了他。”
“那那次呢,你被人下药那次,我明明想帮你,可你把我赶了出来,叫了彦修进去……”
谢枕年极尽耐心地向她解释:“我只是不想在外力因素那么强大的情况下和你发生关系。我既不知道你的心意,当时也没确定好自己的心意,更不敢平白无故毁人清白。我叫彦修进来,也不是要他帮我解决什么,我只是让他去帮我找解药而已。”
夏穗听他说完,在脑子里反应了很久,这下她才确确定定地推翻了自己此前的所有结论。
她有些激动地往他怀里钻了钻:“是这样啊。”
谢枕年也抱住她,但他无奈又有些疲惫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有这些问题,为什么不早问我?”
夏穗缩在他的怀里嘟嘟囔囔:“这哪问得出口啊?”
谢枕年看着怀里的人儿,挑起一边眉毛:“那现在怎么问的出口了?”
夏穗抬起头看他,微微仰头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笑着说道:“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我真的夫君了,夫妻之间,本就该是无话不谈的。”
都怪外面的那些谣言,传得轰轰烈烈的。她本来还只是半信半疑的态度,诱导她如此笃定的罪恶源泉便是谣言。
她先入为主地听了那些谣言之后,所有谢枕年与彦修有接触的事,都在她的脑子里不断地放大、放大,最终让她真正相信了。
不过,假的东西永远是假的。
夏穗很高兴,至此,谣言终于被攻略了。
……她也是。
她尽情享受着此刻这个独属于她的温暖怀抱。
谢枕年抚摸着她的头发,但心中隐隐有些难过。
他之前就一直在想,不过是外面空穴来风的谣言,为什么夏穗会这么相信。原来是有这些事情摆在她面前。
难怪只凭他的口头解释,她还是不相信。
原来她一直都在意这些。
他一定害她为难了好久吧。
谢枕年这么想着,加大了手臂的力道,把人重重地按向自己的怀中,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夏穗的脑袋紧贴着他的胸膛,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她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在他怀中拱了拱。
两人正调笑着,门外突兀地响起了敲门声。
彦修和小桃一起走了进来。
两人在屏风外止步,彦修恭敬道:“王爷,该去上早朝了。”
小桃也催着夏穗:“小姐,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夏穗还得缓缓,于是先对小桃说道:“你就说我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得晚点再去。”
谢枕年则是直接了当:“我今日请假。”
彦修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问道:“那请假的理由是……”
毕竟他家王爷为官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请过假。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理由好。
“……”
一问这个,四人都沉默了。
最终还是夏穗打破了这死寂的尴尬:“跟我用一样的理由就行。”
反正两人也是一样的原因。
他们走后,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谢枕年才起床。
“去哪儿啊?”
夏穗想挣扎着坐起来,但她一动,便更痛了。
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真不知道到底是谁说谢枕年不行的。
他不仅行,而且很厉害。
谢枕年披了衣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勾勾唇角走过去,语气中似乎带着一点不满:“你还能起来?”
夏穗撇撇嘴,任由他扶着自己躺下。
谢枕年替她盖好被子,又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说道:“昨天没骗你,我真的要去白府商量舅父生辰宴的事。本来昨晚是要过去的。”
夏穗敏锐地提问:“那你为什么又留下了?”
谢枕年伸出手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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