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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小说:

与宿敌成婚后

作者:

淞子七

分类:

衍生同人

大雨方停,残卷黑云映得淌在地上的血泊斑驳昏黑,空气中也没有雨后初霁后的清甜,反而充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沈浔看着雨泊中倒映的自己,浑身血污,甚至双眸都是殷红的。慢慢抬起下颌,脖子上的青筋明显可见。

他望着脚下的血泊,他好似又见到了满是血腥的少年,而那位少年也怔怔回眸看着他,笑意森森,分毫不达眼底。

沈浔看着熟悉又带着些年轻的脸,不敢再喘一丝气。

他希望,他能忆起的碎片就点到为止。

沈浔慌乱地、战栗地就着湿冷的地砖就跪了下来,甚至,素爱干净的他不惜就着腌臜的污水也要洗净脸上的血痕。

不管洗了多少遍,冲了多久,沈浔都觉得自己不干净,他不肯放过自己,越搓越用力,恨不得撕去自己一层污秽恶心的皮。

沈浔无法跟姜时愿解释暗巷发生的一切,他为什么还能活着?

如果想要回到阿愿的身边,就不能将真相说出。

他唯能做的,便是欲盖弥彰。

雨水冲洗了所有的血迹,而就当沈浔打算藏匿顾衡和洪泰的尸体之时,袁黎恰巧踏月而来,一跃落在他的面前,杏眸圆瞪,就连说话也结结巴巴:“你...你...”

沈浔原以为神佛予他恩惠,会让他死在姜时愿眼里最清白的时候。

谁知世事不然,有罪之人皆逃不过天罚,他没死,却比**更难受,而且他想要掩藏的秘密即将以最不可控的事态发展。

袁黎看见了,也就意味着姜时愿会知道,阿愿会知道他杀了人,知道他会武功,从而猜到他不是真的沈浔。

良久之后,沈浔方才对着袁黎闷声开口,“袁大人,关于沈某杀了人这件事,能否帮沈某保密?如果不能,那便请在这里杀了沈某。”

袁黎眯着眼睛,看着沈浔,不说话。

“如若阿愿发现,沈某生不如死,还不如一刀来得痛快。”

说罢,沈浔将洪泰的佩刀扔在地上,他几乎走投无路,被断了生路,才会以这么决绝的法子来结束自己的性命。

沈浔轻笑一声,猜到自己必死的结局,自己既没有威胁袁黎的把柄,袁黎也没有理由替他隐瞒,思及此,他阖上双眼。

谁料,袁黎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可以,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有条件。”

“什么?”沈浔。

袁黎想,沈浔不过是杀了两个无关痛痒的人,而且那两人罪大恶极,瞒了也就瞒了。

“你要陪我玩。”袁黎与他拉钩,掰着手指头,一一列举,“你要带我钓鱼、帮我折草兔、教我读书识字,还有...总之,你去哪,都要带上我。”

浔闻言沉默从未想过这也是一种交易条件“沈某?为什么?”

“因为他就是这么做的。”袁黎垂着眼睛有些燥意提着脚下的石子轻声喃喃“我最近总是惹他生气所以他很久没有陪我玩了...而你罢了...你不需要知道。”

袁黎心绪复杂这是他第一见沈浔但方才竟有一瞬将眼前的平庸之辈当成了主君谢循。无关样貌、身形他们之间有些许说不清的相似之处是一种感觉呆在他们身边便能抚平他心中的燥意。

可袁黎又很清楚沈浔绝非是主君主君此时应正在典狱中忙于政务。可自从主君重返典狱以后他愈发忙于政务也愈发疏远自己。

因此事总是闹得心里空落落的袁黎抬起头看着沈浔想的却是那位大人的背影。

或许即便是个粗糙的替代品也还不错。

思及此袁黎与沈浔拉钩定约“陪我玩

面对赝品袁黎又壮着胆子提出几点要求“你...你不能吼我不能罚我你没有这个权利你只能陪我玩。而且你要时刻记得我的地位在你之上你可记清了?”

沈浔很爽快地应下一个‘好’这桩交易他没有理由不做。

他说道“那沈某也有一个条件。袁大人对他人需要承认是你是杀了顾衡、洪泰并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沈某。”

袁黎乖乖点头。

接着沈浔扼袖抬起手臂道:“麻烦袁大人挑断我双手的筋脉。”

“你认真的吗?”袁黎错愕抬眸。

“不极端瞒不过阿愿。”沈浔笑容淡淡的毫不在意“一双手换能干净重回阿愿身边的机会值了。”

“多谢袁大人成全。”

“疯子。”

*

阁内香雾浓郁流水一般的烟线不断地从炉子缓缓淌出。

姜时愿再次醒来已经是月升之时她猛地从床上惊醒额上的湿帕也顺势滑落在榻上。

守在一旁正在打瞌睡的袁黎也骤地被她惊醒打着哈欠伸着懒腰道:“你醒了那便好了我终于可以回去补觉了要不是...算了懒得管这种破事....”

袁黎迫不及待地起身想回去补觉。姜时愿不着绣鞋就急忙跑下榻攥着袁黎言语颤颤的“尸骨在哪?”

“啊...随地埋了吧也不记得了难不成爷还要找个风水宝地供起来?”

“你怎么可以随意埋了!”

只听这案几上啪的一声重响震颤不止余声乱如碎麻。

“你这么激动干嘛?”袁黎被她着实吓到了他有些气恼地抓了抓头发不满道:“你要是这么想

要那两具尸骨,我回头再给你挖出来不就行了。”

“两具?”姜时愿怔怔的。

袁黎想起沈浔交代的话,磕磕巴巴地背着:“不是两具吗?我杀了顾..衡还有那个叫啥玩意的...,想起来了,叫洪泰。当然就地埋了,难不成给他们烧香供起来?”

“那沈浔呢...沈浔呢!”

袁黎被忽然靠近的姜时愿吓了一跳,看着她眼中未收的潋滟,指着东三厢房,“沈浔可以说活着,也可以说快**,我想起来了,那个词叫半死不活。”

“你去哪?你还没痊愈呢!”他急吼。

夜间起了大寒,冷风袭面,吹得姜时愿鼻尖红润,双膝僵疼,可她却仿佛察觉不到般,一路跑到东三厢房,蓦地推门而入,一声巨响,倒是把正在给沈浔诊治的医官吓了跳。

姜时愿摁着胸口,平复着气息,步步接近床榻。

她赤。脚踩在满是从沈浔身上褪下的血衣、血巾上,当然也一眼觑到了小杌子上的水盆也被染成深深的红色。

她心口一窒。

医官也猜出了姜时愿的来意,握着尖刀在油火上炙烤,两面翻转,叹着气,“血止不住,已经是撤下来的第十盆。虽说沈司使被袁处侥幸救下来了一条命,可情况依然不容乐观。”

“听闻,你也是会通一些医术的。”说着,医官又一把揭开被褥,“自己来瞧瞧吧。”

榻上之人当真有一副惨烈的躯壳,腹部伤口血肉模糊,似被流星锤反复鞭笞,留有数个血窟,狰狞可怖,还源源不断冒着血珠。

医官叹着气:“沈司使能活下来,已是奇迹。”

“芜兼浮,略濡软,暴然失血,阳虚气衰。”

“**何其歹毒,挑断他双手的筋脉,老夫猜测**的本意应该是想让沈司使血液流尽死去。这手法残忍至极啊,留给他清醒的理智去感受死亡和痛楚,折磨、摧残心智。不过,沈司使也因祸得福,撑到了袁处赶到。”

“但今后沈司使能不能提笔写字今后也难说,当然....,你也不用太担心,也许以后还能寻得其他法子也说不定。”

听着医官的话,姜时愿视线扫下沈浔的双腕,无论白纱包裹了多少层,殷红的颜色依然能慢慢渗出。

脚趾倏然绷紧,她无法想象沈浔因她遭遇了什么,仅剩

的一点理智和勇气彻底倒塌。

医官转头用小刃一点点割去沈浔的腐肉,再用生丝缕线缝其血脉。

眼下沈浔生死未卜,姜时愿强忍着情绪,抿着唇,没有哭出声,帮医官穿针。

可她十分笨拙,线头迟迟对不上**,心里愈发焦急,直到医官握住她的手,她才恍然知道,自己指尖一直在

发颤。

“你如果想帮我,就去煎药吧,这里我来就行。”医官亦体谅她的心情,“你恶寒也还没好全,切勿再熬垮了身子。”

姜时愿垂着双眼,怨此刻自己的无用,转头去了医阁。

灶火旺旺,蒲扇不停地扇着,姜时愿就静静地守在灶前,看着火星噼里啪啦地冒出来。

淡淡的药香飘逸。

袁黎揉着眼睛,蹲在她的身旁,丝毫不考虑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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