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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石宽是谁”

小说:

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作者:

名造

分类:

现代言情

在早上刺眼的光线中,余知洱嘤咛着半睁开眼睛,逆着光线,他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靠窗那边的单人沙发里,腿张开着伸在地板上。

裴度川一手拄着头,嘴里叼了一根没点燃的香烟,余知洱醒来时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声响,但是他出神地望着虚空,并没有注意到。

衬衫已经发皱了,黑发凌乱,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手指反复的插入揪起,裴度川像在思索着什么难题似的紧紧皱着眉头。

余知洱看清了那个人,心里泛起诧异:裴度川为什么会在自己房间里?起身的时候身体摩擦了床单,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只穿了一条短裤。

他昨天晚上喝了酒,裴度川带了床伴回来,然后他又喝了酒,再然后……好像出门了,再之后的事情就记不太清楚了:典型的喝酒喝断片了的情况。

直到余知洱坐起来,裴度川才慢慢抬起头看向余知洱,在裴度川的注视下,余知洱向后撑着身体,朝他略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

“……你说你有话想对我说,”,毫无征兆的,裴度川开口,声音很低哑,没什么情绪起伏。

余知洱为难地眨了下眼睛,就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他索性诚实地回应了:“抱歉,昨晚的事我想不太起来了。”

听到这句话,裴度川的眸子轻微缩小了一瞬:“是么。”

为了等那一句话,他在余知洱房间的沙发上片刻没阖眼地坐了一个晚上,不过既然对方说不记得了那也没办法。

又自言自语似的重复了一遍“是么”,他强迫自己站起来,身体在起立的最初摇晃了一下,不过很快站稳了,他挑了下眉,活动着酸痛的面部肌肉,转身倒了杯温水送到余知洱手里:“你昨天晚上喝醉了,还发了低烧,现在身体还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嗯……”,余知洱沉吟了片刻,“好像没有了,”,这么说着的时候,他感觉肩膀处传来了擦伤的灼痛感,低头看过去时,确实那里有一块红了。

不过这种级别的伤痛显然算不上不舒服,他看向裴度川,后者的视线也刚从他裸.露的肩膀抬起:“麻烦你昨天晚上照顾我了。”

裴度川静静地笑起来:“没什么,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倒确实,余知洱歉意地笑笑,靠在床头,又闭上眼睛缓解眼睛的酸涩。自己昨晚其实是有点不理智,明明清楚自己的酒量,却还是不计后果地喝多了,然后就给裴度川添了麻烦:“抱歉,我不应该干预你和谁交往的。”

裴度川轻轻摇头,露出了些不愿多说的态度。

于是余知洱更加觉得是自己昨天晚上扰了裴度川的好事,裴度川是那种从来不压抑自己欲望的人,游戏人间,会在自己有生理需求的时候随意在觅得的鲜花之下欢乐一场。昨天裴度川出差回来,想必是很需要那一场发泄的,结果却被自己搞砸了。

他咬住下唇:“今天晚上你要不要带人来家里开趴?”,他犹豫了一下,主动开口,语气里掺了点补偿意味,“公寓随便你玩,我不会干预的。”

他以为对方会答应,结果裴度川听了却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像是笑了。

“算了吧,”,他拿起水杯润了润嗓子,“昨天晚上光伺候你一个就够累的了,我今天想清静点。”

“……”,余知洱一时语塞,脸颊肉眼可见地涨红了些,连带着耳根也烫起来了。他很想否认,却又怕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只能勉强勾起一个笑,“至于到要用‘伺候’这个词吗……只是朋友之间相互照顾而已嘛。要是你喝醉了我也会照顾你的。”

裴度川把杯子放回床头,伸个懒腰,顺势把身体斜靠进沙发,动作懒散而优雅。他眯了眯眼,声音轻巧:“我可不发酒疯。”

“……”

余知洱忍不住蹙起眉,试图从记忆中扒出一点片段来反驳这句话。他想起上次裴度川喝多了自己带他回家……好像裴度川确实没有说错,裴度川除了在喝醉之后会变得死沉死沉的,的确不太闹腾。

——那就是说……真的只有自己会喝醉后胡闹?

正这样想的时候,余知洱又听裴度川若无其事、听起来只是随口一提似的:“下次你再喝醉,我就打电话给石宽,让他来照顾你。”

“石宽”这个关键词出口,像炸了个不大不小的雷,震得余知洱脑袋里“嗡”了一声。

“——谁?”

余知洱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头,眼神带了明显的错愕。

裴度川动作顿了顿,脸上却看不出什么破绽。他眼皮微抬,似笑非笑地看着余知洱:“石宽啊。”

“嗯,”,余知洱语调微顿,神情悄悄绷紧了几分:“我昨天晚上说的吗?”

裴度川眉尖轻挑:“嗯哼。”

余知洱微微垂下视线,心开始不安地浮动起来,像被水底的石子搅了一下,泛起不安的波纹,却还未真正浮出水面:自己昨天晚上说的,在什么语境之下说出来的?自己又把石宽描述成了什么关系,朋友?暗恋对象?把自己甩了的男人?

这些问题单凭他自己当然是想不出结果的,所以他抬头,故作轻松地反问:“你怎么认识他的?”

虽然裴度川那句话像是在诈他,但是裴度川并非完全没有认识石宽的可能,毕竟他们两个是见过的,并且如果不考虑裴度川有没有意识的话,甚至还见了不止一次。

对这个问题,裴度川撑着头,毫不回避余知洱的目光:“我都没盘问你们之间什么时候关系好到那种地步了,你倒审起我来了。”

“好啦,”,裴度川以这句做了一个话题的终结,没有继续再试探下去……或者说已经足够了,从余知洱的反应来看,石宽真的对他非同一般。

既然有喜欢的人,却还会一个人在家里喝酒,从这个角度考虑,小洱甚至很可能是单相思——开什么玩笑?以小洱的相貌人品,怎么会有人拒绝他。

裴度川因为无法压下心头的燥郁站了起来,很想知道这个石宽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也明白从余知洱这里自己是问不出来的。

他深吸一口气,表情慢慢恢复了正常:“你想吃点什么吗?”

这句话出来,余知洱才有了重新回到生活正轨的感觉。他摩梭了一下在浓厚阳光的照射下变得热烫起来的手臂,随便吃点什么都行吧,他想着,却也知道这种说法会给对方带来困扰。

虽说是“都行”,但是经常吃的、第一时间想到的,总有一种食物,只要这种食物没有昂贵到令人乍舌,或者是不好找到夸张的地步,都比说一句“随便”能让对方轻松许多。

既然是早上,吃一点清爽又开胃的……

思绪忽然在此处中止了,摩梭着小臂的左手也顿住了,余知洱猛地探身去拉开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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