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洁玉有些惊讶,“昭阳不是在养病吗?怎么不在家,还到处乱跑?”
“这对身体不利啊。”
“他放不下工作上的事,这不,一早就去上班了。”
柳璜、朱洁玉一脸失望。
柳雯也是心内怏怏。
她的的茶匙“当啷”掉进描金糖罐。
柳璜见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接过话茬:“没事,没事,我们这次来主要是看望江兄的。”
“昭阳工作忙,我们也理解。”
“年轻人就该多历练!”
柳璜忽然转换了话题,“江兄,关于昭阳那孩子受人陷害的事情,我心中实在是充满了羞愧与无奈。”
“恨自己没能在第一时间内站出来,为他阻挡那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这与你何干呢?”江景彰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满心疑惑地问道。
柳璜今日这番言语,着实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柳璜一声叹息,“江兄有所不知,我不仅是林业局的负责人,同时也算是森林**局的上级领导。”
“这个部门颇为特殊,他们既接受**机关的业务指导,确保执法活动的规范性和专业性,又在人、财、物的管理上归属于林业局。”
“这样的双重领导体制,使得我们在某些时候,不得不面对一些复杂而微妙的局面。”
他端起茶盏,茶汤表面浮着的白毫随着话音微微震颤,像无数悬而未决的银针。
“可是森林**独立办案是组织原则,就是我也干预不了,束手无策。”
“这不仅仅是我的无奈,即便是我们林业局的一把手局长,面对着那些严格按照法律程序进行的侦查活动,也同样无法轻易插手。”
“昭阳的事情,我虽然心急如焚,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态发展,无法直接干预。”
“这种感觉,真是比刀割还难受啊。”
青瓷茶盏腾起的热气在两人视线间织出蛛网。
柳璜的叹息惊动了窗边金丝笼里的画眉。
那鸟儿突然扑棱翅膀,翡翠色的尾羽扫过鎏金栏杆,落下几片绒羽。
“我得到了那则令人焦急的消息后,几乎是下意识地,手指在手机键盘上飞速跳跃,给县委的魏榕**发送了一条简短却急迫的信息。”
“我言辞恳切地请求她能够亲自介入,制止正在发生的那种明目张胆的非法行为。”
“发送完毕后,我紧张地盯着手机屏幕,心中七上八下,暗自揣测着魏**看到信息后的反应。”
“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起了作用没有。”
“唉,说来说去,毕竟让昭阳吃了亏。”
“我作为长辈,心里怎能不感到痛惜?”
说完,柳璜出示了截屏给江景彰看。
江景彰看了后,他表面上看起来依旧心如止水。
他轻轻端起茶盏,手稳得仿佛连一丝颤动都不曾有。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深处正掀起惊涛骇浪。
柳璜无法确定发给魏榕的信息是不是起了作用。
但是江景彰知道,绝对起了作用。
否则,他的儿子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迅速成功解救出来。
当然,这一点儿他不能说。
这份确信,他只能深藏心底,不能言表。
于是,他的表情在不经意间缓和了些许。
那是一种不易察觉的释然。
这时,朱洁玉好巧不巧打破了沉默。“亲家啊,我们做父母的,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女儿和昭阳之间竟然闹起了别扭。”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责与无奈,“女儿,真是太不懂事了。”
随即,她又话锋一转,对昭阳赞不绝口,“昭阳啊,多好的孩子,帅气、阳光、俊朗。”
“哪个父母不喜欢这样的女婿呢?”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昭阳的欣赏与疼爱,仿佛是在尽力弥补着未知的误会与隔阂。
说到这里,朱洁玉,那张平日里保养得很好的脸庞此刻却布满了羞愧与无奈交织的神色,似乎内心正经历着一场剧烈的挣扎。“我们做父母亲的教女无方。”
“没能让她学会如何妥善地处理感情之事,更没能教会她在面对矛盾时应有的理智与宽容……”
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自责。
说到这里,她缓缓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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