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淮最近有个新项目,祁氏要建一个美术长廊,用于临城各画家举办画展。此外作为祁氏总裁,整个集团上下以及各分公司事务堆叠在一起,都够他忙好几天了。
凌晨三点,他处理完手头最后一个文件后,将脸上的半框眼镜放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然后靠在椅背上,仰着头闭目养神。
极致对称的脸有着如雕刻出来的下颌线,下面是明显凸起的喉结,顺着吞咽喉结上下滚动,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很是性感。衬衫领带早已被他扯下扔到桌子旁边,最上面的扣子是敞开的,凌乱的感觉别有一番吸引力。
安静黑暗的祁氏大楼此刻只有他这一处亮着明亮的灯,门外总裁办的秘书们也早已下班。
祁临淮忽地觉得有些孤独和疲惫,就感觉这个世界好像只剩他一个人了,巨大的空虚感朝他袭来。
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祁临淮懒散地拿起手机,准备看看是什么系统消息,却意外地看见了沈青稚发来的表情包。
没有什么话,就只有一个“喂”的表情包。很像那种久了不陪它玩,它闹出点动静彰显自己存在感的小猫。
祁临淮心下一动,拨打了电话。
“沈青稚。”
对面传来不明显的应答声,知道她在睡觉,祁临淮莫名心情好了起来,整个人相比刚才死气沉沉的样子显得多了几分生气。
“你给我发消息才过去五分钟,就睡成这样,睡眠质量怎么这么好啊。”
“嗯。”
“终于想起我了,你不是和顾子帆聊得挺开心的嘛。”
“嗯。”
听她应得迷迷糊糊,祁临淮知道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见,只是在凭本能回应而已。尽管如此他也觉得很有意思,忙了一天的疲惫好像都散去不少。
祁临淮无意识地转动着自己的办公椅,“好无聊啊沈青稚,都没意思。”
沈青稚是真的困到不行,只能感受到有人在她耳边讲话,讲的内容完全听不清。她将脸埋进枕头里蹭了蹭,然后呢喃了一句:“困。”
祁临淮听她说困,不知不觉也有些困意,他打了个哈欠,然后举着手机走到休息室里,和衣躺了上去。
平稳的呼吸响彻在耳边像asmr,祁临淮没再说话了,就这样静静地感受着手机那头的存在,心一点一点平静下来。
“晚安。”
他轻声说,小声到只有他自己能听得到。挂断电话后,他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李舟觉得自己老板有些变态,怎么昨天加班到那么晚,今早还神采奕奕的,这不科学!
“祁总,您昨晚通宵了吗?”
祁临淮斜着眼看他,“怎么,你很想看到我通宵疲惫的样子?”
“那哪能啊,我这不是关心您,想要您劳逸结合,别伤了身体。”李舟笑得一脸狗腿,装作一副特别关心的样子。
祁临淮懒得理他,开口就是严肃的工作模式,“爷爷的寿宴筹备得怎么样了?”
李舟也是个敬业的,马上就收起嬉皮笑脸,“准备得差不多了,请柬也都发出去了,就等当天了。”
祁临淮点了点头,老爷子喜欢热闹,肯定是越隆重越好,李舟办事他自然放心。
时间很快就到了祁老寿宴那天,祁临淮已经提前一天回老宅,准备今天和爷爷一起去酒店。
“爷爷八十岁生日快乐,健健康康,长命百岁。”临近出发前,祁临淮单独到了爷爷的房间和他说些贴己话。
祁老爷子活了这么多岁数,现在老了,就希望家庭和睦、自己的孙子好好的。他伸出苍老、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摸了摸孙子的脸,满脸都是慈爱。
“当然会长命百岁了,我还得看着你结婚生子呢,至少要看到重孙才能死。”
祁临淮不爱听这种话,他装作没听到一样,搀着老爷子起身准备出门。
祁老爷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孙子心里想什么,他拿起拐杖轻轻敲了一下乖孙的腿,“听到没有。”
“哎呀听到了听到了,天天说,能听不到嘛。你出门问问谁家爷爷有你这么爱操心的,您的心思应该放在和朋友下下棋喝喝茶就行了。”
一说结婚,他就这个样子,祁老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能逼着,只能时不时哄一哄。
祁家车队很是风光,并排停在颐璟酒店门口,引得不少人纷纷往这边看。
酒店是祁氏旗下的,老爷子过寿酒店经理老早就带着人候在门口了,见人从车上下来,赶紧上前毕恭毕敬地问候。
“祁总、老爷子,这边请。”
酒店的另一边,沈青稚刚结束兼职准备坐电梯下来。前几天她在网上看到颐璟酒店在招宴会钢琴手,她就直接联系了对方。
她从小就学钢琴,虽然考了10级,但她水平可不止10级。因此对于宴会这种场合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
收了对方转来的工资,沈青稚迫不及待地想和张知夏分享,她最近零零总总加起来可是赚了不少钱,可以请她吃一顿好的了。
不过巧的是,张知夏说她现在就在颐璟酒店,来参加祁老爷子的寿宴。
提到祁老爷子,沈青稚脑海里立马浮现一张慈祥又苍老的脸,那个爷爷很慈爱,对她也很好,每次见到她都喊她小青稚。她也有些年没见过他了,没想到今天他过寿,做小辈的要不要过去贺寿一下呢?
沈青稚有些犹豫,心里是想去的,但是理智告诉她,人家又没请你,何必凑上去刷存在感呢。
要是沈家还没倒,她爸爸还在,沈家肯定也在邀请行列中。但毕竟时过境迁,今时不同往日了,她们早被踢出了上流社会的圈子,而且她们也很多年没和祁家来往了。
沈青稚放弃了想过去贺寿的心,准备回家陪妈妈一起看电视。但她还没走到酒店门口就接到张知夏的电话,她接通后,这女人的声音就在她耳边炸开。
“啊啊啊啊啊啊我靠我突然来姨妈了,已经有点沾上我的内裤了,我就说怎么感觉湿湿的。你走了没,你有没有带姨妈巾?”
“有的有的,你在哪里?”沈青稚出门包里都会放一个小包,里面专门装姨妈巾、湿厕纸、护垫什么的,不管她当下有没有在经期里都会带。
她边说边转身回去,“你在几层啊?我现在上去找你。”
“我在五楼宴会厅旁边的厕所,额第几个位置不记得了,你来了和我说,我伸手。”
沈青稚不敢耽搁,马上坐电梯到五楼。但五楼有好几个宴会厅,每个宴会厅门口都有厕所,她不知道具体是哪个。
她随便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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