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条谣言刚传入陈阿呆耳朵里的时候,她正坐在心法小考的座位上。一旁是胸有成竹的陈芸芸,两人昨晚熬夜复习,通通一副苦瓜相,但不同的是,陈芸芸眼中闪着精光,时不时要大笑几声,陈阿呆则一如既往的摆着臭脸,让人琢磨不透到底今日的她到底有没有信心。
二人诡异的气场让人不敢贸然靠近,于是其他地方恨不得两张桌子坐三个人,到她俩周围的几张桌子空空如也。
夫子进了学堂,公布今日考试心法是“枯木逢春”,算是所有心法中最基础术法。只是可惜……陈阿呆还是使不出来。
陈芸芸一听术法,眼中精光更甚,她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弟子,让座位又空出来几张,甚至到了影响夫子的地步。
“你,”夫子指向陈芸芸:“转过去对着门考,再发疯就出去。”
陈芸芸笑容满面,她点点头,对阿呆使出一个加油的表情,随后将沉重地书桌调了个个,一脸和悦的对着眼前的满目山色。
“头不合适。”锦里嫌弃的收回目光,他最烦傻子。
陈芸芸走了,陈阿呆一脸木然的看着桌上刚发下来的枯木棍子,心想要是还住在草房子就好了,至少可以将这根木棒拿回去当柴火。
二人被夫子强制分开,诡异气场瞬间瓦解,于是几个人挤在一张桌子的便犹犹豫豫的挪着步子,坐到了几张空座位上。
考试正式开始。
夫子从第一排走下来,看到谁便直接评分。
“中等。”夫子看向一人。
“上上等。”夫子看向锦里。又惹起众人一阵艳羡。
陈阿呆也看过去,锦里桌前的枯木不仅长出了绿油油的叶子,更是生出了绿色藤蔓在空中飘舞,靠近尖端的位置还长出一朵小花。
陈阿呆再看看自己的,枯木一截,甚至比发下来还死气沉沉。
“你……”夫子皱着眉头看向陈阿呆桌上的一根枯木:“还没开始?”
陈阿呆老实摇头:“不,是我不会。”
夫子嗤笑一声,指着桌前的一枯木道:“这是枯木,你是朽木。”
再补充一句:“末位。”
紧接着是陈芸芸,陈芸芸昨夜缠着陈阿呆押题,正是这道“枯木逢春”。在一晚上的练习下,于是陈芸芸桌上的枯木遍也发出了嫩芽。
“中等。”夫子点评。
一场下来,陈阿呆当之无愧的是倒数第一。
于是一场下来,众人对她的表情从敬佩到疑惑到不屑。
“可能三天只看了一门书。”众人纷纷说道。
陈阿呆倒是毫不在意,只想着回头去天一阁一趟,好看看书弄明白怎么回事。
下一堂课是宗门史,众人又呼啦啦去了宗门史的学堂。
陈阿呆盘腿而坐,翻开了面前的书,刚考完陈芸芸实在激动,缠着陈阿呆念叨不停,最后因为实在太过扎眼,被惩罚去后面站着听课。
“前两日我们分别学了建宗门史的两人,是如今的在位的叶长老与柳长老,众弟子可还有什么疑问?”赵夫子缓缓开口:“没有疑问的话,我便接着向下讲了。”
赵夫子教学虽为宗门史,有些许枯燥,但其讲的通俗易懂,还有不少故事穿插其中,为人又平易亲和,因此多受弟子欢迎。
听到他的话,一弟子举手问到:“夫子,请问参加过天劫之战,而后隐居创立宗门到这两位长老是否健在?”
“自然。”赵夫子点点头:“二位长老如今正居住于云翠山顶峰,虽不曾经常出面,但我宗门平日重大决策,向来皆由两位长老决议讨论。”
“那第三位长老是谁?”一位弟子提问。
“那就是今日我们要教授的内容了,这第三位长老,虽已经不在,可她传说并不比前两人少,甚至说,她是真做到心怀苍生之人。她是一位女子,曾居住在莲花峰上,名为云铎。三位长老虽并称为衡净宗三杰,可这位长老所做贡献,可不止惠及本宗门。”
“这么厉害?可怎么不在了,是死了?真是可惜。”一弟子说道。
“难说,关于她传言也多,有人说她已经身故,有人又在昆仑见过她,只是谁也没有她的准确踪迹,与其说是死了,不如说是其失踪了。”赵夫子解释道。随即又接着讲下去。
“你们可能没听过她的名字,可你们一定听说过‘天劫大战’,当时众宗门团结一心,抵御妖邪入侵,在万难之际,云铎长老废掉大半修为,以落天石为引,重创妖邪,成为仙宗由败转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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