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从慕淮渊口中得知,猛虎山是山匪聚集地,他们便是山匪中的其中一支,但他叫他们放心,猛虎山不会无缘无故伤害任何人。
夜幕低垂,如墨染的绸缎覆在天际,星辰稀疏,月色朦胧。
猛虎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寂静,唯有山风呼啸,林木摇曳,发出沙沙声响,似是大自然的低语。
姜绾立在院中任凭山风拂过脸颊,吹散了发丝。
等魏承反省完,天色已深,晚膳的时辰早已过去。
姜绾回到屋中,李序站在一旁,沈言正坐在桌前,手中把玩着茶盏,听到姜绾的脚步声,沈言冲她点点头,随后看向阿颜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问道:“昨晚阿颜姑娘说的是何意?”
阿颜正坐在一旁,听到沈言的询问,身子微微一颤,似乎被唤回了思绪。
她顿了顿,突然想起了昨日所言,心中不禁一紧。
她警惕地看着沈言,眉宇间透着不悦,冷冷道:“无事,到时你们几人,应该不是住在南洲云隐的人,不然怎么能走到我们猛虎山地界。”
沈言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温和的笑容,道:“阿颜姑娘好眼力,我们几人是从东陵而来,特地云游河山,领略这世间美景,未曾想到会误入猛虎山。”
阿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本想将心中的疑惑说出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不愿多说,只是淡淡地看了沈言一眼,便不再言语。
姜绾坐在一旁,见状浅笑道:“阿颜姑娘,若是有什么难事也可告知我们,或许我们能帮上忙呢!”她的声音柔和而温婉,如春日暖阳,让人如沐春风。
阿颜闻言,微微点头,似乎对姜绾的回答颇为满意。她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多说,只是淡淡地看了众人一眼,便起身告辞。
姜绾也不强人所难,微微一笑,起身相送。沈言默默跟在她的身后,眼神中带着几分思索。
他心中隐隐觉得,阿颜似乎有难言之隐,但她为何不愿多说?虽然沈言心中满是疑惑,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送走阿颜后,姜绾回到木屋,见沈言仍在沉思,便轻声问道:“沈言,你心中有何疑惑?”
沈言抬头,目光中带着几分迷茫,道:“阿颜姑娘似乎有难言之隐,她为何不愿多说?”
姜绾微微一笑,道:“或许她有她的苦衷,我们也不必强人所难。既然她不愿说,我们便尊重她的选择。”
沈言点了点头,但他总觉得阿颜肯定有秘密。
夜色渐深,木屋中燃起一盏昏黄的油灯,光影摇曳,映照在众人的脸上,显得格外宁静。沈言与姜绾坐在桌前,轻声交谈。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夜的宁静。
三人人出门闻声望去,只见一名猛虎山的守卫匆匆赶来,神色慌张,满头大汗。急声道:“不好了!不好了!”
沈言与姜绾对视一眼,心中一紧,赶忙拦下他问道:“出了何事?”
那侍卫喘着粗气,道:“南洲的军队打上来了!”
此言一出,三人大惊。他们赶忙去往前厅。猛虎山的三位当家都在,魏承更是猛地站起身来,怒道:“这帮小兔崽子软的不行来硬的了,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们。”
刚刚被姜绾拦下的侍卫跪在地上道:“他们来势凶猛,我们抵御起来有些吃力。”
姜绾心中一沉,猛虎山的守卫虽勇猛,但面对如此突袭,难免会陷入劣势。她沉声道:“敌人有多少人?”
那侍卫摇了摇头,道:“不知,但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已经损失了不少兄弟!”
南洲军队是朝廷派遣下来供南洲太守拆迁的,除了紧急的事件,其他时候若想调动需要得到皇帝允许。
怎么会如此攻上猛虎山。
阿颜三人迅速起身,向着猛虎山的主峰赶去。夜色中,只见他们的身影如风般穿梭在林间,向着战火纷飞的方向奔去。
姜绾本想跟着他们一起去,沈言拦下了她道:“战火纷飞,留在这里。”
她点点头,看着沈言和李序的背影消失在院中。
猛虎山的主峰上,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响。敌人如潮水般涌来,猛虎山的侍卫虽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形势岌岌可危。
沈言赶到时只见战场上一片混乱。猛虎山的侍卫被敌人围困,形势危急。沈言见状,提着利剑,轻盈的身影穿梭在敌阵之中,剑光闪烁,每一剑都精准无比。
李序拔出佩剑也上前帮忙。
魏承更是杀红了眼,他挥舞着长刀,向着敌人冲去。
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沈言的剑法精妙无比,如龙出海,所向披靡。魏承则如猛虎下山,刀法凌厉,势不可挡。
战局顿时有了转机。
敌人见状,纷纷惊呼,他们没想到猛虎山竟还有如此强援。但此刻他们已经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战斗。
沈言挥剑斩杀一名敌人,心中却满是疑惑。他想不通,为何敌人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突袭猛虎山?难道他们早已有所图谋?
战斗持续了许久,敌人终于渐渐不支。沈言、姜绾与魏承的加入,让猛虎山的侍卫士气大振,他们奋勇杀敌,终于将敌人击退。
当最后一缕月光洒在战场上时,敌人终于溃败而逃。猛虎山的众人欢呼雀跃,他们终于击退了敌人,守护了家园。
他们成功击退了敌人,守护了猛虎山的安宁。
魏承走到沈言和李序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多谢相助,若非你们,猛虎山今日恐怕难以保全。”
沈言微微一笑,道:“无碍。”
李序:“我看他们穿着铠甲,更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魏承点点头,并不多说。
就在这时,阿颜和姜绾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看着沈言与姜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走到沈言面前,轻声道:“多谢。”
沈言微微一笑,道:“阿颜姑娘不必客气,我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
阿颜点了点头,眼泪略微有些在眼眶中打转。
姜绾见阿颜神色有异,心中微微一动,她轻声道:“阿颜姑娘,你心中可有难言之隐?”
阿颜闻言,身子微微一颤,她抬起头,望着姜绾,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无事,只是感激几位的救命之恩。”
姜绾微微一笑,道:“阿颜姑娘不必如此,我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若你心中有事,不妨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帮你。”
阿颜心中一动,她抬起头,欲言又止。
气氛一时间沉默下来,慕淮渊见状满脸的抱歉,道:“不是不愿意,只是这件事牵扯太多,我们已经不想计较了。”
姜绾道:“说出来,我们才能帮你们。不然他们下一次打上来你们怎么办?”
魏承见他们二人犹犹豫豫的,急道:“你们到底说不说啊,一个个的欲言又止,我都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我的天呐,这里发生了何事,我一觉醒来怎么到处都是废墟。”姜绾闻言,转头看向姗姗来迟的萧策和陆离。
阿颜带着几人回到前厅,萧策一脸好奇的看向阿颜,姜绾轻咳一声,示意萧策不要直勾勾的盯着她。
阿颜轻叹,缓缓开口道:“成为山匪并非我们所愿……”
慕淮渊接道:“一切都要从那一年说起……”
建平一年
秋风渐起,金黄的落叶在空中翩翩起舞,似是为这秋日的序曲伴奏。
云隐城,被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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