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醒了,但是没过多时却又昏了过去。姜绾又将郎中请来,郎中说他只是太累了,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
姜绾无奈只能到地牢去申抓来的人。
来到地牢,那人被绑在木桩上,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姜绾,道:“有本事就杀了我,何必将我如此凌辱!”
“杀了你?我可不杀你,杀了你我们从哪知道是谁指使的你!”姜绾笑了,那人只觉得汗毛直立。
姜绾身旁的侍卫端着一盆盐水浇在那人身上,火辣辣的疼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伤口,那人惨叫出声!
“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我便饶了你,留你一条生路。”姜绾坐在凳子上,一只玉手撑住脑袋,声音轻飘飘的。
那人别过眼去不去看她,表明自己的立场。
姜绾从怀中摸出一个陶笛,把玩在手中轻笑出声,眼神乎的变得犀利。
那人开始挣扎疑惑道:“你怎么会有这个,你从哪里来的?”
一连串的问题向姜绾抛来,姜绾笑道:“我听说你有个妹妹,小姑娘模样长得真水灵,只可惜差点死掉!”
说着一个侍卫带来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瘦骨嶙嶙,并不合适的新衣像布袋一样套在她的身上,一双葡萄似的眼睛看到那人眼睛都亮了,笑呵呵道:“哥哥,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小姑娘约莫四五岁的样子,伸出脏兮兮的手就想往那人身上扑过去!被姜绾捞起来抱入怀中,递给一颗糖,道:“我和你哥哥还有些事要商量,小苑先出去玩好不好呀?”
小苑懵懂的点点头,道:“姐姐,我什么时候才能在见到哥哥啊?”
姜绾勾起一抹笑笑,看像那人,道:“那就看你哥哥什么时候愿意说实话了!”
“哥哥,小苑下次在来见你。”
姜绾将小苑交给侍卫,命他带下去,那人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小苑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疯子,你要干什么,你要对小苑做什么!”他又开始挣扎起来,试图挣脱束缚,眼神狠厉中又夹杂着绝望。
“只要你说实话,我必定不会伤害她,但你要是不说,那我可就不能保证了!”姜绾语气温和,似在讲述一件在不寻常的事情!
姜绾没打算将小苑怎么样,她当时去查的时候就发现被人差点杀死的小苑,好在被她出手救下了。至于这个人对幕后之人忠心耿耿,就算自己说出来,他也可能不信。
倒是小苑,她也只是试探一番便发觉这是他的逆鳞,倒不如借着小苑打探消息。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在回答,不然小苑会如何,我可就不知道了。”姜绾笑着,眉目间的柔情似一把锋利的刀刃。
那人咬咬牙,一副为难的样子!姜绾看到了她想要的样子,便知这法子对他有用。
姜绾坐在凳子上一下一下点着扶手,见他还不开口,她微蹙着眉,不悦道:“来人,我见那小孩眼睛倒是生的好看,挖出来炖了,煲成汤,我要看着他亲自喝下去!”
“蚕食至亲之人的血肉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今天开开眼。”
那人眼神愤恨,道:“不许动她!你们朝廷就是这样草菅人命的吗?”
“人命?草菅?”
“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是谁受人所指试图挑起百姓暴动,又是谁想要残害太子殿下呢?”姜绾笑出了声,侍卫都不曾见过姜绾这幅模样,一时间有些震惊!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在将士的心中她温柔似水,有智谋有胆量丝毫不似现在这样,这般残暴!
“愣着干嘛,还不快按我吩咐的做!”姜绾瞥向旁边的侍卫给他一个眼神。侍卫瞬间心领神会,他原以为姜绾真要挖了小苑的双眼,毕竟前面还叫他们好生照料,原来是给他演呢!
“是,属下遵命!”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伤害小苑!”那人急切的道。听到这话,姜绾的一颗心终于放在了肚子里,在演她都要演不下去了!
姜绾坐直了身子,一身的气质浑然天成,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谁派你来的?为何针对朝廷还是说你们针对的是太子?”
“我叫钟盏,西济人士,他们用我妹妹的性命要挟我,他们是谁我不知道,那人带着虎豹面具,手上有木槿花的图案,针对谁我也不知道……”钟盏垂下眼眸,眼里已不似之前的凶狠剩下的全是痛苦。
钟盏……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时,陆离出现在牢中,她来叫姜绾用午膳!姜绾将陆离拖往一旁站定,小声道:“阿离,钟盏这个名字,你之前有听说过吗?我感觉在哪里听过,但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陆离抱臂,思索片刻,激动道:钟崇拜,上一任太守,钟盏是他的儿子。只是钟崇拜早年间突然卸任,人也不知所踪了!”
原来如此。
姜绾叫人为钟盏松绑,带下去为其治伤!钟盏躺在床榻上,处理好伤口后姜绾道:“钟太守当时为何突然卸任,你兄妹二人为何如今这幅模样,还替别人卖命?”
钟盏愣了愣,显然被姜绾这番话惊到了。随后苦涩的笑了笑,道:“家父也曾受三皇子提点,但五年前被贼人害死。我兄妹二人受张太守所庇佑,后来太守被人顶替,我们二人身份特殊便隐居山林,不想被人找到,这才成了如今的局面,姑娘切莫告知他人我们的身份。”
姜绾点头答应,叫人抱来了钟苑。小姑娘被洗的白白净净的就是瘦了点,头上扎着可爱的揪揪,整个面庞分外好看。
反观钟盏,受刑后虽面色惨白,但五官端正,眉眼锋利,若是红润一点也非常好看。
“你好好歇息吧,等会我吩咐厨房做些吃食送过来,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记。”姜绾温婉一笑,便出去了!
陆离带着姜绾回到了萧策的房间,萧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她意识到药有问题,又将郎中请了回来,道:“大夫这都几日了,他都不曾醒来,血色都褪却了。”
郎中面色凝重的看了看萧策的眼,把完脉,面露疑惑,道:“奇怪,脉象平稳,但这面色惨白,姑娘可否有药渣,容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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