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你到底还要作践自己到什么时候?许轻语**…已经**二十年了你为什么还不能放下?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你爸妈被你害得晚年凄惨你家的万贯家业也被你挥霍干净
尤然突然变得失控。
她伸手抓住楚星的手臂然后狠狠一巴掌甩在楚星脸上。
只是在看到眼前这个中年男人麻木而暗淡的眼神后她心底还是闪现一抹心疼。
于是尤然从床单上撕下一块布将他的手臂包扎起来。
楚星终于安静了下来。
他抬头看到的是尤然那张并不年轻甚至就算浓妆艳抹也无法掩盖皱纹的脸庞。
他情绪突然再次失控一把将尤然推开直到对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楚星这才惨然大笑:
“滚开狐狸精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得这样一副田地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你每天对我若即若离不就是为了享受我追求你虚荣?你手里明明有这封信为什么非要现在才拿出来?不就是觉得我落魄了榨不出来好处了所以就要把我一脚拆开吗?**你就是个**……”
楚星歇斯底里肆意发泄。
可面前的尤然却无比的安静。
她轻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用一种冷漠几近毫无感情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说我是狐狸精是**那你呢?”
这一刻的尤然变得陌生起来。
她再次从口袋里掏出了女士香烟点燃后用力吸了一口随后抬头看着头顶灰暗的天花板最后用充满厌恶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子:
“你说我爱慕虚荣对你若即若离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你一直没有办法走出来你心里想的一直是许轻语你做梦想她我和一起约会想她就算过个马路嘴里也要念念叨叨地叫许轻语的名字……”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特意找到许轻语的笔记本每天临摹她的字迹就连许轻语曾经用过的铅笔课本你都当做珍宝珍藏起来…你对我呢?表面上看起来尽职尽责可是你只是把我当做许轻语的影子只是出于愧疚想要补偿我问你哪个女人能够接受自己男人心里永远装着另外一个女人?你说我若即若离那只是我
可怜你,一次又一次给你机会,最后连我自己的大好青春都搭了进去明白了吗?”
尤然面如死灰。
她拿着香烟的手忍不住颤抖。
楚星呆呆看着她,嘴里自言自语道:“你骗人,你是个骗子,我不会相信你的,你手里有许轻语的诀别信,你早就知道前因后果,你为了享受我的追求故意不告诉我……你是个**……”
尤然惨笑。
她突然发疯一样扑了过来,然后撕扯着楚星的头发和衣服,在楚星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挖痕,最后她累了,喘着粗气问道:“我问你,上学时的许轻语,她有朋友吗?或者说,她有亲密到能够把这封诀别信交给对方的闺蜜吗?”
楚星愣神。
许轻语是高冷的。
特别是在高一高二的时候。
那时候的她还没有敞开心扉,整个人就好像一块坚冰,从来不会和任何人来往。
面前的尤然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她声音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这封信被许轻语的妈妈带去了国外,许轻语的妈妈在国外过得并不好,她投奔的那个男人其实有家室,许轻语就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死活不愿意跟着过去,许轻语的妈妈老了,想着落叶归根,最近几天回来的,我也是无意间得知的消息去看她,这封信是许轻语的妈妈交给我的,还有,信封里其实还有一块糖,只是时间太久,糖化掉了……”
尤然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耳边。
眼前阴暗的出租屋突然变得扭曲,楚星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他只是呆呆的看着这封泛黄的信,以及信封里夹着的一张糖果纸。
是玉米糖。
是好多好多年前,缺了门牙的小男孩给小女孩的那颗糖。
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
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脑再次变得眩晕,天地旋转,地板和天花板疯狂地颠倒交错。
就在楚星即将被无尽的黑暗包裹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模糊又朦胧的声音~
“小星?你也不看看几点了?今天开学你不知道吗?开学第一天就迟到,我看你个臭小子又欠收拾了。”
“别叫了,昨天晚上我半夜起场看到小星的房间还亮着灯呢,他应该学习到很晚…要不然今天给他请个假?让小星再睡会?”
“开学第一天就请假?你这个当妈的就惯着他吧……”
是楚天和张英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模糊。
甚至慢慢变成了嗡鸣。
楚星转头。
他看到了尤然正站在出租屋的门口静静地看着自己。
时年三十八岁的尤然画着很浓的烟熏妆,即便这样也没有办法遮挡眼角的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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