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宁和万金出了门便去校场受罚。
两人乖顺的趴在条凳上旁边的边军已经接到了指令两人一组举起碗口粗的军棍带着风声狠狠落下。
“啪”“啪”“啪”“啪”“啪”
行刑的都是军中老手下手利落得很
五下军棍转瞬便执行完毕了林长宁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疼是疼了些但是应当无碍并未伤及筋骨。
万金斯哈斯哈的爬起来笑嘻嘻的捂着屁股一瘸一拐:“挨顿打换五两银子赚了赚了。”
周围的边军嗤笑:“混说什么呢?万金你小子怕是没挨够打要是觉得打的轻现在趴下我在赏你几军棍。”
万金揉揉屁股:“那还是算了。”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万金拱拱手:“嘿嘿今日指挥赏了些银两晚些长平和我买些烤鸡黄酒去老刘头家里各位哥哥叔叔赏赏脸咱们今天开顿荤的。”
执行刑罚的王五隆隆打着补丁的袄子:“行晚些我带着弟兄们过去
一群人正说说笑笑旁边传来一阵喧闹声林长宁回头发现正是那个恶心宦官白长随被两个军汉五花大绑的提溜着走过来。
一群年纪不大的宦官扶也不是拦也不是。
“哎呦大人长随身上还有伤30军杖哪使得?”
“大人等等可否白长随是咱们司马监的人直接抓过来并不合适能否等我们掌事过来再说?”
汉子一把推开三个拦路的小太监:“去去去别影响我们找谁来也没用姓白的串通**偷袭战马30军棍已是便宜他了。”
说着唉唉呦呦喘息着的白长随便被摁在了条凳上。
汉子搓搓手转转拳头伸手接过递过来的刑杖林长宁敏锐的发现这刑杖似乎和刚刚打他们的有所不同。
左边是宽两寸的榆木板漆面油亮光滑右边是棱角分明的枣木棍细细长长犹如幼童的手臂。
一旁的军汉们勾着嘴角似乎都在看好戏林长宁心下了然这白长随怕是平时就得罪了不少人。
这会子都在落井下石林长宁揉揉有些发麻的屁股顺势靠在木桩上瞧着白长随挨打。
“啪”
第一杖落在白
长随的腰腹,蓝色的缎子应声裂开,行刑的汉子腕子抖了抖,宽版头狠狠砸在白长随的腰椎处,杖头狠狠点在同一个地方,只是四五下,闷响后伴随着轻微的骨裂声,白长随突然的蹬直了腿。
“再打!
一名千户抖抖袖子道。
不顾一群小太监的哭喊声,马千户冷声吩咐下去,待到第十七八下左右,白长随便像一条死鱼一般趴在条凳上动弹不得。
口鼻处亦是缓缓漫出丝丝鲜血,俨然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状态。
汉子探探鼻息犹豫一下:“千户,人怕是要不行。
马千户冷笑:“军法既下,**也得打完,刑杖给我,最后的我来。
马千户接过枣木刑杖,最后的十几下带着罡风狠狠打向白长随背后,接连十几下,枣木刑杖硬生生被劈断成了两截,马千户虎口被反震力震得发麻,但是心里却无比畅快。
他盯着白长随几乎被砸碎的脊梁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得心底无比畅快。
他的女儿就是被这老东西糟蹋了,十三岁花一样的年纪几次从鬼门关救了回来,如今日日坐在床上垂泪精神头整日恹恹的,他和妻子生怕哪日一个不查姑娘就去了。
他当真是恨毒了这个老畜牲。
血沫混着雪水沿着木凳腿向着地下蜿蜒,白长随俨然是没了气息。
汉子探了探气:“百户,人**。
马百户掏出怀里女儿秀的布巾子擦擦手背:“抬回司马监,告诉您们掌事的,司马监内有奸细串通**试图窃走战马,人不止白长随一个,指挥说三日内查不出来是谁走漏了风声,咱们指挥不介意亲自带人上门查清楚!!
说罢便厌恶的瞧了一眼白长随摆摆手示意抬人离开,林长宁挑眉,老东西确实恶心,但是这位千户似乎是跟他有仇一般,刚刚她可瞧见了,打白长随时和打她和万金用的刑杖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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