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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和亲嫁妆

小说:

被迫成为女将军

作者:

水若蓝光

分类:

穿越架空

他看着她,渐渐止住笑容,他欺向她,气息渐渐粗重。他将她推到在地,撕扯她本就残破的衣裙。“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穿这样的红衣!”

乌拉赞本就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人,他冷酷,暴虐,阴晴不定,而赵环佩特殊的身份让他面对她的时候更显得喜怒无常。

他比杨泉更难以驾驭。他占了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又有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便顺理成章地折磨着她。

他会在羞辱折磨她之后又来讨好她,给她带来各种各样的新鲜玩意儿。

抑或骑着马带她在初染新绿的草原上驰骋,他说何其有幸能和她同享这无垠的天地,转眼就会狠狠掐着她的脖子问她:“你为什么是夜叉?!”

前一刻他们还在一同用膳,气氛融洽,下一刻他便会阴沉着脸说他的跛腿是她留给他的纪念,是她与另一个男人一同加诸于他的羞辱。

他是如此这般纠结怪异,难以揣摩,就如同一个向着精神病路上狂奔的人。

许多次,她都想送他去见阎王,可他一旦死在她的床榻上,她岂不是要给他陪葬?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你希望一个人死,却偏偏还要指着他活命。

这天他命人给她送来一套红色衣裙,打开一看竟是泱人款式。他一脸阴鹜命她穿上,她穿上后他渐渐柔和了目光,他将步摇给她簪上,看她在烛光摇曳中环佩玎珰。

他一语不发,把她牵到床榻前推倒,她一脸不明所以承受他的疯狂,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她躺在草垛中任人欺凌无能为力,却丧失了再死一次的勇气。

他爱上了这个游戏乐此不疲。而她却像一个溺水的人,漂浮在大海中央紧抱着一块浮木,浮木上爬出源源不断的水蛭。

这天他心满意足要给她一个恩典,她坐起身遮住肩头的斑驳痕迹。

“奴……”这是他赐予她的新称呼。

“奴每日承蒙可汗恩宠,感激之余十分想念家乡。不知奴在大王怀中之时泱人在干什么,是否也与奴一样对上苍感恩戴德。”

乌拉赞听出她语带双关,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将嘴张开,看着她的贝齿柔舌道:“原来你这伶牙俐齿不光可以用来伺候孤。”

赵环佩闻言一抖,不知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可她已经顾不得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奴有一事始终耿耿于怀,奴为泱人鞠躬尽瘁,泱人却弃我如敝履,他们将我送来和亲,却连一个像样的和亲仪仗都不曾给我。我为他们舍生忘死立下汗马功劳,到头来他们却让我成为笑柄。有多少次,我听到人们议论追魂夜叉连个泱国最不受宠的和亲公主都不如,连嫁妆都没有。”

乌拉赞见她越说越激动,连自称都忘了,不禁哈哈大笑道,“倒也不是没有,当初在你的和亲轿辇上拆下来黄金一块,白银两对,碧玉一双。说起来倒也是,你是有史以来嫁妆最寒碜的和亲女。”

赵环佩闻言红透了眼睛。

乌拉赞道:“你是想让我为你向泱国讨回公道?”

赵环佩道:“我不能连昭荷公主都不如!我不服!”

乌拉赞突然感到索然无味,那大名鼎鼎,威震四方,让阿史那都失了本性,令他魂牵梦系的追魂夜叉,如今已经沦为只知斤斤计较的普通妇人模样。好在她的身体一如既往,是最令男人沉醉的温柔乡。

他伸手摸了她一把,“你想同昭荷公主一样?你知不知道她最后是什么下场?她可没有你这般幸运,没有人下令给她一个体面的死法,父汗也没有像我一样大发慈悲命人把她从军伎营带回来。”

乌拉赞突然笑起来,那笑声极其愉悦,像是说起一个十分可笑的笑话。“你知道吗?她在伺候完将士们之后想要自尽,父汗把她生的崽子扔了进去,她为了她的崽子,每日对着士兵宽衣解带。哈哈哈!”

赵环佩惨白着一张脸,听他接着道:“她最后病死在了军伎营里,她护着的那个崽子,名叫茨玛。”

赵环佩大吃一惊,她一直觉得茨玛可怜,却没想到是这样可怜。难怪茨玛看到她穿军伎的衣裳会那样大的反应,想不到她竟有过这样的遭遇。

昭荷公主是泱国第十三位公主,长得不甚美丽,母妃身份卑微,当年先皇在位时突厥提出和亲要求,泱国就把这个最不受宠爱的公主推了出来。即便如此,泱帝也给了她足够的体面,送亲的队伍宛如长龙,金银财帛无数。

泱人闲来无事,做了打油诗在市井偷偷流传,愤慨泱国懦弱,讽刺皇家亲情凉薄,陪送再多的嫁妆也枉然。后传到军营,士官总以此激励士兵士气,所以赵环佩听过昭荷大名。

突厥人凶恶,人人都能猜到昭荷公主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赵环佩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下场会是如此凄惨,心中不由得对突厥人的憎恶又多了几分。

见她脸色苍白,乌拉赞觉得很是愉悦。他玩味笑道:“你想要什么?”

赵环佩道:“奴只想要奴该得的!”

乌拉赞哈哈笑道:“若不是你,泱国早就被我突厥轰成废墟了。大泱皇帝把泱国都送给你也不为过。”

她一怔,随即道:“奴要泱国做甚?奴只想要回属于奴的体面,莫要叫泱人脏了奴的眼!”

他探究地看着她,神色明暗难辨,他显然并不信任她,还在提防她。可她何所惧?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她坦然迎上乌拉赞的目光,“奴只想要回属于奴的体面。”

他却又笑起来,笑容阴冷,犹如毒蛇斯斯吐着毒信,“你不过是泱国送过来的暖床工具,跟伎子有何区别?伎子要何体面?”

自此,赵环佩就像变了个人一般,她每天浓妆艳抹,穿得花红柳绿,巧笑嫣然对着乌拉赞卑躬屈膝。

一日乌拉赞终于忍不住捏着她的下颚问:“你这到底是做甚?”

她眼珠一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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