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柱祭,顾名思义,核心活动离不开“御柱”。在活动中,居民会通过人力拖运重达10顿的巨木,“勇士”坐在御柱上,从急坡上滑下,随后在神庙竖巨木,表神庙再生。展示人们的勇敢,和对风调雨顺的祈福。
工藤优作简单地挑着几个重点解释了一下,他说:“当然,这也是很危险的活动,虽然每次活动都会出动大量警力维护现场安全,但几乎每次都会有人从御柱上摔下来受伤或死亡。”
这确实是很危险的事。
在坐几人都严肃地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但下一秒,松田提问:“既然这么危险的话,取消不就好了?”
工藤优作解释:“毕竟也算是传统活动,况且这还是长野县特有的活动,不会那么容易取消的。”
再怎么说也是“民俗特色”,取消了怎么能显出长野的特殊?不论是出于对传统的维护还是旅游规划,都不可能轻易取消。
“这样啊。”松田阵平没太听懂,他挠了挠头,放弃这个问题了。
佐藤有些地说:“这么危险的话,我们去参加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啊?”
主要是带着几个孩子,万一真出事那不完蛋吗。
工藤优作微笑:“没关系,本来我们也没资格靠近,只能现在警戒线外观看,不碍事的。”
距离御柱祭开幕还有三天,诹坊这边节日气氛异常浓重。四处都拉起了标语,各家门口都挂起鱼幡,街道两边摆好了摊位,每走几步就能听到有人喊:
“勇士最爱吃的拉面,快来尝尝!”
“勇士经常光顾的寿司店,快来看看!”
等等,这种真假难辨的宣传语。
天气很好,太阳高照。
曝晒的阳光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到了夏季,到处都浮动着躁动不安的因子。
晒得没法走动,清月体力缺陷很快暴露出来。
他试图坚持,但是实在没力气,有些萎靡不振地拉了拉工藤优作的衣服:“哥哥,我们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再逛,我有些走不动了。”
工藤优作看向另外几人。
萩原研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脸蛋酡红,也说:“我也想休息一下,实在是太晒了。”
松田阵平看上去仍然兴致勃勃,但见朋友们都不是很精神的样子,也主动道:“休息下好了,还没午睡呢。”
“我赞同。”佐藤如释重负地举手,“我穿着黑色衣服,感觉自己就像沙滩上的咸鱼一样。”
工藤优作点头:“既然这样,我们先去民宿放好行李,休息一下,等太阳没这么晒了,大概四五点钟的时候,我们再出来吃晚饭,刚好庙会开始。晚饭结束后,我们可以去附近的河边散一下步,再深度游玩一下庙会。”
不愧是热衷于计划的工藤优作,张口就是行程表。
佐藤听得脑袋都大了,果断道:“都听你的。”
到了预定的民宿,赤松清月放下背包,直奔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捧起凉水就往自己脸上泼。
冰凉的清水卷走温热的汗水,冷热交触的瞬间清月凉快地打了个哆嗦。
清月感觉他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把脸埋进管家爷爷为他准备好的擦脸巾里,开心地眯起眼睛:“哇!终于凉快下来了!”
“小清月,刚出完汗不能直接用凉水洗脸哦。”
慢了几秒过来叮嘱的萩原研二看着懒洋洋地趴在地上的清月,陷入沉默。
他过去拉清月,“去榻榻米上躺,地上脏。”
清月幸福地闭着眼睛,魂儿已经飞了,半睡不醒地迷糊道:“可是我没洗澡,身上也脏。”
如果就这样躺到榻榻米上,榻榻米也脏了,晚上就没地方睡了。
“哎。”萩原研二好笑地叹了口气,“小清月你的洁癖真的总是发挥在奇怪的地方。”
他机智地提议道:“你去榻榻米上睡吧,我也在你的房间里睡,这样的话,我的榻榻米是干净的,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在我的房间里睡了。”
“是哦。”清月困难地睁开眼睛,“研二你好聪明。”
萩原研二愣了愣,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清月挣扎着爬起来,睡眼惺忪地滚到床上,躺平,双手搭在肚子上,安详道:“那么,晚安……”
话音微弱,落下的瞬间就响起平稳绵长的呼吸声。
萩原研二弯弯眼睛,拽开薄被盖在他身上,自己也钻进被子里,看着清月小声地说:“是午安啦,小清月。”
或许是因为上午的活动量太大,清月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香,伴随着舒展的懒腰缓缓醒来,室内光线昏暗,米白的窗纸已经被夕阳染上绯红。
清月睁开眼睛,懵懂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在寂静的房间内,有种奇异的睡到不知天荒地老的茫然。
莫名的有些孤独,好像一觉醒来后,全世界就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不过这个念头刚刚出现,清月就听到身边有道轻轻的声音:“小清月,你醒啦?”
“?”
清月迷茫地转头,微微一侧脑袋,猛然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的紫色眼睛。
很近啊,身边的同伴正侧着身子,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神十分清明,看上去已经醒了很久了。
清月迟缓地反映了一会儿,想起午睡之前的事情。
他突然有了脚踏实地的真实感,安心了不少,打了个哈欠,问:“萩原已经醒了很久吗?”
萩原研二摇摇头:“也是刚刚醒来。”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就比小清月早一点点。”
其实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了,在萩原研二睡到自然醒之后就没有睡意了,而身边清月还在睡得沉沉的。怕打扰到清月的萩原研二就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等着清月醒来。
平躺着,看看天花板,发现没什么好看。再看看窗外,很可惜窗纸糊住了一切。于是他侧躺着面对清月,静静地看着清月的侧脸,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发起了呆。
看着看着,突然发现清月的睫毛颤了颤,紧接着缓缓睁开眼睛,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翠绿的眼睛平静无波,黯淡无神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多了好多距离感和孤独感。这跟平日里的小清月一点也不像,萩原研二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于是就开口打断了清月的走神。
好在刚才的清月只是幻觉,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清月虽然迟钝,但眼睛里充满了光。
但是,刚才真的只是幻觉吗......
萩原研二默默将这件事情记在心底。
他翻身坐起来,突然靠近清月,认真地道:“小清月,可以喊我的名字吗?”
清月疑惑地歪了歪头:“哎?”
萩原研二义正言辞地解释道:“因为小清月总是喊我的姓氏,让我感觉很生分。”
而且在午睡前小清月明明都已经喊他“研二”了,为什么一觉醒来,又变成“萩原”?
有点失望。
“这样吗?”清月不明觉厉,但是让朋友伤心的事情他办不到,于是立马说道:“当然可以啊,研二?”
他皱皱眉,嘀咕道:“不过感觉没有萩原顺口哎。”
清月仔细地想了一下,平日里松田对萩原的称呼,忽然眼睛一亮,“萩?hagi?松田不是会这样喊你嘛!”
“萩是很好啦。”萩原研二真诚道,“不过小清月直接用松田的称呼是不是有些敷衍呢?”
“敷衍吗?”清月严肃地皱起小脸,“这样啊,那我再想一想。”
萩原研二一本正经地点头,然后说:“我觉得研二就很好啊,多喊几遍就顺口了。”
“好吧,既然你喜欢的话,研二。”清月妥协道,接着诚恳地问道:“那既然这样,萩......我们对松田的称呼是不是也要改一下呢,称呼松田的话,是不是太生分了呢?”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目移,微笑道:“没有吧,而且松田也不喜欢别人喊他太亲密哎。”
“可是我们又不是别人!”清月一脸不赞成,脆生生道:“我们是松田的好朋友啊!最好的朋友是家人啊,怎么能算是别人呢!”
萩原研二精神一振,感觉自己的别扭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他紧握起拳头,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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