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爱你老板,玄武门见 瀚海小可爱

第192章 真的,辛苦了

小说:

爱你老板,玄武门见

作者:

瀚海小可爱

分类:

现代言情

迷迷糊糊中,林溪眼前人影摇摇。

火把的光晕晃得头晕目眩,一股刺鼻的草药味混着炭火气钻进鼻腔,喉咙发紧。

几个秦王专属医官拎着柳木药箱,脚步匆匆冲过来,围成一圈,把脉的把脉,翻眼皮的翻眼皮。

林溪半靠,血痂粘着甲片,伤口火辣辣地疼。她咬牙忍着,意识却像陷进泥沼,沉重得几乎睁不开眼。

一名医官手持铜探针,小心掀开林溪肩上破损的甲片,血污黏连,撕开时带出一股腐臭味混着浓重的血腥气直冲鼻端。

医官脸色一变,急道:“秦王,这、这箭上都涂了金汁!距离近,箭射入太深,作战太久,流血过多又未及时处理,伤口感染,恐有脓毒之险!”

“金、汁!那个王八蛋!”李世民双目红,怒骂一声,猛一挥手,喝道,“来人!立刻把林郎扶到我大帐,你们几个赶快准备医治!”

说着,他亲自上前,俯身小心将林溪拉起来,肩膀的伤口血痂扯破渗出鲜血,他手臂一颤,眉头紧皱,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一名须发灰白的老医官急忙上前道:“秦王,您也受伤了,我先给您包扎,让老刘他俩给林将军取箭就好!”

“不必!我这小伤,自己整都行,你先看林郎!”

林溪身体被两个小兵左右架起,断箭哗啦作响,感觉从肩膀到后腰一片肿胀僵麻,稍一动弹又如针扎刺痛,忍不住“嘶”地吸了口凉气。

“小心点儿!”李世民猛喝一声,吓得小兵手一抖,忙稳住步伐。

众将和医官跟在身后呼噜呼噜一大帮人簇拥着朝大帐走去。

此刻的这种情况,最糟糕了。

往常受伤不重,将领们大都会回自己寝帐,派亲兵调军医过去治疗。

若伤势严重,李世民会亲自将人带到自己大帐,监督医官诊治,直到确定无事方才放心。

毫无疑问,凭借在战场泥鳅似的惜命走位和铁甲防护,这种级别的待遇林溪一次也没享受过。

但今天.!

没走出两步,林溪牙关一咬,脑子再糊涂也知道此刻的秦王大帐危险系数堪比龙潭虎穴,万万去不得!

她拍拍士卒的肩膀,努力挤出点底气,嘶哑道:“回我的大帐!”

又左右看看,喊道:“常乐!请李医师到我那儿

去。

“李…医师?常乐稍一犹豫,立马会意,“得令!说完飞跑而去。

“林郎,你这次伤得不轻,不看看你的伤势我实在不放心!李世民低声道,扶着她的肩头的手指尖泛白。

“嗐,您真过虑了,跟您打过那么多仗我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吗?就是血流得多点,有些累了而已,您这阵仗我都怕自己快**呢。

林溪故作轻松,扯出一个虚弱的笑,试图靠多说话来显示自己旺盛的生命体征,汗水顺着脸淌下,黏着血污,刺得眼睛发涩。

“再说,您那儿兄弟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嘿嘿,我可怕疼啊,要是一会儿叫得跟杀猪似的,那多丢人。回我寝帐就行,躺着也安心。

李世民顿了顿,望着她满脸憔悴,眉头紧锁,“那让老刘他们几个医官跟你过去。

林溪笑着摆摆手,强撑道:“您看看您肩头,血都还往外冒呢!咱下一步咋围洛阳全得靠您指挥,老刘他们肯定要先给您包扎啊。

我这伤要是真不轻,以后可有的躺呢,又不及这一时,到时候您可得给批假啊!

精神极度紧张时,这些故作轻松的借口,甚至夸张到有些不合时宜。

“林郎,你的英勇我见识到了,可你不能如此不爱惜身体啊!

李世民叹了口气,双目微红,眼中那抹锐芒柔和了几分,喃喃道,“金汁之伤,多少将士都废在这上头,万一处理不及……唉,你啊!是成心想让我担心死是吧!

“秦王!金汁伤属下能治!

常乐紧跟在她身后,估计安乐早就往这边跑,俩人半路遇上了。

她来到李世民面前,行了个干脆的军礼,气喘吁吁道:“禀秦王,恩师孙**曾教授金汁伤的秘法,虽未在军中推行,却早有治愈先例!属下保证,林将军必无虞!

“您看,李医官都打包票了,您信不过谁也得信孙神仙的高徒啊。

林溪赶紧插上一句,强撑着抬头,与李世民目光相对,坦然一笑,“您就放心吧,咱大唐正是要劲儿的时候,就算您赶我走,我还不舍得呢。

望着林溪被亲随搀扶离去的背影,李世民目光微凝,汗珠挂在眉梢,眸色如墨。

旁边罗士信一皱眉:“秦王,那位医

官小郎君年纪轻轻,林哥这伤哪能就这么交给他啊?!我也中过金汁箭,我去看看!”

说罢,他迈开大步要追,却被李世民轻轻伸手拦住。

“罗将军不必担心,李医师的手法我见识过,虽年轻却有不少经验,林郎交给她绝对没问题。更何况,”

李世民转过身,面向一个个抻着脖子张望、满眼担忧的众将,微微一笑,“哎呀,咱林郎啊,从小就这毛病。累的时候就爱清净、不喜人多,连我都被这小子赶过好几次,也习惯了!

各位不必多虑。我一会儿再派医官前去瞧瞧。”

他不等众人回应,拱手一礼,朗声道:“今日对王世充一战大胜!各位将军皆浴血奋战、劳苦功高,世民都铭记于心!

今晚天色不早了,我就不留诸位。赶快回帐疗伤,吃饱喝足,再美美睡上一大觉,养精蓄锐。明日再与诸位商议围城大计!”

众将齐齐拱手:“谢秦王!”

相互寒暄后,渐渐散去,火把的光晕在营地中摇曳,留下一片肃杀。

林溪在亲随的搀扶下好不容易挪到寝帐,刚才营门口呼呼往外钻的冷汗早已把后背和前心浸透。

左右小心翼翼地帮她卸下沉重的甲胄,扶着慢慢趴在榻上。

头沾上柔软枕头的那一刻,疲惫如潮水涌来,好想立刻昏睡过去,最好能十天半月的一睡不醒。

李安乐急匆匆指挥亲兵准备用品。

帐内昏暗温暖,火盆炭火噼啪,映得麻布帐帘泛出柔和的光。

药香浓郁,夹杂着艾叶水与烧沸的烈酒气味,刺鼻却莫名让人安心。

亲兵搬来铜盆,盛满煮沸的热水,蒸汽袅袅;案上摆着柳木药箱,内有铜刀、铜镊、麻布绷带,旁边的陶罐里熬着金银花汤药,咕嘟作响。

一小坛酒精开了封,辛辣味很快弥漫开来。

李安乐麻利地铺开一块干净麻布,摆上各种铜制工具与浸过酒精的棉布,动作熟练,眼中满是专注。

准备已毕,林溪把无关人等都打发走,嘶哑着嘱咐常乐:“我怕吵,让巡逻的士兵走远点。”常乐应声,带着亲兵退出,帐外脚步声渐远。

帐里只剩下林溪和李安乐两人,空气骤然安静,不知为什么,气氛突然凝滞了两秒。烛火噼啪轻响,似在放大这诡异的沉默。

“那

个,阿兄,我、我先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吧。李安乐细细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林溪趴在榻上,紧闭眼睛,像鸵鸟一样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双手紧攥着被褥,手心冒汗。

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背上一凉,李安乐的动作轻柔如羽,一把小剪刀一点点剪开被鲜血浸透、黏作一团的层层衣衫。

褪去时带起轻微的黏连感,扯得伤口隐隐作痛。

帐外狂风呼呼地怒吼,呜咽如午夜狼嚎。

帐内却极静,只有剪刀咔哧咔哧的细响在帐内回荡,与炭火的偶尔的爆裂声以及烛火的摇曳声交织。

林溪头皮一阵发麻。

“砰砰砰

一股极度汹涌、几乎无法抑制的复杂情感不知从何而起,却如潮水般占领身心,澎湃得让大脑几乎无法冷静思考。

焦虑、未知的恐惧、莫名的激动,以及隐隐颤动的期待……

随着李安乐的每一次动作,在她脑子里翻滚咆哮,冲击着那根多年来早已习惯时刻紧绷的、最脆弱的神经。

她咬紧牙关,趁现在,还没……让安乐出去?然后硬挺着自己来!行吗?不行…吗?

无比漫长的三分钟后,随着最后一层内衣被轻轻掀开。

那一瞬间,林溪感到平生从未有过的轻松与释然。

每一块几乎痉挛的肌肉似乎终于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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