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成易看着周边师兄妹们指指点点的眼神,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我跟大师兄有什么事?你说清楚!”丁成易大声质问。
“什么事?你还好意思问我有什么事!我和秦师兄要退婚了,你现在高兴了吗?如你所愿了!”楚玉用更大的声音说道。
丁成易一愣。
他确实挺希望这两人退婚,毕竟他一直觉得楚玉配不上秦穆言。
“你们真的要退婚?”丁成易忍不住追问道。
楚玉一口啐过去:“你装什么呢,这不就是你一直盼着的吗?我告诉你,我退婚了也轮不到你!”
丁成易:……
“我不是,我对师兄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丁成易努力想要解释。
秦穆言也不想落得一个断袖的名声,感冒说道:“我们退婚和丁师弟……”
楚玉当场打断他的话:“对,就是和丁师兄有莫大的关系!要不是他一直从中作梗,我们如何能走到今日这地步!”
楚玉继续指着丁成易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他,难道是因为大师兄你有问题吗?难道还是因为我觉得你表里不一,不是个男人,很**?”
秦穆言听到这话,自然能听出楚玉话语中的危险,顿时不敢继续反驳。
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与其承认自己是个**男,还不如让丁成易来背锅。
丁成易本来还在期待秦穆言替他说话,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开了个口,立马就被楚玉喷哑火了。
“大师兄,你赶紧解释呀,我们就是纯洁的师兄弟关系!”丁成易急了。
“纯洁的师兄弟关系,你为什么要盼着我们退亲!还说你不是喜欢他!你就是喜欢别人的未婚夫!你馋他的身子,你**!”楚玉疯狂输出。
秦穆言听到这话心下一跳,楚玉别的话可能是假的,但背地里丁成易却没少说楚玉配不上他之类的话,实打实在挑唆这桩婚事。
秦穆言忍不住也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丁成易,暗道:难道他真的……
丁成易若是知道秦穆言内心想法,只怕也会觉得冤枉得紧,他就是想拍拍大师兄的马屁而已,之所以说楚玉的坏话,也不过是因为察觉到大师兄不喜欢楚玉。
楚玉还在胡言乱语:“丁师兄,别以为我
不知道大师兄丢失的亵衣全都被你偷摸捡了回去藏了起来时不时拿出来把玩一二!”
楚玉这话一出顿时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这丁成易。
丁成易都快气疯了:“你胡说八道什么!说话要讲证据你有证据吗?”
楚玉理直气壮:“我看见了就是证据!”
“你少诬陷旁人只有你一个人看见了算什么证据!”丁成易说道。
楚玉本来就是胡言乱语自然找不到第二个人作证但她还是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
“你说你没偷大师兄的亵衣你怎么证明?那你怎么解释自己那些偷偷摸摸的举动?”楚玉质问。
不管事情是真是假楚玉的神情却气势很足
反之丁成易听到“偷偷摸摸”四个字眼中闪过一抹心虚之色。
两人站在一起高下立判。
楚玉敏锐察觉到丁成易的心虚眼珠子转了转总感觉这个人身上还有大瓜。
“谁偷偷摸摸了?我行事一直光明正大!什么偷亵衣完全是无稽之谈!你不要平白陷害好人!”丁成易指责道。
楚玉立马跟上:“你心虚什么?大家伙可都看见你心虚了!你还说自己没干这些事?总不能你偷偷摸摸的时候不是在偷亵衣而是在盗取门内秘籍?”
丁成易都快气昏过去了。
楚玉的帽子一顶比一顶大偏偏他还真不好解释。
丁成易此时甚至有一种自己还不如认了暗恋秦穆言的冲动。
“啊?你真的在盗取秘籍!你居然真的是门派奸细!众位师兄师姐还不赶紧将此獠拿下!”楚玉大声催促。
围观的弟子中居然还真的有人因为这一番胡言乱语而拔剑。
“你说我是奸细你要拿出证据来!”丁成易慌了。
楚玉:“你就说你怎么证明自己不是奸细吧。”
丁成易对竟然真被楚玉这些乱七八糟的逻辑绕了进去绞尽脑汁想着自己该怎么解释。
“我十岁就拜入天玄门深受门派大恩我怎么会做出背叛师门的事呢?”丁成易说道。
楚玉立马说道:“十岁拜入师门?那个
时候你都记事了难怪别人会将你送进来当奸细呢!”
丁成易完全说不过楚玉
“说不出来了?赶紧将他拿下送进执法堂严刑拷打肯定能问出幕后之人!”楚玉还在继续带节奏。
丁成易:“捉贼捉赃楚师妹你说话要讲证据!”
“我的眼睛就是证据!”反正楚玉是打定主意要胡扯到底她又说道:“师兄师姐们经常行走江湖难道看不出来他长得像谁吗?”
丁成易先前都觉得楚玉是在胡扯如今听到这话背后耸然一惊。
他忍不住怀疑难道楚玉真的知道点什么。
“听楚师妹这么一说还真觉得丁师兄特别像某个人但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对呀太眼熟了到底像谁呢?”
一群弟子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人有相似本就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楚玉只是信口胡诌她也没想到这么多人凑在一起居然会得出一个结果。
“我知道他像谁了!他长得很像梅山派的赵掌门!”
“对对对上次去武林大会我就觉得赵掌门很眼熟但始终想不起来像谁!”
“他们俩轮廓一模一样!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呢?”
本来两人仅仅五分相似但在楚玉的胡乱引导下几个去过武林大会的弟子们越说越觉得丁成易和赵掌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其他没去过武林大会的弟子见过的门外武林人士很少因而只能看着他们讨论。
楚玉压根不知道自己歪打正着了她立马抓住机会落实罪名:“赵掌门也太舍得了居然连自己的亲儿子都送进别的门派当奸细!”
这番变故就连秦穆言也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也忍不住拿怀疑的眼神看向丁成易。
“我不是……我压根就不认识什么梅山派的赵掌门你们不要胡说八道……”丁成易努力辩解。
忽然又有一个师兄说道:“难怪两个月前梅山派的弟子突然跑到山下的镇子里他肯定是来和丁成易互通消息的!”
楚玉借机大喝一声,说道:“门派奸细,人人得而诛之!”
她当场拔出佩剑,就朝着丁成易攻了过去。
“楚师妹,天玄门内禁止同门相残,你敢公然违反门规!”丁成易喊道。
楚玉原本的武功比不上丁成易,因而她也没有使出全力,做出一副不敌的模样,回首看向其他弟子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动手!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这个奸细跑了吗?”
扯皮扯到现在,楚玉已经占尽上风,那几个去过武林大会的弟子率先拔剑。
其他傻白甜犹犹豫豫之下,到底还是选择拔剑和大多数同门站在一起。
这边人多势众,丁成易很快就被拿下。
他们弄出来的动静,自然吸引了执法堂的注意。
程长老赶到的时候,还未等他开口呵斥同人相残。
楚玉率先将这件事定性:“程师叔,我们抓住了一个门派奸细!他是梅山派赵掌门的私生子!”
哪怕程长老是个**湖,他也没见过这种阵仗,他此时顺着楚玉的话看了过去。
越看心下越发惊讶,这丁成易看起来和赵掌门还真的挺相像的。
丁成易十岁入门,那时候还是像母亲居多,但孩子的成长谁也控制不了,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居然越长大越像父亲。
“程师叔,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我冤枉呀!”丁成易喊道。
楚玉:“你鬼鬼祟祟的行径,我可是亲眼所见,你既不承认自己偷大师兄的亵衣,又不承认自己盗取门内秘籍,那你到底在做什么?你还能做什么?”
丁成易很想问问难道就没有别的选项吗?
程长老听着这话也觉得头大,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偷另一个大男人的亵衣,他实在是难以理解。
“我……我……我只是好奇……”丁成易磕磕绊绊地说道。
楚玉才懒得管他怎么解释呢,对着程长老说道:“程师叔,他到底是不是奸细,将人带进执法堂严刑拷打,一问便知!”
天玄门的执法堂名声在外,丁成易听到这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程长老犹豫片刻,说道:“先将他带回执法堂。”
他下达了这个命令之后,立马转身去找掌门秦踵。
丁成易毕竟
是秦踵的弟子,要不要严刑拷打,还需要得到秦踵的许可。
秦踵本来在等着儿子带沈莺前来,却没想到先等到了程长老。
秦踵听完前因后果,眉头紧皱。
丁成易能够拜入他的门下,自然是因为根骨不错,秦踵也曾对他悉心教导,但秦踵做事喜欢留一手,因而细细想来,这些年丁成易得到的天玄门秘籍有限。
“此事我知道了,他虽是我的弟子,但如今既然证据确凿,师弟你好好审问,务必查清这些年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秦踵一副对程长老十分信任的模样。
程长老其实心里也没底,丁成易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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