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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女御医如何

小说:

团宠女配她五岁半

作者:

月枕星河

分类:

穿越架空

马车缓缓驶在安化大街上,沈娇坐在车内,快速梳理着思绪。

谢眺咳血高热,听症状像是内热灼伤肺络,再加上冬日寒冷,或许是不慎受寒诱发了旧疾。师父曾提过这类急症需先止血再清瘀,十灰散是对症的急救药,却需精准配制,绝非她此刻能擅自调配。

“灵灵,世子咳的血是什么颜色?有没有说哪里不舒服?”沈娇追问细节,以便后续能向许苏清晰描述病情。

“是鲜红色的!”谢灵灵回忆着,声音依旧发颤,“哥哥说胸口发闷,像被什么东西堵着,连呼吸都费劲,躺下就咳得更厉害,只能坐着靠在床边,一夜都没合眼。”

沈娇脸色愈发凝重。咳鲜血多是肺络受损的急症,再加上高热不退,若不能及时控制,怕是会引发更凶险的状况。

“世子近日可有不适?是否受过风?饮食睡眠如何?发病前可有过异常之举?”

谢灵灵努力回想:“没、没听他说不适……饮食都是小厨房专程做了送去的。哥哥平日就在院里看书,从不出家门……”她茫然摇头,泪水涟涟,“前几日天冷,他在院子里透气,许是着凉了?可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呀!”

就在这时,车夫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小姐!许先生的马车来了!”

沈娇立刻掀帘跳下,只见许苏梳着利落的单髻、身着常服刚从一辆宫车上下來,神色带着几分疲惫,显然是在宫中忙碌了许久。沈娇快步上前躬身:“师父!”

谢灵灵也跟着下车,扑到许苏面前,哭道:“许御医,我哥哥他旧疾复发,高热不退、咳血不止,情况危急!还请您去府上帮忙瞧瞧。”

许苏闻言,疲惫的神色瞬间褪去,眼神一凛:“他的旧疾本就需避寒静养,冬日最是凶险。既如此,不可耽搁!”

她深知急症拖延不得,当即对身旁的随从吩咐:“把药箱取来,你先回府报备,我去一趟成安侯府。”

随从应声而去,很快取来沉甸甸的药箱。

沈娇连忙上前扶住许苏:“师父上我的马车吧。”

三人刚登上马车,车夫立刻扬鞭加速,朝着成安侯府赶去。

车内,许苏听完沈娇清晰、扼要的病情转述,疲惫的神色已被全然的专注取代。她沉吟片刻,问道:“娇娇,依你看,此证关键在何处?”

沈娇毫不迟疑:“初步推断,是外寒引动,内热炽盛,灼伤肺络,迫血妄行。其证急且凶,止血、清热、宣肺缺一不可。只是……”她略一迟疑,“未见其人,难断其热之深浅与正气之虚实,用药恐有偏颇。”

许苏眼中掠过一丝赞许,微微颔首:“不错,未见其脉,确不可妄下汤剂。不过,”她快速打开随身药箱,检视其中几个密封的小瓷瓶和纸包,“止血、清热、开窍、固脱之品,需先备齐。侧柏叶炭、白茅根、生地炭可凉血止血;羚羊角粉、安宫牛黄丸可防热极生风、邪陷心包;上好的山参片可备气随血脱时急用。至于具体用哪几味、如何配伍,需待我诊脉后定夺。”

“我已让青蝉回济仁堂取药。”沈娇点头应下,心中稍定,同时默默记下许苏备药的思路。师父医术精湛,有她出手,成安侯世子的性命大概率能保住。

谢灵灵在一旁听得似懂非懂,但见二人沉稳对答,心中的慌乱也奇异地平息了几分。

约莫两盏茶的时间,马车终于停在了成安侯府的侧门。

沈娇搀扶许苏下车,谢灵灵早已急不可耐地引着二人往内院疾走。

院内,浓烈的药味和一丝铁锈般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谢侯爷面色铁青,负手在堂屋内急促踱步,侯夫人由丫鬟搀扶着,哭坐在一旁,眼神空洞地望着卧房门。

“侯爷,夫人,许御医到了。”管家急促通禀。

谢侯爷猛地转身,看见许苏,如同见到救星,急迎两步:“许御医!快请!”

侯夫人也挣扎着要起身。

许苏抬手虚按,神色镇定沉着:“侯爷、夫人稍安勿躁,容我先行诊视。”

成安侯此刻哪顾得上虚礼,只胡乱点头。侯夫人却感激地看了二人一眼,哑声道:“好,许御医快请。”

许苏对成安侯夫妇略一颔首,便携着沈娇步入室内。

房门在身后合拢。室内药气熏人,光线略暗,只闻床榻方向传来急促却微弱的喘息声。

屏风后两名太医正在忙碌着,年长些的约莫五十出头,面容清癯,眉头紧锁,正是太医院以擅治内科杂症闻名的副院判周太医。另一位年轻些的,是陈太医。

周院判见许苏进来,手中施针的动作未停,只略微抬眼,目光在许苏和她身后的沈娇身上一扫,眉头蹙得更紧,鼻间几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

许苏恍若未觉,径直走向屏风开口处:“情况如何?”

周院判手下银针又下一枚,才淡淡开口:“痰热壅肺,气阴两伤。老夫已用羚角钩藤汤加减,并施针于肺俞、尺泽、丰隆诸穴,清热化痰。不过这热邪凶猛,一时半会儿压不下去。”

许苏搭上谢眺的手腕,凝神细察,片刻后道:“周院判用药施针都没有问题。但是此证热毒深陷,与痰浊胶结,寻常清热化痰之法恐怕难以破开。而且世子脉象右寸关部滞涩异常,非独热痰,更有气机闭郁、逆乱上冲之象,需着重开宣透达,引导郁热下行。”

周院判闻言,手中针略顿,嘴角微微下撇:“许御医所言‘气机闭郁、逆乱上冲’,不过是臆测。世子昏睡,问不清症状,脉象疾数,自然是热得厉害。老夫行医数十载,痰热咳血之症见得多了,何必故弄玄虚?”

一旁的陈太医脸色有些尴尬,连忙打圆场:“周院判,许御医,二位医术高明,见解或有不同,都是为了救治世子。不若合力斟酌,取长补短……”

“陈太医此言差矣。”周院判打断他,眼睛瞟向正在准备针具的沈娇,意有所指,“医道贵在严谨踏实,步步为营,最忌标新立异,更忌……让未出嫁的姑娘家插手外男重症,有违礼数。”

沈娇手中消毒银针的动作未停,只轻轻挑眉,这是在说她了。

她抬起眼,目光清澈,看向周院判,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得到:“周院判忧心礼数,宜安感怀。但是医者父母心,当以病患性命为首要。自古便有义姁、鲍姑悬壶济世,女子行医,并非从今日开始,更非违背天理人情。何况,许御医乃是圣上钦定进的太医署,莫非周院判对圣上的决断有异议?”

“你你你!老夫并非此意!”周院判见沈娇提起圣上,一时间有些慌乱。

沈娇略一停顿,语气依旧恭敬,言辞却锐利起来:“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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